所以她又什么资格不满李漾美纠缠江向沅呢,她不也跟顾忱藕断丝连的,甚至还……
唉,真是一本烂账。
“夏叔叔的事情,我这几天已经找了人,不久就会有消息,你也别着急,咱们一定能办成的。”
“嗯,我不急,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那个……你和李小姐,你对人家,态度稍微好点儿。”
“别理她,烦死了,那个顾忱,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江向沅显然和焦急,虽然夏瓷安全的回家了,但谁知道下次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夏瓷把晕过去之前的事情说了一下。
“这么说来,一定是有备而来了,我总觉得自从你回来之后,就不停的作妖,依我看,就是那个陆时澜搞的鬼。”
“也不一定,再说咱们也没证据,不好平白无故的怀疑人,还是算了吧,我会小心的。”
“再小心也不可能不出门啊。”
“放心,以后我每天来接送她上下班,在公司也小心盯着。”这次虽然有惊无险,但江向沅一点都不敢放松,不管李漾美在不在,他都把夏瓷的手紧紧的握着,好像怕她一下子消失不见一样。
“话也说了人也见了,可以回公司了吧。”李漾美白了夏瓷一眼。
“你可以先回去,我没让你等我。”
“还是先回去吧,我也想休息会儿,你们做的那个节目,下个月就要准备拍摄了,你还是回去好好监督,不然出了差错可不好,良姐一个人也很辛苦的。”
“可是……”
“我没事!”夏瓷嗔他一眼,“没那么胆小,再说这不是安全回来了么,我也想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人跟我过不去。”
她站起身轻轻的推着江向沅,让他回公司,“快回去吧,你们要是不回去啊,辛若又要多做好几个人的饭。”
方辛若正不想看见那个李漾美呢,也就顺势赶江向漓走。
“我还想留下来尝尝你的手艺呢,这就赶我走了,太没良心了咱们都好久没见了。”
“谁要见你啊真是的,想陪你玩的人多着呢不差我一个,快走快走,吵了半天,让我好好休息。”
江向漓嫉妒的瞪一眼夏锡,只得气哼哼的跟着恋恋不舍的大哥一起往门外走去。
李漾美暗暗记住了这个地址,想着等适当的时机,一定要跟夏瓷好好的谈谈,只要别纠缠向沅,其他事情上,她也不是不能帮忙。
当下不声不响的跟着江向沅回到车上,三个人各怀心事的回了公司,江向沅接到电话,说是之前决定要参加节目的一个老艺术家身体出了问题,去了医院, 跟他报备一下,如果时间上赶不及康复的话,可能就要退出了。
这个人是江向沅和顾忱都想争取的人,因为现在房地产市场饱和,其他行业他们也多有涉猎,就艺术品这一块,还有很大的空白。
他和顾忱想到了一块儿,都想开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新天地,自己不在行,自然要聘请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保驾护航,因此有实力又有一定名气的艺术家就成了他们争抢的对象。
方桐雨就是这其中的佼佼者,说他是“老艺术家”其实是种尊称,他也不老,也就五十不到,长相也很年轻,身体呢,其实不是什么大毛病,主要是心病。
“听我师兄说,老师年轻的时候,有个女儿,被人拐了,找了几年没找到,师母身体本来就不好,忧郁成疾,生病去世了,他也没再娶,平时还好,但是想到这些事情,就会心痛难忍,说到底是心病。”
很巧的,夏瓷的学长万华就是方桐雨的学生,江向沅和顾忱一前一后的到医院看望方老的时候,他也在。
“师兄他们都有事要忙,我比较闲,就过来陪陪老师。”他看见顾忱也不意外,顾氏和江氏有合作,老师之前也把节目的事情跟他粗略提了提,他还挺支持的,想不到没过多长时间,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还犯不上跟顾忱作对,再说对夏瓷只是有些好感,以前没机会追求,现在也没那份心思了。
两人稍微了解了情况,也都看望了一番,方老在休息,他们也继续打扰,悄悄的撤了出来。
“你怎么说。”顾忱挑眉看江向沅。
“能有什么办法,当然是身体重要,总不可能逼着方老参加吧。”
“方老不参加,节目就失去三分之二的权威性。”
“不管这之后他到底选择谁,我还是觉得得先把这病治好。
“可只是心病,怎么治。”
“心病当然心药医啊,顺藤摸瓜,查查以前的事情,说不定会有收获呢。”
“这都多少年了查起来估计困难。”顾忱皱皱眉头,“而且还是这种事情,要是让他回想旧事,恐怕更会对身体造成刺激。”
“别惊动他,找知情的了解情况,总会有所收获的,不管结果如何,咱们也算尽力,这次不行,以后也会有合作机会的。”
“你想得还挺周全,那你想好怎么处理和李小姐之间的关系了么,如果处理不好,麻烦你就不要缠着夏瓷。”
江向沅紧走两步按下电梯,不想就这件事情跟顾忱在医院大打出手,这个男人实在是,很会挑战他的耐心和底线,他来A城的收获就是认识了夏瓷,而与此同时,宿命的对手顾忱,也让他身心俱疲。
“我听说你们家之前那个保姆姓孟?”江向沅顾左右而言他。
“咦,堂堂江氏总裁,对人家保姆感兴趣?”顾忱佯装吃惊的瞪大那双丹凤眼,气得江向沅头顶冒烟。
他本来还想吊吊顾忱的胃口,想不到这家伙脑回路这么清奇。
“别胡说八道,我只喜欢夏瓷,什么保姆不保姆的,你到底想不想听。”
“别生气,我只是说你对人家感兴趣,你何必这么激动。”顾忱不动声色的摸摸鼻子,跟在江向沅身后不疾不徐的走,等他开口,稳得很。
“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你应该知道,海市的陆家。”
“陆家?”顾忱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最近这个陆家真是时时有人在他耳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