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夕气鼓鼓地上了飞机,华月给她订的是头等舱,而华月在经济舱。
她突然想到秦郁瑾肯定会在头等舱,于是找华月调换了位置,让华月去头等舱,而她则去了经济舱。
华月还一脸迷茫地问她:“怎么了文总?您对头等舱不满意吗?”
“没事,就是突然想坐经济舱了,你快过去吧。”文小夕将她推进了头等舱之后,便安心地坐在了华月原来的位子上。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过了一分钟之后,她看到秦郁瑾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头等舱的票,目光很快就锁定在文小夕身上。
文小夕瞪着眼,真是阴魂不散。
他直接对文小夕身旁的人道:“跟你换个位置如何?我的位置在头等舱。”
文小夕身旁的大哥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低头一看秦郁瑾手中的票,果真是头等舱的,于是欣然跟他换了位置。
走的时候还在心里嘀咕,现在坐头等舱的人都是什么毛病?
难道头等舱坐腻了,所以想坐坐经济舱?
“你可真是阴魂不散。”文小夕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想跟华月换回来。
秦郁瑾看出了她的意图,强制将她按在座位上,用宠溺又无奈的眼神看着她,“别闹。”
“谁跟你闹了?我现在就不想看到你。”文小夕脸色不太好看,觉得秦郁瑾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看待了。
飞机要起飞了,文小夕只好郁闷地坐在那里,扭头看着窗外,尽量不堪秦郁瑾。
秦郁瑾也没介意,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公事。
文小夕昨晚被折腾得够呛,靠在椅背上,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眼下还有着淡淡的乌青。
她的头一下一下磕在玻璃窗上,秦郁瑾转头看了她一眼,将她的头掰过来,轻轻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文小夕动了动,在他的肩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了过来。
看着她这样子,秦郁瑾的双眸不由浮现出一抹温柔。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文小夕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开始降落了,而她靠在秦郁瑾的肩膀上,一直睡到了J国。
她赶忙坐直了身子,看到前面的乘客开始下飞机,便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
“会有人到机场接你吗?”秦郁瑾一边收起笔记本,一边问道。
“会……不过这也跟你没什么关系。”文小夕斜眼看了秦郁瑾一眼,下了飞机之后,我们就各走各的。
“不行。”秦郁瑾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必须跟着你,否则我会放心不下。”
“是真的放心不下,还是只是个借口而已?”文小夕皱了皱眉看了他一眼。
“都有。”秦郁瑾毫不避讳地说道,当然主要是放心不下。
文小夕知道想要赶他走恐怕很难,也不想跟他浪费时间,就让他跟着。
下了飞机她跟华月汇合了,华月的目光在她和秦郁瑾之间打转,虽然有满腹疑惑,但是最后选择了闭嘴。
文小夕打开手机,屏幕跳出多个未接电话还有短信,全都是来自华竹。
就这么将华竹扔下了,文小夕心里也有那么一点愧疚,不过这都是为了他好。
她锁上手机屏幕,问华月:“索伦那边的人联系了吗?”
华月点头:“他们说已经在机场门口了,只要我们出去就能看得见。”
秦郁瑾跟在文小夕身旁,这次他带了不少保镖过来,跟在身后的有两个,其他的都隐秘在暗处。
他们走到机场门口,果然看到有个男人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文总”两个字。
文小夕走上前去,用英文跟他们交涉,得知他们就是索伦工厂派来的人。
本来他们让文小夕上车,直接带他们过去工厂。
文小夕想要上车的时候,被秦郁瑾拦住了。
“我们有车,你们在前面带路就行了。”秦郁瑾用英文说了一句,随后他的保镖便将车子开了过来。
文小夕犹豫了一下,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跟华月上了秦郁瑾的车子。
毕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是小心为妙。
况且J国这么乱,索伦的公司又还在内斗中,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J国的经济比起国内,相对没有那么发达,基础设施也比较老旧,这边的人皮肤都比较黝黑,因为常年处于热带气候,天气炎热。
这个小国虽然不怎么发达,但是天然矿场和宝石丰富,因此毛料市场很大,生意也做得很大,世界各地,都有不少人从这里进口毛料。
文小夕好奇地看着窗外,外面的街道人来人往,不过很乱,没有什么秩序。
“文总,原来J国是这样的啊,我还以为J国很发达呢。”华月低声在文小夕耳边说着,对J国的幻想破灭了。
文小夕有些好笑地说道:“难道你之前,都没有了解过J国吗?”
“了解很少,只知道天然矿产很多。”华月说。
车子开了大概四十五分钟,才到了索伦的店面,他们没有带文小夕去工厂。
店面位于J国一个很大的毛料交易市场,里面所有的店铺都是卖各种矿产和毛料的,因此有来自世界各国的人。
文小夕一行人被指引着走进了店里,来机场接他们的人名叫阿金,看样子像是索伦的手下。
阿金让他们稍等片刻,然后走上前跟店铺的人说着什么,说的是J国语,文小夕听不懂。
交涉了大概十多分钟,阿金走过来用英文对文小夕道:“清单带了吗?”
“当然。”文小夕给华月一个眼色,华月找出了清淡,递给阿金。
阿金拿了清单,又走回去跟那些人交涉。
文小夕虽然听不懂,但是隐约从那些人脸上,看到不屑的神色。
看来这批货不是那么容易带走。
怎么索伦一病倒,他们的内部管理就变得如此混乱了吗?还是,只是因为她是索伦的客户,所以他们才有意刁难?
阿金拿着清单走回来道:“他们说这件事他们做不了主,需要你亲自跟管事的人谈谈。”
文小夕问:“管事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