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冷静,让柳重觉得,好像这把匕首就应该在他的手里出现似的。
随着伦多南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柳重终于慢慢的了解了这把匕首的特殊。
原来,灵族不仅是一次想要攻占这个世界了,早在数千年之前,他们就发动了好几次对人类世界的攻击。只是当时的人类技术,根本不了解这些特殊的物种,所以,就把灵者当做是魔鬼来看。
而在两千七百年前,灵者的足迹,几乎踏遍了世界的每个角落,他们利用人心的贪欲,以及自私的欲望,很快就要赢得这场战斗的时候,忽然从天而降一个威猛的勇士。
说话的时候,伦多南拿出了一本很是古老的书籍,翻到了印有匕首的那页。
当时这位勇士身穿金色的护铠,手拿的就是这把匕首。在他的勇猛作战下,灵族被杀的尸横遍野,而匕首就会把所有已经觉醒的灵者气血,全部的吸收。
匕首之上的七颗钻石,为存放气血的器皿,当七颗钻石全部装满的时候,可以发出不可阻挡,无视防御的致命一击,在当时,一共有七百多位灵族的领主死在这把匕首之下。
最后,灵族只剩下了七十二人,他们把自己藏在了数百米深的地下,这一藏,就是五百年。
而在这五百年里,勇士把匕首留给了人类,然后化作一道金光离开了世界。人类保存匕首一千年,落到了欧洲一位贪得无厌的皇帝手里,为了建造皇宫,就把匕首卖给了当时的武器商人,之后匕首就不知去向。
留在人类历史上的,唯一的关于匕首的资料就是,它的名字,叫‘猎魂刺’。
听到这里,柳重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当初的灵族,可以说是,完全的败给了这把猎魂刺。怪不得灵者把它存放在密室里,是因为它们毁又毁不掉,拿又拿不得,因为猎魂刺,就是以灵者的气血来滋养自己的。
没有想到,机缘巧合之下,这把匕首居然落在了专杀灵者的柳重手里。
伦多南继续的说:“根据资料的记载,当灵者再次的想要称霸世界的时候,猎魂刺会再次的出现,斩妖除魔,现在它果然出现在了你的手里,看来,灵族的那些还想称霸世界蠢货们,还是得死在猎魂刺的手上啊!”
话虽如此的说,可伦多南的表情却很失落,即使被驱逐了上千年,可他毕竟是灵族。而且现在灵族已经开始在全世界的范围内,激活猎魔病毒,与人类的战争,一定会再次的爆发,到时候,他们这些驱逐者,首先就得被人类杀死。
艾格拉斯也是叹了口气,低声的说:“这黑市恐怕开不了多久了,灵族里一直有个传说,猎魂刺出现,灵族必定血流如海,我们这些驱逐者还是早点到安全的地方去,才能继续的活下去!”
而柳重把匕首放进背包,没有说任何的废话,反正猎魂刺杀的是灵者,不是人类,越是如此,他越是喜欢。
现在匕首的资料也都知道了,柳重不可能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对艾格拉斯说了句,“谢谢了,希望我们下次见面,还能如此的聊天!”
毕竟帮了他的忙,这次就不杀他了,但是下次,柳重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在他的想法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吓的艾格拉斯急忙说了句,“我愿意做您最真诚的下人,听您一切的吩咐!”
猎魂刺的掌控者,现在是柳重,这就等于是灵者的命都在柳重的掌控中。别说是给柳重做下人了,就是做狗,他都愿意。
柳重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而是直接离开了黑市,弄得艾格拉斯与伦多南,足足半个小时,才从恐惧中缓过来。
还是伦多南先开口说了句:“咱们应该立刻把猎魂刺出现的消息,通知所有在冰雪之城的驱逐者!”
“你疯了吗?”艾格拉斯咬着牙,还是很恐惧的说:“如果消息泄露出去,柳重一定会知道是我们说出去的,我看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立刻寻找新的定居点,然后没有任何条件的听命柳重,我们才能继续的活下去,毕竟我们是驱逐者,而且与人类生活了这么多年,柳重不会轻易动手的!”
伦多南觉得这说的也有道理,立刻点头道:“那就让我们的私人情报机构,多去收集情报,看看柳重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尽量的提供!”
话说回到了酒店的柳重,打坐到第二天的清晨,只是这冰雪之城的灵气实在是有点少,连丹田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装到。
吃过早饭,在蒂凡尼与恩斯特的目送下,柳重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了漫天的雪花中。
蒂凡尼擦了擦眼泪,柳重的身影都消失半天了,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立刻跑回了屋子,把他早上才做的蛋糕,打包好,顶着大雪就跑出门。
柳重这边才到机场,就听蒂凡尼喊他,回头一看,全身都湿透的蒂凡尼,笑着跑到他的近前,从怀里拿出了,还冒着热气的蛋糕,“我差点忘了,这是我专门做给你的,还很热,你带着,到飞机上吃!”
别管东西值多少钱,柳重心里就像这蛋糕一样的热,一样的暖。他情不自禁的与蒂凡尼拥抱在了一起,而一直憋在眼眶里的泪水,也顺着蒂凡尼的脸颊流了下来。
“一定要回来看我,那个房间,我永远都会留给你!”蒂凡尼的声音,颤抖的,就如柳重此时的情感。
“我会的!”
跟着柳重拉着蒂凡尼,来到了机场外边的商店,买了个兜子,跟着把背包里所有的现金,足有五十多万欧,全都装进兜里,硬塞给了蒂凡尼。
“这是我给你的,把它藏起来,别让恩斯特知道,我把我的电话留给你,如果恩斯特敢耍花招,我随时回来帮你教训她,一定要开心的活着!”
蒂凡尼已经哭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是点头,柳重再次与她拥抱了一会,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