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情扬起头,对着在病房里的几个司空朗的下属说:“我宣布现在什么会都不开。等到明天晚上的派对结束,到时候我相信皇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会来主动联系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就让他们来找我。”
申达瞠目结舌,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走到病床边,表情淡淡地问:“老大,怎么样?是不是还晕着?这次又惹到哪个……”
司空朗皱着眉头扫了一眼申达:“你不都看到那几张照片吗?我哪敢得罪谁啊。自打有了我们家的三个娃,我天天的就怕不小心惹到了哪人别有用心的。来我们家捣乱。
你说现在这些女人们都怎么了?又是姐,又是妹,前赴后继,勇往直前的。你也知道现在公司里连助理到经理,我都不敢用女人,咱公司都快成了和尚庙了。难道真是犯桃花。”
申达背过身体,指着晓情的那边,用唇语说:“你就真的把这事交给她了?”
司空朗爽朗地笑了:“哈,哈,你还别说,申达,你是没看到昨天在私立医院那一幕,如果不是我老婆来了,那个护士把我逼得立马就娶她似的。多亏我老婆这头河东的狮子,才算把我从狮子嘴里救了出来。”
申达的眼睛一瞪:“老大,你是男人不?自己搅出来的粑粑事,让女人给你擦屁股,你真行……”
申达从小到大和司空朗在一起,虽然情同手足,但是从礼仪上却一真主仆分明。今天这是第一次在司空朗的面前这么不客气地发火。
小A和强森都觉得今天申达说得很过份,急忙上前来拦挡他:“申哥,别这么说啊,老大其实是被打晕了。他是脑震荡,一直吐来着。转到这边才好了一些。”
申达冷笑一声:“我听说是被一个公子哥打的?丢不丢人?”
晓情拍了拍申达的肩头:“申大哥,帮我个忙。”
看到晓情淡然的表情,申达胸中的气闷一下子舒缓开来。这个女人,是他见过的最豪爽,最聪明,也是最坚强的女人。
从程潇潇转换成晓情,她极力低调地处世,想平淡的过她的平凡日子。可是这个司空也不是怎么想的,赚钱就那么重要?做生意,开公司,你就平平凡一点得了。何必非得往商界富人榜顶上爬,非得当个高富帅,非得让人恨。
这回坏事了吧?女人女人惦记他的唐僧肉,男人男人惦记他的那些投资的项目,银行里的钱数。
申达翁声翁气地说:“少夫人,有事你说。”
司空朗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看上去像闭目养神,可是他的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着。
晓情的母老虎的烂招儿也许真的能帮他挡那些桃花。可是接下来呢?沙雨云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就算是这次晓情能把她那嚣张的气焰打消一些,可是以后呢?
晓情把申达请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她到了小厨房为申达现磨了一杯咖啡:“申大哥,你来了就好。我们明天上午就为司空朗办理出院手续。
我可不放心把他扔在医院里,现在他就是一只软柿子,就算是捏也只能是我捏,别人谁也别想掐到一星半点。
再说,明天的晚宴,回来还不一定几点呢。我不放心他在医院。”
司空朗猛然睁开眼睛:“明天晚上那么大的一个派对,你不让我参加?”他从床上坐起来,往后面的床靠上扭动了一下,把头上戴着的帽子摘下来扔到一边说:“你不是都宣布了我的择妻标准了吗?那三挑五选的之后,看合不合眼缘还不得我定夺吗?”
他说完这句话,知道一定是冲到老婆的肺管子上了。马上用被子把头盖上,对自己的那几个兄弟说:“架住她……”
小A强森他们都伸手来拦挡晓情。可是谁又真的能和晓情动手。大家也就是比划比划。
晓情卟地笑了,她三下五除二,把那几只手拨到一边“你们都快点回避,省得一会溅一身血。”
她掀开司空朗的被子,一把捏住他的鼻子:“胆肥了?你还敢合眼缘?你是不是真想当皇上?还三宫六院,噢对了,你那天好像没说七十二妃?只说了个三十六妃?怎么不够数呢?是不是被吓得虚了?”
司空朗笑了,他毫不招架地任凭晓情捏她掐她,挠他,觉得她抓够了,一歪头,他看到几个兄弟都躲出门外了。
他一把抱住晓情:“老婆,这回老公绝对不伸一根手指帮你,整个晚上的记者招待会都由你一个人主持。不过,我一定要到场。哪怕我化妆,我戴个假面具,我都要跟随你的左右。要不我不放心。”
晓情的笑容定住:“这是你说的?化妆?那我得给你化妆,你不能反对。”
司空朗不知是计,笑着刮了一下晓情的鼻子:“行啊,我看你能把我化成什么样。”
晓情眼珠转了几转,小脸一崩:“这可是你说的,听我的。不听我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二天早上,晓情早早就把司空朗带出了医院,回到了庄园别墅。
三个小孩子好几天没见到爸爸妈妈免不得又是一阵的拥抱和亲热。晓情自然和司空朗一起和孩子们笑闹了一顿。
过了午餐时间,晓情安排司空朗睡了一会儿,她自己出去了两三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手上带着一只大箱子,里面装了不少的东西。
申达小A上楼来问几点出发。
晓情却告诉申达:“告诉所有的兄弟都打扮得帅气点,今天说不定是个相亲大会。万一有哪些女孩们看上你们,可以自由恋爱。新欧亚房产公司负责婚礼,走四方旅行社负责蜜月。”
申达一听,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自己后退一步:“你们几个愣什么啊?我不在其列,我已经是有老婆有儿女的人。你们听到少夫人说没?好好打扮打扮,把你们最帅气的衣服都穿出来。”
5点半,晓情从房间里出来,乘着电梯直接下到车库。两个人乘着一辆低调的保姆车离开了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