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这一点,林皓青还真是相当无奈的,他做出这些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那些学生总过来挑战自己的底线,如果自己不还手的话,到时候肯定被人踩踏,被人欺凌,那种生活对于他来说还不如死了好。
“您太客气,我感觉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呢,原本打算在你这里长期干下去,没想到就只干了一个多月,如果能多在这里干一些时间的话,我估计我会做的更好。”
“那就期待下次的合作机会吧,祝你前程似锦。”
从办公室离去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林皓青感觉姜文文有些失落。
他没有去女生宿舍,因为他知道陆小宁那姑娘现在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知道脑子里又钻出什么新的计划来,所以就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宿舍去收拾东西了。
他原本打算退掉自己的旧保安服,却不曾想自己的旧保安服已经被人拿走了,摆在床上的是一身全新的制服,看上去还真像是警察的制服,只不过臂章上写着保安两个大字罢了。
“哎,好不容易能穿一身正规的制服,没想到就要走了。”林皓青无奈一笑,犹豫片刻之后,直接把这身新的制服塞进了皮箱。
一个季度很快便过去了,这天清晨,他来到了公司,进入了公司为自己安排的办公室。
李梦琪那边给出的结果是,他现在依旧保护陆小宁,但保护方式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不用一直在学校里呆着了,而是把大部分的重心都放在公司,说白了也就是两边调换了一下,之前是待在学校,公司有了消息之后就赶紧回去,现在是待在公司,学校有了危险之后就赶紧去保护陆小宁。
虽然到底也没把这个累赘甩掉,但是结果对于林皓青来说已经是非常好的了,不管怎么说,最起码他不用整天面对着这个害人精了。
安保队长可不是普通的保安队长,而是更高的官阶,手里握着整个公司的命脉,可以说如果高层老总出卖了公司机密的话,公司顶多只是会损失惨重,并不会彻底倒下,但安保队长出卖了手里的情报,那李氏集团第二天就会关门,由此可见安保队长的作用性到底有多大了。
林皓青从未有过穿着西装坐在办公室的经历,此时坐在亮堂堂的办公室里,那感觉真是比门房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在这里做了几分钟之后,他正打算上前关门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还没等反应过来,一个颇有气质的美女便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这个姑娘的长相极为出众,化着淡淡的妆,梳着马尾辫,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特别是那身材,再配上白色的职业装,简直就是女神级别的存在,一个纯洁不容侵犯的女神。
“你……”
林皓青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事情,不过从模样上来看,肯定是奔着这个办公室来的。
“林队长你好,我叫百合,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您的助理了,我可以帮您处理公司内的大部分事情,除了打架。”
百合很会聊天,再配上那一双如星辰般美丽的眸子,更容易让人入神。
“那快进来吧,别这么客气。”林皓青笑着点了点头,
坐在办公桌前的林皓青也想学着电视里总裁的样子喝口水,他想指使自己的助理去倒杯水,却没想到那个新的保温杯已经被人打满了,毫无疑问,做出这一切的肯定是百合。
接下来就显得比较尴尬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在那站着,一个有些不知所措的在那坐着,两人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林皓青确实是第一次坐办公室,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处理什么事务,实际上他要处理的事务实在是太多了,这其中包括公司内部的安全隐患以及内部整顿,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这又不是总裁办公室,没那么多规矩,你坐着吧,别站着了。”林皓青伸手指了指另一侧的沙发道:“看你的高跟鞋也不低,站着不累啊。”
百合就像是一个从部队里训练出来的女兵,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都挺得笔直,而且非常规矩,这样的姑娘要是被谁娶到家里,那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能是发现林皓青总是将目光扫在自己身上,百合便试探性的问道:“林队长,您有什么事情安排我去做吗?”
自己偷瞄的目光被发现了,林皓青不免觉得有些尴尬,他嘿嘿笑了一声,然后这才问道:“你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平时当助理的时候都做些什么啊。”
林皓青从未坐过办公室,更没拥有过助理,此时才发现原来问个问题都是那么的艰难,自己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这跟自己开车跑几千里的,又或者是徒手单挑十几个人根本不是一个概念的啊。
“是这样的林队长,我的工作就是听从您的安排,您安排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林皓青点了点头,也不禁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工作,他觉得自己就算是带着助理在公司里走几圈也比在这里坐一天好。
“所有在管辖范围内的,有一定职权的,比如说保安队长,保镖队长,监控系统以及消防之类的管理人员全部都给我叫到会议室去,十分分钟之后我要开会。”
百合办事的效率还真不是盖的,前后不过就几分钟而已,她便再次来到了办公室,恭恭敬敬的说道:“林队长,您需要的人已经都叫到会议室里等待了,您看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我们走。”
林皓青觉得新官上任必须要有些作为,要是一直不显山不漏水的,下边的人忽略了他的存在不说,还很有可能会蹬鼻子上脸,导致他这个队长有名无实,而到时候再想树立规矩,那可就要难上加难了,就算是用武力威胁,对方肯定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就像当年被抓起来的战俘,总是想着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