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情,陈雅星还被顾霄嘲笑了好长时间的“二百五”
“原来你都还记得啊,我以为你都忘了。”顾霄略微有些伤感的说。
“怎么会,我还记得这个是我亲手画的油画。”陈雅星指了指他床头上的那幅油画。
那是她第一次用心准备的礼物,虽然说,陈雅星把他画的面目全非,但是他一直用心收藏着,贴在卧室里面每日都要看一眼。
“现在看来当真是……太丑了。”陈雅星觉得自己有些脸热,明明哪时送的时候还觉得很漂亮,现在看来……
顾霄噗嗤笑了出来,道:“我也觉得我长的没这么……有个性。”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一时间气氛无比和谐。
两个人在房间里面,慢慢的看,一点一点的回忆之前的点点滴滴,或者甜蜜或者搞笑,床头柜上还有顾霄18岁成人礼上,陈雅星恭喜他成为真正的男人的时候送的礼物――一个精致的打火机。
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打火机能不能用,陈雅星拿了起来,顺手一打,瞬间就冒出了火花。
“竟然……还能用!都这么久了……”陈雅星有些不可置信,顾霄则是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哪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不是不喜欢我抽烟,所以一直没有用到咯。”
顾霄说的理所当然,听在陈雅星的心里确实非常的感动,仅仅是因为自己不喜欢,他就不吸烟……
陈雅星心里突然有些感慨,那些尘封在自己心底的回忆,突然被掀开,一桩一桩,一件一件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然后渐渐的在心里面融化。
再加上之前在咖啡厅里面,筱筱说过的话,陈雅星已经在心里,渐渐接受,相信了。
顾霄看着陈雅星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的这一步是走对了,果然她还是对感情牌有感觉。
想来自己很快就能够重新得到陈雅星的芳心了,想到这里顾霄突然有些……自豪。
顾霄突然从抽屉里面拿出张照片,“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
陈雅星想了想,道:“这是我们一起去游乐园坐摩天轮的时候拍的?你居然偷拍,我都不知道。”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摩天轮上亲,顾霄轻笑,问道:“你还记得,当初你在摩天轮上许的愿望吗?”
陈雅星想起自己之前缺心眼一样的愿望,脸瞬间爆红,顾霄看着她窘迫的模样,瞬间笑的停不下来,陈雅星扑上去就用软软的拳头砸他。
两个人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回到过去的感觉。
当时傻傻的陈雅星许愿说,自己要长命百岁,看顾霄变成老头子。顾霄也是向现在这样笑成傻子,现在基本上是还原了当时的场景。
两人慢慢聊起往事,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顾霄看着她巧笑嫣然的模样,眸色变得越来越深。
“她,还是喜欢我的吧。”顾霄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另一边却是在想,下一次用什么方法来讨她开心,让她完全对自己放下戒备……
陈雅星笑得开怀,回忆着学生时代发生过的那些囧事,毕竟这个男人是她的初恋啊!怎么可能说忘就能忘的?而那个叫钟牧铭的,已经被她打上封条,放在心底那扇永远都不愿触碰的门里了,因为想起一次就心痛一次,她索性不愿再想起了。
做了个深呼吸,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顾霄,前些你向我求婚的事情,我考虑清楚了,我决定了……”
“我们结婚吧!”
顾霄兴奋,对她说道,“雅星,我知道你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报复钟牧铭,那个家伙烧毁了你仓库里那批最珍贵的柯根纱,我有办法帮你对付他。”
“你现在有什么计划没有?”陈雅星觉得两人既然决定联手,那么一切的事情都要从长计议。她知道钟牧铭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如果没有一个周详的计划根本不可能整垮钟牧铭。
“股份。”顾霄忽然回答了无厘头的两个字。
“股份?”陈雅星对于这个简短的回答深表不解。
顾霄知道陈雅星还没有转过来,于是开口解释道:“嗯,股份。你现在手头上维鑫的股份,而我记得之前维鑫手里就有钟氏集团的股份,如果我们手里的钟氏股份大于钟牧铭的,那么我就可以拥有主持董事会,掌握钟氏的大权,到时候钟牧铭自然不是我们的对手。”
“你说的不假,但是……我和钟牧铭手里的股份是平均的,我们又该怎样扩大手上的股权?”陈雅星虽然小事糊涂,但是大事却丝毫不迷糊。
“这个好办,我们可以高价从其他股东手里把股份买过来,只要我们的股份比钟牧铭的多一成,就有胜算了。”
“利益什么的,你知道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不过能让钟牧铭滚蛋这个倒是不错,只是要用这么不光彩的手段,我……”陈雅星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这件事让我再想想吧,你先回去,等我考虑好了自然会给你答复。”
一道凌厉的寒光从顾霄眼中闪过,他知道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只好先送她回家。
几天后,陈雅星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带着维鑫那些钟氏的股份正式进入钟氏董事会。
董事会召开当天,锦羽接到了她安插在钟氏集团的线人打来的电话。
“什么?陈雅星要入股钟氏?”锦羽呆滞了几秒钟这才反应了过来,挂掉电话,陷入了沉思,假如陈雅星真的进了钟氏,或许就会发现事情的真相,想到即将成功的计划快功亏一篑,锦羽下定决心,一定要阻止她……
清晨的灿阳,透过薄纱悄悄的溜进了这个一尘不染的卧室,斑斑点点的撒落在了陈雅星水蓝色的卧室里。
她这两天想了很多,或许自己应该再给钟牧铭多些时间,或者这一切真的是她弄错了,今天在董事会上,她不想用那么卑鄙无耻的手段来给那个男人难堪,总觉得自己这样做不知道是对是错,就算是报复,这样的方式是否太多残忍?
但是事已至此,她没有退缩的余地,只是心底那份隐隐的不安让她感觉有些惶惑,犹豫着今天,她要不要把事情做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