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确实很有把握,怎么样,有兴趣吗?我相信你可以帮我的。”
罗宇微微沉吟。
“可以,但是如果失败了?”
“失败了就跟你没关系,往我头上推就行了,只要不是叛国我就扛得住。”
岳凌云仿佛有恃无恐的样子,不过罗宇也就随口一问,反正只要岳凌云没事就行,他罗宇只要不叛国,他立下的功足够免他死十次!
罗宇看了看地上昏死过去的五个壮汉,还有那些战战兢兢瘫软在地上的小混混。
“我先考虑考虑,这几个人你处理一下,还有岳翔的位置给我一下。”
岳凌云点点头,打了个电话,很快,一条短信就到了罗宇手机上。
“那我先走了。”罗宇朝岳凌云点点头,上车掉头,飞驰而去。
岳凌云看着面前一个跪地求饶的小混混,没说话,略带悲哀的扫了一眼已经昏死过去的五个壮汉,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捡起来枪和弹夹,装上。
就在岳凌云捡弹夹的时候,三个小混混互相对视一眼,咬牙直接冲了上来,刚刚那个打不过没关系,但是这个是要杀他们的没跑,毕竟他们听了那么多不该听的。
现在不是好时候吗,把她放倒,拿点钱,爽一下,直接杀掉,拿着钱直接去外国不就好了,岳家再牛逼能追到外国去?
他们三个已经开始想怎么逃出去,怎么花钱了,然而想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岳凌云原地旋转借力,修长的美腿化成了一个鞭腿,狠狠抽在了冲在最前面那个人的脸上,硬生生抽掉了他半边脸的牙齿。
然后第二个人冲上来打算抱住她,但是岳凌云一拳硬生生崩碎了他五颗牙。
第三个人冲上来的时候,只面对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装了弹夹开了保险的54式手枪被岳凌云握在手中。
岳凌云笑的很灿烂,但是在这些小混混眼里,只等于恶魔的笑容。
一枪,却什么都没有发生,仿真玩具枪。
但是下一刻,岳凌云一腿抽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抽飞了出去。
远方,五辆车飞驰而来,很快停在了岳凌云身边,下来了20个人,整齐的黑风衣,黑墨镜,黑皮鞋,一身黑且身体壮实,让剩下的人轻易认出来了这些人的身份,岳凌云最信任的打手,每个人手上都有人命的墨衣客。
“都宰了吧,我不需要背叛者,何况这些背叛者还知道了点不该知道的东西。”
岳凌云曼妙的身影朝她的黑色摩托走去,如火焰般大红色的丹唇说出的话却犹如秋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掩盖惨叫,岳凌云顿了顿,有点迷茫自己是不是走偏了,随后目中却更加坚定了起来,她只有靠自己,只有不断的强大,才能包括她内心的脆弱,否则今天被摧毁的,就是她!
……
捷达的发动机在咆哮,罗宇面色平静,照着地址快速前进。
一栋平常的小别墅中,岳翔刚刚送走了一个人,心中更加稳妥。
“跟我争的人,都得死,无论争的是什么。”
正在谋划布局的他却忽然皱了皱眉,外边传来了一声巨大的轰鸣和车声以及管家的大喊。
岳翔大步走了出去,却看到令他惊怒的一幕,一辆捷达停在院子中央,捷达旁边是两面铁门,随着捷达的车门打开,出来了一个矫健的身影。
“是你,你居然没怎么样?”
面色骤冷的岳翔有些恼怒,但是没有失去理智,比如为什么罗宇没事,他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这里不说特别隐蔽,平常人也找不到才对,这不应该。
随着管家的一声大喝,院子何处出现了20多个手里拿着铁棍的青年,年轻力壮的青年也不含糊,提着手中的武器就冲了上来。
罗宇冷笑一声,转头从车门的凹槽中拿出了两根甩棍,特质的甩棍奇重无比,但是在罗宇手中却恍若无物。
罗宇一转身,右手甩棍当头辟下,砸在了一个青年横在身前的钢棍上。
青年瞬间感觉到了一股不可抗衡的力量袭来,将他震的连退三步,手中的钢管已经弯曲脱手,手掌虎口狰裂,鲜血淋漓。
罗宇微微有些惊讶,有东西啊,能抗住自己一棍子,不过自己武器貌似有点欺负人了。
想到这里,罗宇将甩棍收回,丢入车内,回身就是一脚,将一个青年踹飞了近三米的,硬生生踹断了他三根肋骨,让他躺在地上昏死过去。
伸手在拉过来一个人,拉着他的双手原地开始旋转,然后脱手,一口气砸翻了一片。
一拳击在了面前青年的钢管上,震的对方掌心虎口狰裂血肉模糊,钢管也无力的掉在了水泥地上,俨然弯曲了。
到了现在,已经没人敢继续冲了,这些人已经胆寒,他们怕了,一拳砸弯长70厘米,10斤重的钢管?这是什么怪物?!
就连岳翔也瞪大了眼睛,这特码……是人能做到的?
你手是铁还是钢啊?红都不红一下的?一点技巧都没有就这么纯粹的力量?
罗宇并不知道岳翔的疑问,如果他知道,他会不屑的嗤笑一声,然后问他“您配吗?”
是的,在罗宇心里,这些辣鸡,也配他用技巧?笑话,当他从小练了几十年横功是跟你开玩笑的?
“打断他一根骨头,本少赏他十万元!如果受伤,所有医药费本少包了,再贴给他一万元的精神损失费!给我上!”
岳翔不知道罗宇为什么不用技巧,也不知道什么是他的极限,不过在他看来不重要,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话音刚落,已经有些退意青年眼睛顿时红了,干这一行的为了个啥?不就是为了个钱吗,现在只要上,不论是受伤还是打伤他都有钱,那这种好事干嘛不上?!谁不上谁是傻子!
“啧啧啧……可惜了,是在国内,要是在国外,说不定还能再过个瘾。”
罗宇目中有些嗜血,但是更多的是遗憾,他扭了扭脖子,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同时扣住了一个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