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让风烛澜接受他,这就是陈宜年接下来的计划了。
昨天晚上在客栈的时候,他整整想了一个晚上,既然他想让风烛澜心甘情愿的跟他回天池国,那么在这这前,他就必须得先得到她的心才行。
一开始的时候,他原本是打算打败席温玉和陈浩宇,然后带风烛澜回天池国。
但是后来他想了又想,觉得这个方法并不可行,因为不管他打败他们之中的那个,哪怕是两个全部都打败了,只要风烛澜不愿意跟他回天池国,他一样无法带走风烛澜。
所以陈宜年便改变了策略,攻心为上,只要他得到了风烛澜的喜欢,还怕风烛澜不会跟他回天池国。
而想要得到风烛澜的心,那么他就得拿出讨女子欢心的那一套,经常出现在她身边,在她孤独寂寞的时候陪着她,然后再时不时地送她一些心仪的小礼物,时间一长,他相信风烛澜一定会慢慢接受他,然后再爱上他的,他有这个自信。
他身为天池国的皇子,天之骄子,整个天池国有多少女子想要嫁给他,他就不信,只要他出手风烛澜会不爱上他?
风烛澜根本就不知道陈宜年心中的这些弯弯心思,听了陈宜年的话后,她不由无语地看了陈宜年一眼,道:“你可是天池国的皇子,这样随随便便就跑到别的国家来好吗?”
“只要我不曝露身份不就好了,谁知道我是天池国的皇子!”陈宜年却是满不在乎的说道。
而风烛澜听了他的话后却已经是无力吐槽了,“不曝露?大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身份昨天就已经曝露了吧。”
而且对方还是陈浩宇,她们蓝天国的皇子。
也不知道陈宜年在这句话的时候觉不觉得脸疼。
“他?”陈宜年愣了愣,随即撇了撇嘴,道:“放心吧,他是不会把我身份泄露出去的,如果我要是在他们蓝天国出事的话,那他们蓝天国就麻烦大了。”
虽然昨天在茶楼的时候,陈浩宇警告他不要曝露身份,万事小心,不然出了事他们蓝天国是绝对不会负责的。
但是如果他真的在蓝天国出了事,就算他们蓝天国不愿负责,他们天池国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攻蓝天国的机会。
他想,陈浩宇也一定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在他的身边安排了那么多的隐卫,不仅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还要负责着他的人身安全。
比竟在这样的太平盛世,谁也不愿意发生战争。
所以陈宜年完全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曝露出去。
看到陈宜年那一脸自信的表情,风烛澜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个家伙嘴上说着不曝露身份,结果昨天在酒楼的时候,却是他主动向席温玉透露自己身份的。
幸好当时整个茶楼里只有他们几人,不然他这么一坦白,搞不好今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风烛澜关心地问道。
她是真的担心,担心哪天陈宜年的身份曝露,到时候惹来了不必要的危险和麻烦就糟糕了。
毕竟她和陈宜年也算是朋友了,而且在天池国的时候她也受到了陈宜年的颇多照顾,所以风烛澜也并不希望陈宜年会出事。
只是以陈宜年这个性子,风烛澜还是希望他能够早点儿回天池国,最后今天就回去,这样也省得她担心着急了。
结果风烛澜的话刚问完,就见陈宜年突然将脸一垮,有些不开心地说道:“我才刚来,你就要赶我走?你就这么不希望见到我?”
看到陈宜年那突然委屈的神情,风烛澜有些无语,刚想开口,就听到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她的脸色不禁一下子就变了。
糟糕,席温玉回来了!
如果席温玉回来看到她和陈宜年坐在一起吃早膳,到时候肯定会生气吃醋的。
风烛澜不怕席温玉生气,就怕他吃醋。
因为如果席温玉生气了,只要她稍稍哄两句就好了,但他若是吃起醋来,那简直就是没完没了,让风烛澜十分的无奈。
此时,听着外面的脚步声,风烛澜立即四下环顾了一下,想要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人,让陈宜年先躲一躲。
可是这个用膳厅就这么大,根本无处藏人,别说藏人了,恐怕就连藏一只猫都藏不了。
风烛澜见了,心中不由哀嚎了一声,脸色也一下子就变了。
而另一边,陈宜年也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他不禁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几许兴味之色。
再一抬眼,就看到对面的风烛澜一脸着急的样子,陈宜年嘴角的笑容不禁更深了。
终于回来了么?
回来了正好!
其实陈宜年是特意挑这个时间来状元府找风烛澜的,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席温玉还在宫里早朝,所以他便特意一大早赶了过来。
果然,时间是刚刚好。
“媳妇儿!”
还未进门,席温玉就在外面喊了一声,就像往常他从宫里回来的时候一样。
因为席温玉知道,这个时候风烛澜正在膳房等着他一起用餐,而这也是他一下早朝就迫不及待赶回家中的原因。
只要能够和风烛澜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他都是开心的。
而今天,他也以为还和往常一样,风烛澜正在等着他回来一起用早膳。
结果当他踏入用膳厅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了桌旁的风烛澜,还有……陈宜年。
看到陈宜年的那一刻,席温玉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了,脸上的神情也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席温玉几步走到了风烛澜的身边,眼睛紧紧地盯着悠然坐在那儿的陈宜年,一脸警惕防备的神情。
这个家伙,怎么突然跑到他的家里来了?
而且还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
也许风烛澜不知道这家伙的来意,但是他却是清楚的很,就是想要趁他不在的时候趁机接近风烛澜,然后好拐跑他的媳妇。
真是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