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说的没错,接下来的事情,风烛澜打算都交给易白和双玉兄妹俩来做,毕竟他们是江湖中人,有些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也比较熟悉,而她除了医术,其它的一概不懂。
所以就像刚刚易白所说的那样,既然她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给交给他们来做,那么他们就无法时刻地守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这样一来的话,万一她被那些心术不正的人给盯上了,那就麻烦了。
其实风烛澜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她只是担心自己会给席温玉带来危险和麻烦。
如今席温玉不仅要应付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还要对付丞相,为父报仇,这些事情本来就已经够他头疼的了,如果她再给他带来麻烦的话,搞不好不仅会害了她,还会害了席温玉。
所以风烛澜思忖了一会儿之后,然后抬头望向了易白和双玉兄妹俩,问:“那怎么办?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而给席哥带来什么麻烦和危险。”
不想给席哥带来麻烦和危险?
易白和双玉听了风烛澜的话后,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如果风烛澜会洗筋伐髓的事情传了出去,那么到时候最危险的可是她,也许席温玉也会因为她而受到一些牵边,但是所有的人可都是冲着她来的。
于是易白低头想了想,然后建议道:“我觉得这件事情风姑娘你还是不要出面的好,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们兄妹俩来完成。”
一旁的双玉听了猛点头,表示同意自己哥哥的建议。
而风烛澜听了却不由皱起了眉头,“可是如果我不出面的话,到时候怎么给那些人洗筋伐髓?”
易白和双玉根本就不会,所以到时候还是得由她亲自动手。
“这很简单啊,我和哥哥只要放出消息,说我们已经掌握了洗筋伐髓的方法,然后广招有志之士加入我们,只要谁愿意成为我们的人,到时候就会无偿为他们洗筋伐髓。等到真正开始洗筋伐髓的时候,我们就说因为这个方法需要保密,所以必须得把他们的眼睛给蒙上,然后这个时候风姑娘你再出现,只要你不说话,到时候就没有人会发现你的。”双玉一脸兴奋的对风烛澜说道。
“双玉说的这个方法可行,风姑娘你可以考虑一下。”易白也轻轻点了点头,也比较赞同双玉提的这个建议。
风烛澜听了之后,只是略略的思索了一下,然后就点头答应了,“好,就按你们说的这样做。”
确定了这件事情之后,风烛澜突然从怀中掏出了几张银票,然后递给了易白,“这是三千两的银票,你先在城中购置一个宅子,做为我们的据点,然后最好在宅子里再建一座药房,以后专门用来给别人洗筋伐髓用,如果到时候钱不够的话,就跟我说,我这儿还有。”
说到这儿,风烛澜不禁顿了顿,然后又道:“还有,那些愿意加入我们的人,我们也不能亏了人家,每个月的俸银不可少,不然不能收买人心。”
易白望着手中的银票,没想到风烛澜居然一下子塞给了他这么多钱,于是他对风烛澜道:“如今你已经帮我们兄妹俩提高了功力,现在又给我们这么多钱,难道你就不怕我们兄妹俩拿着这些钱跑了?”
“对啊,风姑娘,我告诉你,我哥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一旁的双玉立即吐槽,却得到了易白一个的白眼。
而风烛澜听了却微微一笑,道:“就算你们拿着这些钱跑了也没事,你们救过我的命,就算你们把我全部的身家都给偷了,我也在不乎,况且……”
风烛澜说着,望着易白和双玉的眼神突然变得认真了起来,“我相信你们!”
听了风烛澜的话,易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朝风烛澜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坚定,似是让风烛澜放心。
可这个时候,却听双玉说道:“风姑娘相信我们,我们自然不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可是那些因为洗筋伐髓慕名而来的人呢?万一他们在成功的提升了自己的功力之后,然后就这样跑掉了呢?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一场了!”
双玉说的这种情况确实是个问题,因为毕竟在这个世上可是什么人都会有的,如果真的有人在成功提升了功力之后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那个时候就算想要拦住人家,可人家功力提升了,怕是想拦也拦不住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风烛澜低头认真地想了起来,想着如何能够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见风烛澜似乎对这件事情有些头疼,于是双玉眼睛狡黠的转了转,然后道:“依我看,在他们洗筋伐髓之前,先给他们每人喂一颗毒药,这样就算他们提升了功力,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不敢离开了。”
“这是个不错的方法。”易白立即朝双玉投去了赞赏的眼神,双玉则立即朝他露出了一个骄傲的神情,易白见了,无奈的摇头失笑。
“这样……好吗?”风烛澜有些迟疑,她想要的是完全忠诚于她的人,如果是用毒药控制的话,虽然也能得到那些人的忠诚,但毕竟不是出自真心的。
易白似乎看出了风烛澜心中的担忧和所想,于是淡淡开口道:“我知道风姑娘在担心什么,但是风姑娘必须得搞清楚一件事情,你招那些人只是要他们来为你卖命,而不是来和你称兄道弟的,只要他们能够按照你的命令行事,帮你完成一切的事情就行了,至于他们的忠诚,用药物控制就已经足够了,他们为了活命根本就不会反抗什么的。”
听了易白的话,风烛澜心中的那些担忧全部都一扫而光,有了一种突然豁然开朗的感觉。
易白说的没错,忠诚的话,她只需要易白和双玉兄妹俩人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其他人,就像易白说的,他们只是来为她卖命的,而不是来和她称兄道弟的,她要他们的忠诚,哪怕只是用药物控制的忠诚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