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正如风烛澜所预感的那样,当她们刚刚出了酒楼准备回家的时候,一群黑衣人突然从四面八方地朝她涌了出来,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把明晃晃地长剑,目标直指风烛澜。
异状突生,在看到那些黑衣人出现的时候,乔风也立即拔出了自己手中的长中,然后将风烛澜给紧紧地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老大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乔风一边安慰着风烛澜,一边紧紧地盯着那些朝他们围涌过来的黑衣人。
对于眼前的这种情况,风烛澜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或许她还会惊慌失措,但是次数多了,胆子也大了,也就变得不再那么惊慌害怕了。
听了乔风的话后,她只淡淡点头道:“我没有害怕,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当风烛澜的话刚说完,就见那些黑衣人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每个人都举剑朝风烛澜刺了过来。
很显然,他们的目标就是风烛澜。
见状,乔风不禁冷哼了一声,然后也举剑迎了上去,但是却始终不离开风烛澜的身边。
他怕他一离开,其他的黑衣人就会攻击风烛澜,而他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风烛澜的安全,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离开风烛澜半步的。
最后,那些朝风烛澜袭击过来的黑衣人都被乔风给一一挡了回去,根本就近不了风烛澜的身边,更何况是伤她了。
那些黑衣人攻击了一轮之后,知道想要杀掉风烛澜就必须得先除掉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于是最后所有人改变了目标,全部都朝乔风攻击了过来。
看到朝自己攻击而来的黑衣人,乔风冷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讥讽和不屑。
如今的他在经过了风烛澜的洗筋伐髓之后,功力大增,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
此时就算这些黑衣人全部都攻击他一人,他也没有将他们给放在眼中。
因为刚刚在经过了一轮的交手之后,他已经清楚了这些人的身手和实力,根本就不足为惧,就算他们所有人全部都加起来也不是他一人的对手。
而且他也希望他们只攻击他一人,这样他就能速战速决了。
果然,当那些黑衣人联手攻击乔风的时候,发现他们仍然不是乔风的对手,于是终于有些慌了,有的甚至想要趁乱逃走。
而乔风又怎么会给他们逃走的机会,既然他们敢来刺杀风烛澜,那他们就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
接下来,只见一阵刀光剑影,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只见那些黑衣人已经全部都躺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具尸体。
“哼,敢来刺杀我们的老大,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收了剑之后,乔风似不解气一样,又狠狠踢了一下地上一具尸体。
一旁的风烛澜见了,忍不住地笑了起来,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甚至那些黑衣人连她的身都没有近到,更别说刺杀她了。
因为实力相差的太过悬殊,在乔风单方面的虐杀这些黑衣人的时候,风烛澜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任何胆怯畏惧之色。
此时,当变故一切都结束了之后,望着满地的尸体,她仍面不改色,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就这样和乔风扬长而去。
就在风烛澜和乔风离开之后,一个躲在暗处偷偷观看的男子也转身快速地朝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老大,你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么?会不会又是那个林芙蓉?”在回去的路上,乔风一脸好奇地问道。
上次的时候,他也是刺杀风烛澜的那批黑衣人中的一个,而如今,他变成了她的近身侍卫,专门负责保护她的安全。
如今想起这些,就连乔风也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当初的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成为风烛澜的近身侍卫吧。
而风烛澜听了乔风的话后,只是冷冷一笑,道:“当初我放她一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如果她还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话,就别怪我狠辣无情了。”
“这么说,不是她?”乔风脸上的好奇之色不禁更深了。
“不是她。”风烛澜轻轻摇了摇头。
自从上次林芙蓉以死相逼,逼着林将军去向皇上请婚,结果却被席温玉给拒绝了之后,这段时间里,她再也没有听到任何有关林芙蓉的消息了。
大概是真的死心了吧!
风烛澜如是想,但就算她仍不死心,她又能怎么办呢?
她想杀她取而代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她真的杀了她,难道她就以为席温玉一定会娶她为妻了吗?
简直是太天真了!
更何况,她的身边有乔风,她的身后有血刹盟,整个武林最顶尖的高手几乎都在她的血刹盟里,她想杀她,谈何容易!
“不是那个女人?那会是谁?”就在这个时候,乔风再次好奇地开口问道:“老大,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得罪什么人了?”
可就算风烛澜真的又得罪了什么人,他整天都跟在她的身边不应该不知道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刚那批黑衣人应该是太子的人吧。”风烛澜冷冷开口道。
太子给皇上下毒,如今就等着皇上毒发身亡他好顺利继位,结果原本皇上本该早就已经毒发身亡了,偏偏她用药物压制住了皇上体内的毒,延缓了毒发的时间,这样一来的话,她算是破坏了太子计划已久的大事,他不除掉她才怪!
但是让风烛澜感到好奇的是,太子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当时林公公接她进宫给皇上看诊,除了她和林公公,只有那个在外面赶车的车夫,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知道。
难道是那个车夫泄露了消息?
可是这么隐秘的事情,既然林公公找他来当车夫,那自然就是信任他的,相信他不会轻易泄露消息的,所以风烛澜猜,泄露消息的应该不是那个车夫。
既然不是车夫,那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