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多日不见的易白终于回来了。
这段时间,易白一直待在血刹盟里处理着血刹盟的各种事情,所以很少有时间能够回来。
而且如今风烛澜的身边不仅有了双玉的保护,还有了乔风的守护,虽然乔风的身手比双玉还差一些,但是只要有他和双玉一起跟在风烛澜的身边保护她,这样就可以大大的减少各种危险,相对来讲,风烛澜也更加的安全一些了。
正是因为有双玉和乔风的一起守护,所以易白也就更加的放心了,这样一来的话,他也能把更多的心思放在血刹盟上。
但是今天下午的时候,双玉突然传来消息,说风烛澜有事情找他,而且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所以易白就将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就赶紧赶了回来。
就和白天双玉她们听到风烛澜的打算的时候,易白也是一下子就震住了。
因为白天双玉给他传消息的时候,并没有说风烛澜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找他,只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一听是很重要的事情就急忙赶了回来,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件事情。
“你想要开青楼?”易白问风烛澜。
易白的性格本就十分的沉稳,在一开始的震惊之后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脸上的神情也迅速恢复到了之前的冷静。
而且对于风烛澜想要开青楼这件事情,他也能理解,毕竟这种事情他以前也没少见。
“没错!”风烛澜点了点头,然后她望着易白,对易白说道:“其实我今天叫你回来,就是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你是想让我帮你找一些姑娘么?”不等风烛澜开口,易白就一脸了然的接口道。
开青楼最重要的就是姑娘,但是风烛澜想要开一家收集情报的青楼,那么这里面的姑娘就不能是普通的姑娘,必须得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姑娘,这样她们才能一边收集报,一边能够应付各种的突然状况。
所以当风烛澜一开口,易白就知道她找他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了。
果然,听了易白的话后,风烛澜立即点了点头,道:“没错,我这次找你回来的原因就是这个,你就以血刹盟的名义在江湖中招一些有姿色的姑娘们,不需要多少,只要十个就可以了,但是这十个人必须外形条件达到完美才行,因为我想让她们成为青楼里的头牌,只有成为头牌,她们才有可能接触到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样也就能获得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和内幕。不过让她们放心,我让她们成为青楼的头牌,只是让她们搜集情报不是让她们去卖身的,到时候我会让她们每人学习一样技艺,到时候就让她们卖艺不卖身,这一点,让她们放心好了。至于接客的姑娘,我会别外找的。”
听了风烛澜的话,易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道:“好,我尽量去找。”
对于风烛澜的这个要求,易白表示能够理解,但是这样的条件,无异于大海捞针,太难找了。
既然是青楼的头牌,那不管是外貌身材还是脾性,都必须是一等一的,可是这样的人太难找了。
果然,一旁的双玉听了风烛澜的话后,立即一脸惊讶地道:“可是这样的姑娘很难找吧?”
“我知道很难找。”风烛澜看了双玉一眼,然后也是一脸无奈地说道:“但是既然是头牌,你总不能找几个姿色平庸的吧,如果这样的话,那我这青楼还不如不开呢,搞不好开了两天就直接关门大吉了。”
双玉听了,也不由叹息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个时候,只听易白再次开口道:“这段时间我会抓紧去找人,风姑娘你也着手去准备开青楼的各项事宜,这样等到我这边的人找到了,经过一番培训之后,青楼就可以开张了。”
说完,易白顿了顿,然后又道:“而且我也觉得开青楼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段间因为我们血刹盟太过招摇,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如今江湖中甚至有传言,说是有人联系了其它的几个门派,想要围攻我们血刹盟,想要将我们一举剿灭,甚至还有人在暗中调果血刹盟的真正主人究竟是谁,对于这些事情,如果我们能够早点知道的话,也就能够早加防范,所以开一家专门收集情报的青楼,我是支持的。”
“行,既然这样的话,那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准备了。”风烛澜说完,然后扭头对一旁不怎么说话的乔风说道:“乔风,从明天开始,我给你洗筋伐髓,你做一下准备。”
被风烛澜突然提名,而且是要给他洗筋伐髓,乔风听了不由一怔,似是没反应过来,等到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先是露出了极是震惊的神情,带着一丝的难以置信,然后很快,又变成了巨大的惊喜。
乔风是真的没有想到风烛澜会主动跟他提洗筋伐髓这件事情,而且还要主动帮他洗筋伐髓,这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了。
当初,他愿意主动地跟着风烛澜,就是为了能够加入血刹盟,然后经过洗筋伐髓从而提高自己的功力。
但是风烛澜让他跟在她的身边成为她的近侍,他也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因为在他看来,能够跟在风烛澜的身边也是一种莫大的荣幸,这比直接加入血刹盟还要让人激动。
但是自从跟着风烛澜之后,他的心里虽然也特别特别的想要洗筋伐髓,但是他却从未主动跟风烛澜开过口,因为他根本就开不了这个口。
毕竟他才跟着风烛澜没多久,而且之前他还差点儿就杀了风烛澜,所以他和双玉比起来,还是少了那么一点的信任。
所以他便想着,等他能够得到风烛澜全部信任的时候,到那个时候,也许根本就不用他开口,风烛澜也会主动帮他洗筋伐髓的。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风烛澜居然这么快就要帮他洗筋伐髓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仍然是激动且不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