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一天早上,怜歌收拾好准备去公司咯。今天天气特别好,怜歌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今天不能在和家羽她们出去玩儿了,快要没钱了,她还是节约一点吧,现在存钱才是最重要的。有钱了,要是发生一点什么事情她们还能应急一下。
到了公司怜歌还特别高兴的和家羽打了一个招呼,平平静静的赚钱真的是太符合她这个气质了。平淡又充实的一天就在吃了午饭之后就被季恩打破了,怜歌接到叶尘的通知之后特别的不爽,这个女人屁事怎么这么多呢!她才不想上去继续面对顾一翰呢。
季恩今天又要去国外,要两天才能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叶尘给她发消息叫她上去再跟着总裁两天。怜歌越看越生气,她真的是快要原地爆炸了,这到底算什么?于是怜歌直接给叶尘回复了一个不去。叶尘看见怜歌回复他的消息,眼睛瞪了瞪,这怜歌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呀。
“怎么了?”顾一翰看见叶尘的表情不对劲于是就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季恩不准怜歌继续上来跟着顾一翰,可是顾一翰偏偏就要怜歌上来,你说这到底算什么事儿?
“没事,就是怜歌说她不上来……”叶尘小心翼翼的说道,他们家总裁那暴脾气会不会爆发?怜歌还是他看见过的第一个敢对总裁说不的人。果然顾一翰一听瞬间脸就黑了,这个小女人很好,脾气见长啊是他对她太好了?他想着想着就站起来了,既然她不愿意上来,那么他就亲自去请她好了。叶尘看着自家总裁的背影,然后默默的喂怜歌祈祷。
“夏怜歌你胆子变大了嘛,我的话都敢不听了?”顾一翰那阴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怜歌的身后,怜歌被吓的手机差点甩出去了,她虽然短信上说的那么绝然,但是面对顾一翰她还是很怂的。
“总裁,季恩小姐离开了两天之后就会回来,我想季恩小姐也不希望我在你身后跟着,这样季恩小姐会不高兴的。”怜歌咳嗽了两声站起来理不直气也不壮的说道,她说的都是事实呀,那个季恩的眼神她还看不出来嘛?那赤裸裸的宣布主权,再说了,顾一翰明明喜欢季恩,为什么还要抓着她不放。
“额,再说了,叶尘助理还在呢,有什么事情他都能解决的。”怜歌发现顾一翰只是阴沉的盯着她并没有说话,于是怜歌就有点方了,这眼神是几个意思啊?是要把她吃掉吗?以前她没有来上班的时候,叶尘一个人还不是自己就扛下来了,现在又非要她不可了?真的可笑。
顾一翰猛地抓住怜歌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外面走去,公司的员工全部都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那个帅气的男人就是他们的总裁啊!那夏怜歌和总裁是什么关系呢?看上去他们的关系不简单哦!怜歌想要挣脱他的手,但是发现她并不能,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手腕都被抓痛了,但是怜歌却忍住不说,鬼都看得出来顾一翰现在特别生气。
“家羽啊,怜歌和咱们总裁是什么关系啊?”等怜歌被顾一翰拉走之后,部门的员工们就开始八卦了。他们是真的很好奇,怜歌不会有什么隐藏身份吧?
“你们别好奇了,你们不是知道前段时间总裁找了一个秘书嘛。怜歌就是总裁秘书,出于某些情况怜歌被调过来了,刚才应该是总裁让怜歌回去工作吧!”家羽也很疑惑,她当然是认识总裁,也知道怜歌和总裁之间的关系的。总裁看上去很生气,千万不要把怜歌辞退了啊!
“什么!她就是总裁秘书!”紧接着人们就开始自己八卦了,没有想到她们身边居然有一个位置这么高的人。以后可要好好的巴结一下了,而有的人想的就是,肯定就是夏怜歌勾引总裁,总裁才会让她当总裁秘书的,这种靠身体上位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夏怜歌肯定就是一个。
要是问怜歌她是怎么和顾一翰扯上关系的,她自己肯定都回答不上来,因为她自己都是晕的。
顾一翰粗暴的把怜歌扔进办公室里面,叶尘看见了也不能说什么,总裁现在正生气着呢,他是不会主动往枪口上撞的。
“总裁!到底有什么事儿,我现在在下面还有工作呢!”怜歌看着他把门关好,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她还是有点小生气了。他莫名其妙的怒火到底是哪儿来的?她又没有惹到他啊!
“我叫你上来,为什么不上来?”顾一翰捏着怜歌的下巴质问道,他讨厌夏怜歌反抗他,他就喜欢猎物的顺从。她一反抗,就会唤醒他身体里最强烈的控制欲。
“唔,我想季恩小姐会不高兴的!”怜歌皱着眉头说道,顾一翰的耳朵是聋了吗?她都说多少遍了,万一到时候季恩报复她,她可承受不起啊!女人的嫉妒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她可不想自己被季恩那种女人惦记上。
“她现在不在……你是吃醋?”顾一翰嘴角一勾问道,如果怜歌是吃醋的话,他就会觉得她还有点小可爱。
“吃醋?不可能,我为什么要吃醋?”怜歌一愣,然后立马否决了。顾一翰一听又不高兴了,他的手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力道。
“疼……唔!”怜歌忍不住说出来了,他真的是捏的太疼了,感觉自己的下巴要掉了。她才刚出声顾一翰就封住了她的嘴巴,这个吻又急又霸道,活似要把怜歌吃进肚子里一样。
“顾一翰,你放开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想过季恩的感受吗!”过了一会儿之后顾一翰放开怜歌,然后抱着她往休息室里面走去。此时怜歌又急又委屈,最悲催的是她还打不过他。顾一翰不知道为什么怜歌一提到季恩他就莫名的反感,这个时候就他们两个人就好了,不要再来第三个人。到了休息室,顾一翰直接把怜歌扔在那雪白的大床上,然后迅速俯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