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呢!人家一翰多好的一个人,你看看你就像是防贼一样。”木倾城站在怜歌的身后说道,真搞不懂这孩子,这么好一个男人加抓紧了呀,还像防贼一样。
“不是妈妈!他,他可能是很好,但是他还是有不好的一面好吗!”怜歌看着自己的妈妈无语的说道,这才吃了一顿晚餐就把她妈妈的心给拐走了,这个顾一翰可以啊。木倾城看了看怜歌就抱着念念回她房间了,怜歌也带着自己的东西回房间了,还有两份文件没看呢,还说休息日看,今天简直比上班还累呢!
怜歌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到了刚才顾一翰吻她的时候,他的那个吻特别的霸道……喂!夏怜歌你在想什么呢!顾一翰怎么可能看的上你,你也配不上他,别想这些了。怜歌在心里狠狠的自责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然后就爬上床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第二天一早,怜歌起床收拾好自己顺便做了一点早餐吃了就到外面去挤公交车上班去了,天天打车还是很贵的,所有在还有时间的时候就可以挤公交啊。坐在公交车上,怜歌把窗户打开吹着温柔的风,这个时候感觉很开心很舒服,但是转眼一想一会儿就要看见顾一翰了,还真的是好心情都没有了。每次面对他就像是大敌降临一样,和他在一起怜歌都是处于紧绷状态。
虽然很不想到公司里面来,但是公交车还是停在了公司的大门前。怜歌深吸一口气下车,看着那大楼,然后给自己打气加油。今天有是崭新的一天,有好多事情要做,加油吧夏怜歌!
“怜歌!真巧啊,我们一起进去吧!”家羽在不远处就发现怜歌了,怜歌回头一看就看见家羽和叶尘手牵手的走了过来。真的是,一大早就吃了狗粮,她什么时候才能有另一半然后和他手牵手的走在外面啊。
“念念怎么样了?”家羽开心的问道,昨天下午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家羽并不知道,而怜歌也不想在提这件事儿了,所幸就直接烂在肚子里面吧。
“念念很好,我妈妈也很喜欢。”怜歌微笑着说道,然后他们三个人就一起走进公司里面去了。因为分工原因,家羽在二十楼的时候就下电梯了,就只有叶尘和怜歌还在电梯里面。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怜歌直接就走神了,她又在想昨天的事情,真的是快要烦死她了。
“怜歌,那两份文件看的怎么样了?”出了电梯之后叶尘主动问道,拿两份文件对于怜歌来说应该不算什么的,毕竟怜歌的学历也不低。
“我看的差不多了,等会儿我在检查一下就给你。”怜歌回过神回答到,昨天晚上她是全部看了一边的,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等会儿在检查一遍就好了。叶尘点了点头,于是怜歌就开门进去了,她进去才发现顾一翰还没有到,他今天不会不来上班了吧?耶!不来上班真好。
“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就在怜歌在内心里欢呼不已的时候,她身后的门就开了。顾一翰看着她愣在原地,还在笑?不会是个傻子吧!
“没,没什么。”怜歌被他吓了一大跳,然后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做好了。她还以为他不来了呢,真的是,害她白高兴一场,算了算了还是好好的工作吧!就在怜歌刚拿出文件的时候,怜歌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接起来了,这好像还是她的工作吧。
“喂,您好。这里是总裁办公室,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怜歌特别正经的说道,结果对面传出来的全是一道暴躁的女声。
“什么?女的!一翰的办公室里什么时候有女的了?你是谁!你到底在一翰的办公室里面做什么!”季恩大声呵斥道,以前一翰的办公室里面只有叶尘的,但是今天居然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翰同意她在他的办公室里面,而且还接了她的电话。
“这位小姐,我是总裁的秘书,这电话当然是我接了。”怜歌皱了皱眉头说道,她的声音也没有刚才的甜美了,而是多了一分冰冷,她最讨厌这样的女人了,总以为自己就是全世界,还特别不要脸的那种。
“秘书?一翰什么时候有个女秘书了?你给我等着!”季恩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怜歌看着已经被挂掉了的电话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事儿?”顾一翰看着已经呆滞的怜歌问道,怜歌看着他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两个刚进行完了眼神交流,然后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美女。她的身材特别的好,腿也很长,脸蛋就跟不用说了。此时她的眼睛里正冒着火,还是怒火,怜歌看着她猜测她应该就是刚才电话里面的女人吧……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一翰,你办公室里面居然还有其他的女人!”季恩同样也看见怜歌了,但是她并没有先争对怜歌,而是扑向了顾一翰的怀抱。
“季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一翰抱着自己怀里的女人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问道,她现在不应该还是在国外学习的?怎么突然就跑回来了。
“季恩再不回来,一翰就被别的女人拐走了。因为季恩学的特别好,于是就提前毕业了呀。回来帮你,今后你就不需要这个女人在你身边了,我在这里陪着你就好了。”季恩抱着顾一翰的脖子撒娇道,顾一翰低头看着她,也并没有把她推开。怜歌看着你侬我侬的两个,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的刺了一下。原来他已经有女朋友了,那么他还那么招惹她?她现在已经成了小三了吗?顾一翰和她偷情吗?
虽然她和顾一翰本身就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怜歌的心还是疼了一下,她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呢,结果呢?一切都只是她以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