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外面后,柳诗涵被叶新亮牢牢攥住手,可她并没有挣脱,而是用那眼神小心翼翼打量着叶新亮。
他身上那神秘感,深深吸引了她。
“我知道我很迷人,可你这么一直看着我,我真的很尴尬。”叶新亮突然说道,搞得柳诗涵瞬间低下了头。
二人也停下了脚步。
此时,已为深夜,圆月挂上当空,偶尔响起的蛐声乐谱,添加几分别样的气氛。
柳诗涵此时内心小鹿乱撞,而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情绪。
该不会真的喜欢上这流氓了吧。
想到这里,柳诗涵脸红得和苹果一般,在黑夜之下无比动人。
可就在这时,她看到叶新亮拿出一个纸条,放在她面前。
“给这上面的人打电话,她会把那些房子的属权归于你的名下,到时候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叶新亮说道。
柳诗涵缓缓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号码,内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
“因为你很漂亮。”
柳诗涵再无话语。
“天这么晚,你一个人也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叶新亮拉起了柳诗涵的手。
这一次柳诗涵没有再有任何抗拒的反应,像个绵羊一般顺从。
她见过太多人情冷漠,世态炎凉,所以对任何人都退避三舍,只有那孤儿院才是她永远的家。
可今天不同,她的这些看法,都随着叶新亮的出现,发生了改变。
她看着一旁高大的身影,以及他那有力且温暖的大手,内心感觉到从未拥有过的暖流。
她嘴角挂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笑容,好似含羞草般内敛又如盛花般美丽。
将柳诗涵送到孤儿院门口之后,叶新亮笑道:“以后不管有什么事,你也可以拨打这个号码。无论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到。”
“你这是在包养我吗?”柳诗涵调侃道。
“你这么理解也可以。好了,我要离开了,有缘再见。”
眼看着叶新亮就要离开,柳诗涵内心感觉什么抽空了一般,知道若是再不说什么,就来不及了。
最后不知她哪里来的勇气,在苍茫夜下喊道:“你能不能不要走。”
回音荡荡,叶新亮停下了脚步。
“我不走,难道你养我吗?”
柳诗涵看着手上叶新亮给她的卡还有纸条,眼角黯然了下来。
她留不下他。
可她还是鼓起勇气,在黑夜之下朝着叶新亮跑去,重重抱住了叶新亮的身体。
叶新亮刚欲拨开她的时候。
“别动好不好,让我再感受一下这种温暖。”柳诗涵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这种温度。
良久。
二人分开,柳诗涵在叶新亮脸颊上轻轻一点,之后不给叶新亮反应时间,飞快跑回了孤儿院之中。
她坐在里面的地上,回味着刚刚的感觉,少女般羞涩展现的淋漓尽致。
到底还是喜欢上了他。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柳诗涵撅起嘴微微笑着,眼中的星光在黑暗中,像极了一个找到光源的萤火虫。
叶新亮也牢牢印在了她的心中。
日出,叶新亮离开了这个地方,和吴大壮约好来到了火车站见面。
二人见面了之后,就看到吴大壮一头黑线盯着自己。
“大壮,怎么了?”
吴大壮指了指叶新亮的脸颊,最后拿出了一面镜子。
叶新亮一看镜子中的自己,那脸上草莓印,无比显眼。
“小弟我真的很佩服你,一个女小偷都能被你搞得定,有时间多教教几招。”吴大壮说道。
“好了大哥,别笑我了。我们快走吧,说好要帮你忙的。”
二人来到大壮的村子后,才发现村口站了一大群人正看着一片枯萎的花田地唉声叹气。
大壮找到村长之后,询问一番原因后,眉头紧皱了下来,回到叶新亮身边说道:“新亮,我们村子是靠玫瑰花种植来糊口养生,可如今不知道为何,这些玫瑰花突然就枯萎了,搞得我们原本的计划全部化为了泡影。”
叶新亮点点头,了解原因后,就要上前查看。
突然村长在人群中大喊道:“大家不用担心,明日将会有生物和地质专家来这里勘察,到时候就可以得出原因,现在就先回去吧。”
一众人离开后,就剩下了村长以及叶新亮二人。
“大壮,你旁边的这个是你朋友吗?”村长来到吴大壮身边道。
“没错,他叫叶新……”话说到这里,吴大壮一转头,发现叶新亮居然不见了。
这时候才发现,他居然自己一个人,走进了花田地之中。
“小子!你在干嘛!”村长突然大喊道,急忙上前抓住了叶新亮的肩膀。
叶新亮险些被抓了一个踉跄,转头看到村长之后,冷道:“我来看看这地的形式。”
“这些用不到你来查看,明日就会有权威人士来,你一个小小的孩子能看得出什么。再说,你在这里行走,更是会破坏土壤结构,到时候说不定会给那些权威人士带来困扰!”村长没好气的说道。
叶新亮眉头一沉,本来刚刚他抓自己就让自己很不开心,如今还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他怎么不怒。
眼看叶新亮就要发火的时候,吴大壮赶忙来到二人中间,说道:“村长,新亮是我的朋友,你说话是不是太过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们村长全靠都一点土地糊口,不能有半点含糊,我也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他留了几分面子。”村长说道。
“倚老卖老的东西,给你机会你自己不争取,那谁也怪不了。”叶新亮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这里。
“你说什么!你给我站住!”村长指着叶新亮背影气急败坏大吼。
吴大壮赶忙拉住了村长,好说歹说才令他消了气,之后回到了叶新亮身边。
“新亮,村长他就是这样,你也别见怪,况且我们村子也就这一块土壤,所以他才会这么重视。”
叶新亮只是摆了摆手,他还没低劣到和这样的人计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