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什么,我不过是闻少的一条狗,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是吗?”她笑着开口说着。
“枭白,算了,我们回家吧。”江暮雪上前拉住闻枭白的手臂。
不过大家耳尖的都听到了,江暮雪说的是他们回家,那么现在就是江暮雪和闻枭白住在一起了!
‘啪’的一声,咖啡厅里的人都愣住了。
闻枭白就这么给了乔烟一个嘴巴,乔烟笑了,江暮雪也笑了。
只是乔烟笑的是自己蠢,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抱着幻想,“闻少打够了吗?”
江暮雪笑了,她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
闻枭白没有说什么,他在生气,他气乔烟这个女人什么都不说,如果她肯开口解释,他会相信啊,但是该死的,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没有再说一句话,闻枭白带着江暮雪离开了,而剩下的乔烟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只是乔烟不在意,这样的目光她看的多了,淡定的拿起自己的包,就这么准备离开。
“这就是你不告诉他的原因是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傅云深开口问着。
看着乔烟已经被打肿的脸,傅云深眸子更沉了几分,这已经是他遇见的第几次了。
“没什么,习惯了就好了。”乔烟淡淡的说着。
“走吧,送你回家。”
傅云深真是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冲进去,但是他没办法,一旦他进去了,乔烟的处境更艰难。
乔烟没有拒绝,反正自己这个样子,还不如早点回家,就这么坐上了傅云深的车回家了。
这边,闻枭白带着江暮雪上了车,今天的事他不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不过是气那个女人,这个时候也不肯为自己辩解一句,他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
“枭白。”江暮雪咬着下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从上车开始,闻枭白就没跟她说一句话,她开始有些紧张了。
“暮雪,下次别这样了。”闻枭白说出的话,让江暮雪心里一紧。
很显然他知道了是自己故意的,但是当时还是站在自己这边了!想到这,江暮雪心里还是开心了不少。
“对不起。”
江暮雪乖巧的窝在一边,她以为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枭白会在家里陪她。
“枭白,你还要出去吗?”
“嗯,公司还有事。”闻枭白看着下了车的江暮雪,没有多说什么。
又是公司!江暮雪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她知道,闻枭白又要去乔烟那了。
“好,你先忙去吧。”江暮雪一脸委屈的开口说着。
闻枭白没有回应,只是示意林帆开车离开。
乔烟看着窗外的景色,出奇的安静,傅云深皱着眉。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乔烟的时候,乔烟不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而是活泼有生气。
“没想过离开吗?”
听着傅云深的话,乔烟笑了,那笑中更多的是无奈。
“离开?闻少不松口,我能离开去哪,何况我妈妈的情况还不稳定。”
她怎么没想过离开,但是她想了也没有用。
“如果……”傅云深皱着眉开口,想说,如果他有办法,乔烟愿不愿意离开。
话还没说完,就被乔烟打断。
“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那就多帮我看着我妈妈就好了。”
傅云深也没有多说什么,既然当事人也开口说不用了,他也不能强迫。
没多久,车子就开到了乔烟所住的公寓。
“谢谢你。”说完这句话之后,乔烟直接离开了。
看着乔烟进了公寓,傅云深也没有多留,开车直接离开了。
傅云深离开不久,闻枭白就到了公寓,刚想下车看看乔烟的情况,就接到了陈叔的电话,说是江暮雪喝醉了之后不小心掉下了楼梯。
闻枭白神色一紧,想都没想的就掉头离开了。
回到家的乔烟煮了一颗鸡蛋,坐在沙发上自己覆着脸,要是让朵朵看到她这个样子,肯定又要紧张了。
一想到朵朵,原本难受的心情突然变得好起来了,只是她还能陪着朵朵多久呢?等到骨髓移植之后,她应该就没有价值了,闻枭白应该会放自己走了吧。
她记得朵朵喜欢漂亮的小裙子,正想着,她脑袋中就闪过一个雏形。
想都没想,拿起茶几上的笔和纸就这么画了起来,没多一会,一条可爱个性的小裙子就画出来了。
看着图纸,乔烟都能想象到朵朵开心的样子,她甚至不知道,真的到了需要离开的那天,她会不会舍不得朵朵。
“晓渠,怎么了。”
乔烟笑着接通了好友的电话。
“烟烟,你别告诉我,那个人渣真的打了你!”看到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今天中午的视频,曲晓渠想都没想就给好友打了电话。
“我们家晓渠消息这么灵通啊。”乔烟没有隐瞒,语气轻松的回复着好友的关心。
“烟烟,你。。”她想跟烟烟说不如离婚算了,但是话到嘴边,她却不知道怎么说了。
“对了,一会有时间吗?可以陪我逛逛吗?”乔烟看着手里的图纸,突然想要亲手给朵朵做几条小裙子穿。
“当然!”
“那就一会见了。”两人都有默契的避开了这个话题,又开了几句玩笑,就这么挂了电话。
闻枭白刚到家,就看到喝的醉醺醺的江暮雪侧躺在沙发上,眼睛也微微红肿起来了,很明显是哭过一阵子了。
“怎么回事?”闻枭白开口问着身边的陈叔。
“对不起,少爷,是我的失职。”陈叔弯腰对闻枭白道歉。
“谁给她的酒。”
“少爷,江小姐回来之后就自己关在卧室里,至于酒,我们真的不清楚。”
闻枭白看着沙发上的江暮雪眸子深沉了几分。
他愿意代替大哥先照顾这个大哥的初恋情人,但是,事情的发展很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
“有伤到哪里了吗?”闻枭白突然想起来,陈叔说江暮雪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没有,只是皮外伤,佣人已经给上过药了。”
闻枭白点头,示意陈叔可以去忙了,起身把江暮雪抱进卧室,就这么离开去了书房。
看来,这几天他都必须留在家里了。
只是他却突然想到了被自己打了的乔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冲动,只是因为乔烟不相信自己,不为自己辩解一句吗?
很显然不只是这样,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乔烟的眸子里又闪过那样认命的神情,好像怎么样她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