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楚灵沫摇着头,咂了咂嘴,“男人说的话,你也相信,楚悦心,你真是单纯的可怜啊。”
楚悦心被刺-激了,整个人都显得疯狂。
“楚灵沫,你这个该死的贱-人,我撕烂你的嘴,休想挑拨我和世子之间的关系。”
看着楚悦心抬着双手,张牙舞爪冲过来的时候,楚灵沫眸中满是森冷的寒意。
就在她快要靠近之际,直接侧过身子,下一刻,抬手朝着她的肩膀推去。
楚灵沫突然让开让她原本的身子就更加不稳了,现在这一推,她直直的朝着旁边跌去。
“啊。”
楚悦心惊呼了一声,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想要稳住身形,却于事无补。
“小姐。”
一直站在后面的香阳在见到这个情况时,快速上前想要拉住她,却还是迟了一步。
“砰”的一声,楚悦心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原本干净鲜艳的衣裙也因为染上了灰尘,脏兮兮的一片,尤其是她摔倒的时候,面颊蹭到了地面上,虽然没有破,但也红了一小块,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楚悦心猛然坐起身子,双眼如猝了毒般的狠狠摄像楚灵沫。
“贱-人,你……”
“小姐。”香阳正欲上前扶起楚悦心的时候,楚灵沫的动作比她快了一步。
在楚悦心的面前半蹲下来,纤细的指尖用力的掐住了她的下颚,璀璨的凤眸中布满了万年寒潭的森冷,让楚悦心原本想要脱口骂出的话就这样咽了回去。
“楚悦心,你的嘴巴真的是太臭了,该好好的清洗一番了。”
下颚被捏的很痛,楚悦心抬手想要将楚灵沫的手推开。
然而,不管她怎么推,楚灵沫的手都纹丝不动。
“这样的疼痛只是给你一个教训,我警告你,不要惹我,不然,要你好看。”
这一刻的楚灵沫浑身散发着暴风雨般的寒冷气息,眸底更是无法掩饰的杀伐冷绝。
这样的目光,让楚悦心瞪大了眼,明明被楚灵沫掐的是下颚,但她却觉得是脖子被掐住了,让她快要窒息了。
“你……”
“楚悦心,你若是老老实实,我也不会为难你,反之……”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其中的威胁意味十分明显,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松开了钳制住楚悦心的手,楚灵沫冷笑的拍了拍她僵硬的脸颊,“我若是你,就绝对不会惹是生非。”
见楚悦心似乎是愣住了,楚灵沫轻哼的收回了手,拉着白白的手,就要离开了。
就在他们刚走了几步的时候,身后楚悦心的声音再次传来。
“楚灵沫,你将这个不明来历的傻子带进了府里,若是被父亲知道,一定会将他赶走,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护着他,毕竟,这整个太傅府都是属于父亲的。”
楚悦心那不甘心的喊叫让楚灵沫停下了脚步,虽然不悦她对白白的称呼,但不得不说,她后面的话也有些道理。
这个太傅府是属于楚城的,若是被他知晓了白白的存在,一定不会留下他,就算她想要阻止,也没有这个能力。
见楚灵沫因为她的这番话停下了脚步,楚悦心在香阳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子,冷笑了一声,“所以,你只能护的了这个傻子一时,一旦父亲知道了他的存在,必定会将他赶出去,你若是不同意,也可以随着他一起离开。”
楚灵沫蹙眉,在原地站了一会,紧接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她转过了身子,对上了楚悦心憎恨的目光,红唇微动,道,“你说的有道理,若人是我带回来的,父亲定不会留下,但,若是九王爷带过来的呢?”
话一出,楚悦心眉一皱,双手下意识的紧握,“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白白是九王爷托我照顾他,所以我才会将人带回来,就算是父亲知道了又如何,他敢违抗九王爷的命令吗?”
这样的想法是刚才一瞬间在脑海中闪现的,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极好的办法。
还要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只要说出慕容北御,复杂也会变得简单了。
“你撒谎。”楚悦心不愿相信。
楚灵沫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开口,“既然如此,你可以亲口去问问九王爷,不就知道了一切吗?”
“你……”
“别说那些废话了,若是不相信,你就和父亲一起去问九王爷,不要来烦我。”
话落,也不等楚悦心有所反应,优雅的转身,带着白白离开了这里。
贱-人!
看着楚灵沫尽管是背影但也依然风华绝代,楚悦心恨得牙痒痒。
去问九王爷?
别说是她,恐怕就连父亲也没这个胆量去问。
该死的楚灵沫就是吃定了这一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绝对不相信,这个傻子是九王爷托楚灵沫照顾的,若真要照顾,可以将人带去摄政王府,为何要放在这里。
没错,楚灵沫一定在说谎。
香阳站在一旁,将楚悦心扭曲的神色看在了眼中,道,“小姐,要不要将这个傻子的事情告诉老爷,只要老爷知道了,一定会将这个傻子赶走的。”
话音刚落,得到的是楚悦心一个响亮的巴掌。
捂着被打的脸颊,感觉到掌心的滚烫,香阳震惊的看着楚悦心,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打自己。
“小姐……”
“你这个蠢货。”楚悦心瞪着她,将在楚灵沫身上得到的怒火全都发泄在香阳的身上。
“你刚才没有听到那个贱-人说,那个傻子是九王爷托她照顾的吗,就算她是在说谎,那又如何,父亲一定也会相信这样的说辞,而且,父亲若是不相信,他敢去问九王爷吗,现在将这个傻子的事情去告诉父亲,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香阳捂着脸低下头,“小姐,是奴婢错了。”
“愚蠢。”
楚悦心咬着牙骂了一声,再次将目光瞪向刚才楚灵沫离开的方向。
这件事就只能靠她自己,那个贱-人不是护着那个傻子吗,那她就从那个傻子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