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的女人吗,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
理直气壮的话语让楚灵沫有些无语了,这两者根本就没有直接的关系。
“那你猜错了,我虽然是他的女人,但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听着她的话,杨腾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你真的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不然也不会问你了,不过,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选择不说。”
确定楚灵沫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杨腾拖着残疾的右腿朝着旁边的床走去。
“反正,我和慕容北御之间的恩怨也快要结束了,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
见杨腾坐在了床边,而他的左手正放在枕头上的时候,楚灵沫凤眸缩了缩,紧张了,藏在袖中的小手也紧紧握拳。
若是被他发现那本书不见了,可就不好了。
尽管心里很紧张,但楚灵沫却很好的控制了。
她移开了视线,将目光放在了杨腾的身上,“是吗,那我洗耳恭听。”
从后面杨腾的叙说中,楚灵沫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所谓的地图,就是慕容北御的母妃,也是冰雪国的圣女所留下的地图,也可以说是宝藏地图。
世人为了得到这批宝藏,都不惜一切代价,只为找到地图。
关于慕容北御的母妃,虽然以前她从未见过,但也听过她的美名。
冰雪国是一个不属于四国的国家,那里一年四季都是雪天,而慕容北御的母妃便是冰雪国的圣女,也是第一美人。
当年她嫁给了先皇之后没多久,便有了慕容北御,而先皇对于她也是十分的宠爱,爱屋及乌,对慕容北御更是疼爱有加。
后来,好像是在慕容北御几岁的时候,他的母妃便逝世了。
但没想到,她留下来的地图,引来了这么大的纷争。
只是,她记得的是,当时黑衣女子质问地图事情的时候,洛凌风说慕容北御也不知道地图在哪里?
是故意的,还是确实如此。
按但那地图不是他的母妃留给他的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楚灵沫有一大堆的疑惑,却没有人可以为她解惑,看来,若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只能从慕容北御的口中得知了。
见楚灵沫不说话一副沉思的模样,杨腾又道,“所以说,这个地图世人都想要得到, 一年前,就是因为这件事,我才成了这副模样。”
杨腾咬牙切齿的声音让楚灵沫回神,看过去,正好看见了他狰狞的神情。
“你是血刹教的人,为何受了重伤不回去,反而躲在了这里?”楚灵沫问道。
闻言,杨腾冷哼了一声,“我在那里根本就不受重视,既然如此,为何要拼死拼活的为他们取得地图,还不如我自己得到地图,得到宝藏。”
话落,他突然站起了身子,朝着楚灵沫靠近,“小美人,只要我得到了那批宝藏,这天下可以说都是我们的了,所以,只要你听话待在我身边,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楚灵沫神情警惕了,脚步也随着他的移动而后退着。
“我对宝藏不感兴趣。”
“无所谓,我对宝藏感兴趣,对你更感兴趣。”
说完,杨腾朝着长香的地方看过去,当看见只剩下一小截的时候,得意的笑了,“小美人,你看,一炷香的时间快要过去了,可是他们还是没有找到你。”
楚灵沫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轻咬着下唇,道,“只是快要过去了,还并没有过去,不是吗?”
“没想到,你对慕容北御这么有信心,好,我们今天就拭目以待,看他能不能在最后一刻找到你。”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亲热亲热,你觉得如何?”
对上杨腾脸上那淫邪又恶心的笑容,楚灵沫瞳眸紧缩,绝美的面容布满了寒霜,“北御说的没错,你就是找死!”
话一出,杨腾的脸色变了,神情突然变得激动了,“闭嘴,你给我闭嘴,不要跟我提这个该死的名字。”
楚灵沫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只要北御在一炷香的时间找到我,就会放了我吗,难道,你要打破自己的承诺。”
“我只说要放你,可没说不碰你。”杨腾垂涎的目光看着楚灵沫,这样的一个美人若是放过了,他可就吃大亏了。
粗俗不堪的话语让楚灵沫的脸色难看至极,凤眸森冷得好似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让人千疮百孔。
就在这时,当她看见地面上的一根银针时,眸光轻闪了闪。
看了眼杨腾,一个想法跃上心头。
红唇一勾,噬寒阴凉,“小人就是小人,我根本不该期待你的话是真的,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投胎数百次,也比不上北御的一根手指头,你,根本不配和他比!”
见杨腾的脸色因为她的这句话而变得狰狞了,楚灵沫一点也不在意,继续道,“就算你得到了宝藏又如何,你也没这个命去用,你将会被北御踩在脚底下,不断的碾压,永远只能活在卑微中。”
接连不断的话让杨腾又一次受到刺-激了,因为愤怒,不断的粗喘着气,下一刻,朝着楚灵沫快速而去。
这一次,楚灵沫并没有躲开,反而因为杨腾越发的靠近,红唇扬起了一抹冷冽的弧度。
发现了楚灵沫的不对劲,杨腾想要停下动作,却已经来不及了。
楚灵沫猛然下腰,右手摸到了地上,将银针捡了起来,随后,她一个侧身,直接将银针扎进了杨腾的腰侧。
用力之大,整根银针全都推了进去。
“啊。”
银针扎进的那一刻,杨腾吃痛的大叫了一声,脚步也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你对我做了什么?”杨腾咆哮道。
此刻,他感觉全身都泛着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是从骨子里传出来的,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不仅如此,疼痛的同时还有些阵阵的痒意,真的可以将人逼疯。
在这样的痛痒交加中,杨腾的神情充满了痛苦。
楚灵沫就地翻滚到了另一边,看着杨腾那痛的脸色都扭曲的时候,冷笑了一声,“只是扎了你一个穴位而已,放心,只要银针拔出来,这样的感觉便会消失,当然了,前提是银针必须拔出来,若是银针不拔出来,那就一直跟随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