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太,怎么会吃亏呢?”郝晓笑的一脸友好又礼貌的说道,“我哥的条件与金钱无关,你们的条件与金钱挂勾,而且我们是让出三个点。容太太没有参加当初项合洽谈与签约仪式,可能不知道三个点是多少数。”
容肆听到这话,眉头拧了起来,眸色往下一沉,有些不悦的看着郝晓,眼眸里折射出来的全都是阴森冷戾。
言梓瞳弯辱一笑,笑容依旧如骄阳一般灿烂,将手里剩余的桔子往他嘴里一塞,笑盈盈的说道,“老公,吃桔子。”然后转眸看向郝晓,打量着这个老头子看中的打算安排给容肆的女人。
郝晓很漂亮,是那种典型的古典美女的脸型,尖尖的下巴,小小的鼻子挺立,那一双眼睛是略呈倒三角的媚眸,特别的容易勾住人的眼球。
她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抹自信与干练的强势,虽然小鸟依人,却又不失女强人的那种味道。
但是,这一切,言梓瞳不觉得自己就比不过她了,被压下去了。相反,郝晓身上所拥有的她全都有,但是她有的郝晓却不一定有。
言梓瞳向来都是一个很有自信的人,对于自己的能力,她从来都没有一质疑。她的能力,是这近四年来,一点一点磨练出来的,也是逼出来的。
她向来都觉得她是优秀的。
“郝小姐,郝总也可以提与金钱有关的条件。商人嘛,自然是以利是图的。不过,郝小姐又怎么知道郝总的那个所谓的与金钱无关的要求不是一个很大的要求呢?如果不是他想要的,郝总又怎么会用三个点来作赌注呢?”
言梓瞳笑的如沐春风一般,用着很职业的语气说道。
郝晓转眸看向郝亦。
“但是郝总,你不觉得以一个条件抱两个条件很不公平吗?”言梓瞳巧笑嫣然的说道,“本来现在是我们二比零赢,你现在说再来一局,你赢了,把我们的这个条件抹了不说,还要再提出一个条件。这可是双倍呢!但是我们赢了,你却只翻0。5倍?这样是不是对我们不公平?既然你翻倍,那怎么说我们是不是也得翻倍?不应该是四个点才是公平的吗?”
四个点?!
郝晓双眸瞪如铜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还真是胆子够大啊,四个点她也敢提出来啊!
容肆不说话,只是靠坐在沙发上,右手搂着她的腰,一副居高临下,傲视群雄的无谓表情。只是眼角处那一抹怡然自然的浅笑却是掩藏不住。
不愧是他的女人,有他的狠劲。
她既然敢答应,还提出这么大胆又猖狂的要求,那就说明她胜券在握。还有,她这么做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不然,她不会无缘无故跟他们下这么大的赌注。
他与郝亦之间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作为一个商人,而且还是一个集团公司的领袖人物,郝亦做事的快狠准,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郝亦会与他合作,那也是有所准备的。
所以,对于郝亦的那个还没来得及提出来的要求,而且还是与金钱无亲的要求,容肆可不认为只是一个简单的无关紧要的要求。那绝对是对他至关重要的一个人要求,要不然他不可能拿三个点来博。
他的小乖就是抓住了他的这个心理,才敢如此大胆而又猩猖狂的提出四个点。
还有一点,他更确定他的小乖绝不是一个不会玩牌的人,她一定玩的一手好牌。她就是一只小狐狸,小狐狸怎么会让自己吃亏?
“乖,别为难郝总。我也不靠这四个点发财。”容肆伸手很是宠溺的一揉她的发顶,不急不燥的说道。
言梓瞳回以他一抹嫣笑,轻松的一耸肩,“嗯哼!那就当我们一尽地主之宜了。毕竟郝总和郝小姐初次来我们家过年,我们应该有集诚意的。”
“不用!”郝亦沉声说道,凌冽的双眸直视着言梓瞳,“公平起见,四个点就四个点!容总和容太太若想尽地主之宜,那就这段时间陪我们逛Z市就行了。”
“哥!”郝晓轻唤着他,却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来阻止了。
“郝总真是干脆,那这一局怎么玩?”言梓瞳笑盈盈的问。
“四人对打。”
言梓瞳转眸望着容肆,一脸的不解状。
容肆在她耳边简练的说了一个大概。
言梓瞳点头,“就是我们俩对打他们俩呗。我们俩先他们俩脱光,就赢了是吗?”
“就是这个意思。”容肆点头。
事实证明容肆的想法绝对是对的,言梓瞳就是玩的一手好牌,直接把郝亦和郝晓给圈了。
一局定胜负,就这么定了。
郝亦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一手牌,再看着郝晓手里的那一手牌,而容肆与言梓瞳却已经脱光了。也就是说,他再一次输了。
“那我就替容氏每一个员工谢过郝总给他们分了一个大红包。”言梓瞳笑的一脸清浅优雅的说道。
看着她那无辜又清纯的笑容,郝亦有一种想要骂粗话的冲动,但是却又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粗话给吞了下去。
“行,年后我会让人拟出合同,容总让人过来签约就行。”郝亦咬着牙说道,就算再有多大的不甘,那也只能自己吞了。
“郝亦,晓晓,不早了,我们该回酒店了。你们几个年轻人也玩的差不多了。”郝家父母在这个时候出来。
“成伯,让人送郝总一家去酒店。”容肆吩咐着老成,然后又说道,“郝总一家所有的费用都让酒店记在我的账下。”
“好的,少爷。”老成点头。
郝亦离开之前,朝着言梓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成伯,麻烦你跟爷爷说一声,我们回去了。他老人家歇下了,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容肆对着老成说道,搂着言梓瞳准备离开。
“啊?少爷,你要走吗?这就是你家,这大过年的,你怎么不在家呆着?”老成一脸请求的看着他。
“房间已经给你们收拾好了,就东边那两间,今天给我住下了!”老爷子带着命令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两间?”容肆抬头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