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桦电话响起的时候,她正洗过澡坐在床上,手里随意的翻看着一本杂志。
洗浴室里,易建彰在洗澡,“哗哗”水声隐隐的传出来。
容桦拿过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接起,“喂。”
易建彰打开洗浴室的门,穿着浴袍出来,手里拿着干毛巾擦拭着自己的湿发。
“嗯,知道了。”容桦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是挂了电话。
“怎么,有事?”易建彰一脸淡漠的看着她问,视线并没有朝着她这边看过来,只是对着镜子擦着自己的头发。
“没事,一个无关紧要的电话而已。”容桦不以为意的说道,“对了,行知最近有没跟你联系过?我怎么打他的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的状态?”
她一脸担忧的看着易建彰,然后拧了下眉头,用着略有些不悦的语气继续说道,“这孩子,他到底在跟谁置气?既不回家也不跟我们联系?他到底想怎么样?”
易建彰的动作顿了顿,看着镜子里的容桦凉凉的说道,“怎么,现在知道担心了?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总是把孩子逼的太紧了,你就是不听。明知道行知是个不愿意被管束的人,你越是管的他越严,他就越是挣扎的越远。你再这么强势下去,总有一天非失去这个儿子不可。”
“我现在就算是想管他,不也管不着吗?你们现在一个一个的脾气多大?还有我说话的份吗?”容桦一脸瞪着易建彰一脸气愤的说道,“这孩子,明明就跟从萱走的很近,却偏偏非要跟我对着干。你说,我这当妈的还能害了他不成啊?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的管管他不可!”
“行了,你别把他管的那么严了行不行?他还小,才不过二十二而已,学校都还没毕业,你就逼着他又是订婚又是结婚的,他连法定年龄都还没到。你能不能别总是把你的思想意识强加于别人身上?”
易建彰十分不悦的盯着镜子里的容桦说道,然后一个转身,重新回到洗浴室里,再接着是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容桦双眸一片沉寂冷冽的盯着洗浴室的门,唇角勾起一抹阴笑。
……
覃天恩坐在沙发上,端着杯子,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
身后房间里,传来各种声音,司马天蓝已经醒了,正被老丁压制着,她想要反抗,挣扎,但是女人的力气哪里有男人大。
更何况,这个时候的老丁还是中了药了,而她醒来的时候,老丁已经成事了。
司马天蓝打着,吼着,叫着,推着,但是却无济于事。
她就像是一只案板上的青蛙,任由身上的那个男人胡作非为。
司马天蓝是恨的,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覃天恩的行为。
覃天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拿走了属于我的一切,你现在还要把我最后的尊严也毁了吗?
司马天蓝不再挣扎了,一脸茫然如木偶般的躺着,由着男人糟践着她,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滑落。
此刻,她就只想这么死去。
她的这一辈子都被她最亲的亲人给毁了。
门被推开,覃天恩进来。
司马天蓝在看到覃天恩的那一瞬间,眼眸里划过的全都是怒意与愤恨,还有一抹杀气。
“怎么?你不是说恨不得杀了我吗?来,我亲爱的妹妹,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覃天恩笑的一脸阴森的看着司马天蓝,她的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
老丁已经完事了,翻身躺在司马天蓝的身边,累得跟条狗似的呼呼喘着气,根本就听不到司马天蓝的与覃天恩之间的对话。
司马天蓝恶狠狠的瞪着覃天恩,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覃天恩已经被她杀了不下几回了。
覃天恩又是迈进几步,站于床前,将手里水果刀往司马天蓝手里一塞,在司马天蓝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握着她的手,将水果刀毫不犹豫的朝着老丁刺去。
“噗!”
司马天蓝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覃天恩,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恐惧与害怕。
老丁痛哼一声,没再发出第二句声响。
“啊!”司马天蓝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水果刀,顾不得自己此刻没有任何衣服在身,缩着身子往后退去,不敢再看覃天恩。
“司马天蓝,你杀人了。你把他杀死了!”覃天恩看着司马天蓝,阴恻恻的如鬼魅一般的说道,“没关系,他该死,是他先强你在先的,你杀他只是自卫而已。司马天蓝,你有听到吗?‘嗤’的一声响。那是刺进心脏的声音。他死了,没有再生还的可能。”
“你到底想怎么样?”司马天蓝抬头,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覃天恩勾唇,诡异阴森的看着司马天蓝,“妹妹,你一直都知道我想要怎么样的。如果不是你非逼着我,会走到现在这个局面吗?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杀了他吗?因为他知道了我的秘密,他威胁我,勒索我。你觉得我是可以让人威胁勒索的人吗?我说过的,老唐是我的,为了他我经营了大半辈子。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按着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你儿子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
说到这里,覃天恩顿住了,用着阴森森的眼神冷冷的盯着她,只是唇角却是噙着一抹鬼魅般的诡笑。
司马天蓝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用着惊恐的眼神看着她,“你别对衡衡下手。”
“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我说了,只要我好了,你儿子就自然好。他是我的儿子,我自然让他平步青云。但若是我不好,那就谁也别想好。妹妹,你知道的,我发起疯来,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覃天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司马天蓝深吸一口气,表情痛苦,“我知道了,请你以后好好的照顾她。”
覃天恩得意的一笑,深看一眼司马天蓝,转身离开,走出别墅大门。
“天恩。”熟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