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优美的曲线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段,高湛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眸闪烁着一抹熊熊的火苗,越来越旺。
他的脑海里不断的跳跃出三年前的那一个晚上,那一晚他至今难以忘记。
他的女人不止言梓瞳一个,言梓瞳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不是他的最后一个女人。
但却是令他最难以忘怀的一个女人,自从那一晚起,其他的女人再也没有给过他那般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她偷走了他电脑里的资料,他真的有想过娶她,宠她一辈子的想法。
但,她却不识好歹,害的他几乎被老太太流放了三年。如果不是遇到沈从嫣,他可能现在都还在流放中。
所以,他恨!
恨言梓瞳,是那么入骨蚀心般的恨!恨不得啃她的骨喝她的血,但是却又有一种想要占在她,让她知道他并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可是,却不想,她竟是扑进了容肆的怀抱,而且还把行知也迷的团团转。
这个女人!
那饶在纽扣上的手也顿住了,改而抚上她的脖子,然后细细的轻轻的抚摸着。
言梓瞳觉得脖子有点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给她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人还没醒过来,脑子里闪过是言希敏用地球仪砸她后脑勺的一幕。
然后一下子便是将所有的事情都窜联起来了。
胡鹜光叫她去他的办公室,说有事要跟她说。
倒了一杯水给她,说到了两个学校学生互换的事情,她没喝水,准备离开的时候,言希敏从身后砸了她,没砸晕她,又对着她的额头砸了一下。
然后她晕倒了。
所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胡鹜远是言希敏母子俩的同谋。
她一直知道胡鹜远有问题,所以提防着,但是没想到言希敏会来这一招,她还是防不胜防啊!
她现在在哪里?
“倏”的睁开眼睛,然后又“腾”的一下急速的坐起。
对视上的是高湛的眼睛,那一双阴郁如深海里的鲨鱼般凶狠的眼眸,正带着一丝恨意的盯着她。
她躺在床上,他坐在她面前,这里是酒店记间,而且胸口的一粒纽扣还开着。
不用想了,刚才在她脖子上触抚的自然就是他的手了。
言梓瞳没有说话,就那么双眸直直的,冷静到几乎可怕的看着他。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似乎她对此并不感到意外与惊慌。
她似乎就像没有看到他,当他是空气一般的存在,下床后朝着门口处走去。
但,还没走出两步,手腕便是被人扣住,然后重重的一拉,她整个人跌进高湛的胸膛里。
头顶阴森冷郁的声音响起,“怎么?没看到我?把我当空气?”
言梓瞳缓缓的抬眸,双眸一片冰冷如霜般的直视着他,漫不经心的说道,“对我来说,你比空气还不如。空气至少还对我有用,我还离不开空气。”
言下之意便是,他对她来说完全是无用的。
闻言,高湛的眼眸里又是闪过一抹阴狠与绝然,那扣着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几分,几乎有一种想要折断她手腕的意思。
“你以为进了我的房,上了我的床,就这么能随意的离开了?瞳瞳,你是不是太低看了我?”他阴郁如鹰般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透射出熊熊的怒火,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
言梓瞳勾唇一笑,笑容带着一抹从容淡定,迷一样的笑容,蛊惑着他的眼球。
高湛有那么片刻的出神,就那么脉视着她。
“低看?”言梓瞳慢悠悠的说道,“我怎么敢低看高总?您现在可掌握着我的生死!您要是一个不高兴了,把我捏死了,也没人知道。更何况,言越文还是你忠实的走狗,为了讨好你,他随时都可以把我卖了!我哪敢低看你?”
“呵呵!”高湛冷冷的一笑,厉眸如刀一般的剐视着她,“原来你还知道啊!所以,你觉得今天你还能全身而退的离开?你觉得我会让你离开?”
“我没想过要离开,但是你又觉得你能留得住我吗?”言梓瞳毫不愄惧的盯着他,面不改色的说道。
“是吗?”高湛勾起一抹阴恻恻的寒笑,将自己的身子往前一倾,将她整个摁于她后背的墙上。
他坚实的胸膛与她之间紧紧的贴附着。
疼,很疼!
言梓瞳脑子里回荡着这个字,但是却没有在脸上表露出一点来,依旧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又若无其事的看着他。
“你觉得我给过你一次机会,还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吗?”高湛咬牙恨恨的说道,双手扣着她的双手。
言梓瞳几乎不能动分毫。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第一次,她顶了他的胯间后,离开了。
第二次,她用针扎晕了他之后,又离开了。
这一次,他困着她的双手双脚,她怎么可能还有逃离的机会与可能。
贺石等了半个小时未见到言梓瞳的身影。
言梓瞳到校后知道课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课时给容肆发了过去。
所以容肆让贺石十点便是等在了学校门口,言梓瞳十点四十结束。
但是现在十一点过了,还是没等到言梓瞳的人影。
贺石给容肆打了电话过去。
十点四十五的时候,言梓瞳给容肆打了电话,说是会晚点出校门,让贺石稍等片刻,她要去教务处一趟,胡鹜光找她有事。
容肆接到贺石的电话,再给言梓瞳打过去的时候,手机提示关机了。
“去教务处胡鹜光的办公室,我二十分钟后到。”容肆吩咐着贺石,然后又给易行知拨了个电话。
“哥,找我?”易行知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帮我做件事。”容肆直接用着命令的语气说道。
“帮你做事啊?那可是有条件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