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可是……我没有他未婚妻的电话。”言希敏一脸茫然中带着一丝懊恼的说道。
她怎么就没问高蕴音要一个沈从嫣的号码吗?这关键时候却是掉链子了。
听她这么一说,周云如亦是微微的拧了下眉头,眼眸里闪过一抹急促。
这可不行,言梓瞳与高湛在一起的事情,必须让高湛的未婚妻知道,要不然,这出戏怎么唱下去?
就算不让那姓沈的知道,也必须让高家的人或者沈家的人知道。
总之就是越对言梓瞳不利就越好。
对了,她们也可以学言梓瞳,让媒体知道。
如果让媒体逮到言梓瞳与高湛在一起,那么高湛为了自保,就一定会说言梓瞳勾搭的他。如此一来,言梓瞳的名声,那可就臭了。
不仅她的名声臭了,那么敏敏的事就可以被她的事给掩过去了,那就没人会再记着敏敏的事情了。
如此想着,周云如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鸷与狠厉,满满的全都是恶毒。
对着言希敏说道,“走,敏敏。”
“妈,去哪?”言希敏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周云如勾唇一笑,“以牙还牙,用她对付你的方法对付她。”
言希敏一听眼睛直发光,脸上更是扬起一抹阴狠的笑容,乐呵呵的说道,“好啊,好啊!如此一来,我倒是要看看她还能不能抬起头来做人。高湛就一定会说是她勾搭的他,如此一来,她言梓瞳那就是过街老鼠了!”
只要一想到言梓瞳那被人人嫌恶的画面,言希敏就觉得特别的兴奋。
言希敏只知道高湛带着言希瞳去了学校边上的开臣酒店,但是至于是哪个房间,她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这一点似乎也不用她太担心,因为媒记是无所不能的,那本事完全可以登天了。 只要知道酒店名,那就一定能查出来具体哪个房间。
当母女俩将这个重磅消息丢给媒体记者时,两人就噙着得意洋洋的微笑,开车打算回家。
贺石很快就查到了高湛的酒店房间,但同时也知道,还有另外一拨人也在查着高湛的房间,而且似乎是八卦狗仔队。
于是,贺石便是明白了,有人将高湛与言梓瞳的事情泄给了媒体,这是要让媒记故意来堵路了。
酒店房间
言梓瞳依旧被高湛摁顶在墙上,两人的姿势是那么的极其不可描述。
高湛一副胜券在握,势在必得的样子,高高在上的睨视着言梓瞳。
言梓瞳手脚完全被缚,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怕吗?”他阴冷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森森的说道,“瞳瞳,你可知道,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你!想你再次被我拥有的那感觉。只要一想到你在我的身上的一幕,我就觉得无比的兴奋!但是……”
突然间,话锋一转,那眼神更是就的深一层的幽深与凌锐,如同两把利刀一般的剐视着她。
一手扣着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另一手重重的捏着她的脸颊,大有一副欲将她的骨头都捏碎的样子。
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竟然爬上了容肆的床!你竟然让别的男人碰你!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
他说这话时,是带着恨意的,更是带着一抹威胁的,还有一丝厌恶。
对的,是厌恶!
他讨厌她的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就算他恨她,那她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可是她现在却脏了,而且还是容肆的味道。
他讨厌有容肆的味道,从小到大都讨厌!
“呵!”言梓瞳一声嗤笑,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他,因为脸颊被他紧紧的捏着,所以她的话略显的有些模糊不清,“我想爬上谁的床,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高总你有什么权利来斥责我?”
“很好!”高湛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我会帮你除去你身上那属于容肆的味道。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记住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你最后的一个男人。”
边说边拖着言梓瞳朝着洗浴室的方向走去,“砰”的一下将门踢开,偌大的浴缸里已经蓄满了水。
他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将她整个人往浴缸里一甩。
“扑通”一声,言梓瞳被丢进浴缸里。
水是冷的。
不,不止是冷的。似乎还加了冰。
刺骨的冷袭来,钻进骨头里,冻的她冷不禁的颤栗了一下。
但是,她却没有表露出来害怕与愄惧的意思,面无表情又双眸一片阴冷的直视着他。
那一双眼睛里,满满的全都是坚强与不愄。
看着那眼神,高湛莫名的失神了片刻。
但是一想到她的身上有容肆的味道,他的眼眸里更一次铺上了绝厉与狠辣。
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你知道吗?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完全可以要了你!但是,我不屑这么做!”
他唇角勾起一抹嗤冷的讥讽,冷冷的说道,“我也不会给你下药,我就是要在你清醒的状态下,占有你。但是,在这之前,我会洗去了你身上属于容肆的味道。从今往后,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若是你再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我会先打断你的腿,让你每天都在床上度过了。对你来说,在我需要的时候,满足我就行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言梓瞳已经被冻的瑟瑟发抖中,就连牙齿都要上下碰撞着,已经不会说话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丢进冰水里吗?”他双手环胸而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凉凉的说道,“因为冰水可以杀菌去味!我要去光了你身上容肆的味道,我才会占有你!”
言梓瞳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用着讥讽又嘲笑的语气说道,“那你永远也别想去掉他留在我身上的味,那是刻在心里的,已经生根长肉,拔不掉的!”
“言梓瞳!”
一听到“生根长肉”四个字,高湛的脸色瞬间往下一沉,咬牙切齿的怒吼着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水里按去。
“咔!”房门被打开,然后是“砰”一声,洗浴室的门被踢开,容肆如一头炸毛的狮子般站于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