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瞳一时之间没是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轻声重复着,“容易?你还不如直接简单好了呢!”
他笑而不语,就那么噙着一抹深不可测的浅笑,雅痞的,趣味十足的勾视着她。
看着他那一脸五彩缤纷的笑容,言梓瞳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刚才说过什么来的?
“我老公这么勇猛又强悍,每天晚上都可以屹立不倒的,咱家容小肆必须,绝对,肯定已经发芽了。”
屹立不倒?
容易?容屹?
言梓瞳只觉得眼皮在“突突”的跳着,嘴角在“突突”的抽搐中,他还真是活灵活用啊!真是有这自信啊!
她就那么一脸呆萌的,木讷的,又僵硬的看着他。杏眸圆瞪,朱红微张,一时之间竟是无言以对了。
见她这表情,容肆自然知道她想进去了。唇角噙着的那一抹笑容更加深沉了几分,脸颊朝着她凑近两分,一手拉过她的右手往那屹立不倒之地握去,慢条厮理的说道,“喜欢吗?”
不知道他这个喜欢,是在问她对他屹立不倒之姿满意,还是对他起的这个名字的满意。
但,不管是哪一个满意,似乎那蕴含的意思都差不多啊!
她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是被他的大手按握着,一点也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掌心处再次传来那如烙铁一般的滚烫,灼人着她的手掌。甚至她都能感觉到,那脉博的跳动。
他就那么笑的满意又雀喜的看着她,似乎特别喜欢看她这一脸的窘相。
她伸出另一只手,往他的胸膛处拧了一把,“能把你的流氓行径收敛一点吗?”
他一脸无辜又无奈的看着她,耸肩一笑,“我只是在应和你而已,任何情况下,不能让老婆失望,是不是?我的小乖!”
言梓瞳彻底无语中。
然后脸色一正,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我知道是谁掳走立……唔!”
话还没说完,她的唇便是被他封住了。
“唔。”言梓瞳一声轻哼,双手轻捶着他的胸膛,以示抗议。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杨立禾的事情,哪有什么心情跟他逍遥快活。
就这么搂着她,很随意又轻易的一个翻身,再一次将她摁于身下。
……
外面,飘着雪花。院子里的草木上,已经铺上一层薄薄的积雪。
院子里,除了花木之外,什么也没有。最显眼的是两株棕榈树,铺着白色的积雪,看起来特别的独具一格。
杨立禾已经在这里呆了五天了,已经可以下床了。
在这里,倒是没有人监视着她,也没有人限制她的行动,她是自由的。
那是因为,她现在的伤势,根本无须浪费这人力。她绝对没有这个体力离开。
这五天里,她除了见过乔欲之外,也就那个负责给她换药的女人。她说她叫苏丽。
除此之外,没有见过第三个人。
“要出去透透气吗?”杨立禾正呆呆的看着那片片落雪,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乔欲在她身边倚墙而立,双手插于裤袋里。
一身米黄色的休闲服,干净清爽,身上还是散发着那一抹书生般的的气质。
杨立禾转身,往墙上一靠,扬起一抹杨立禾式的招牌笑容,漂亮的双眸弯成一条弧度,与他对视,缓声说道,“你在关心我?”
乔欲勾唇一笑,清澈干爽的眼睛直视着她,“我不应该关心你吗?”
杨立禾朝着他迈近两步,与他之间拉近一些距离,朝着他吐气如兰:“我……”
“这一招对我没用!”她话还没说完,他十分绅士往边上移动两步,与她之间的距离再次拉开,一脸平静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喜欢这招的。”
杨立禾勾唇一笑,笑的灿烂如桃花,伸手拢了下自己耳边的发丝,悠然而语,“乔医生,你是不是误会了?也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值得我用这一招的。我只是想问问你,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去外面透气了吗?毕竟你是一个很专业的医生。”
乔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