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表情看起来让人渗得慌了。
然后,不管他露出再渗得慌的表情,在墨梓瞳眼里,他都不过只是一个装模作样的纸老虎而已。她就从来没有怕过。
“难道不是吗?”她学着他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漂亮的眼眸一闪一闪的,甚是诱人可爱。
他只能悻悻然的一咬牙,然后惩罚性的一刮她的鼻尖,“记着,别以为现在不能开荤,你就可以有恃无恐了。到时候,非让你求饶不可!”
“哎啊,我好怕啊!求求你啊,到时候一定要手下留情啊!”她笑着倒进他的怀里,嘴里说着怕,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张牙舞爪的得逞样。
对此,容肆也只能默默的忍了,承受了,谁让她现在是孕妇呢。只能忍着,等到秋后算账的是时候,再连本带利的狠狠要回来。
这次来墨家过年,自然只有容肆与墨君博两家来的,贺石一家也就没一起来。
贺韵婕没来,影响是大的自然就是墨一了。
这几天,墨一几乎都嘟着嘴巴,扁着个小嘴。那样子,都快成扁嘴鸭了。
容屹与墨二还是形影不离,两人玩的很有默契,墨一怎么都凑不进去。
看着墨二与容屹,他自然就是想他的小婕妹妹了嘛。
哼,最讨厌二和容屹了。他们俩有得玩,他却没得玩。早知道不跟爸爸妈妈回来了,还不如在妹妹家呢!
墨一嘟着个嘴,看着玩具房里,正玩的起劲的两个,小屁屁一个扭转,气呼呼的出去,径直的朝着墨君博与杨立禾的房间走去。
杨立禾正坐在化妆台前,在自己的身上抹着精油,脸上那笑容,就跟成片的桃花林一般,满满的都是飞扬的桃花。
墨君博坐在一侧的沙发上,单臂环胸,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镜子里那个笑的眉飞色舞的女人。
他就想不通了,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她笑成这样?
这笑容已经持续几天了?
墨君博很认真的想了想,差不多是知道瞳瞳怀孕那天起,她就人前人后的保持着这一抹洋洋洒洒的微笑,几乎都快笑的溢出来了。
当然,瞳瞳怀孕,他也替她高兴,全家人都很开心的。
可,她这开心的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了?怎么就能持续笑这么久,脸上的肌肉不累吗?
“帅哥,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对我脸上的笑容有所意见?”杨立禾对着镜子里的墨君博看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继续着手上抹油的动作。
女人的气质,七分天生,三分靠后天保养。
她现在是年轻,但是美丽要从年轻的时候开始保持,绝对不可以等到需要保养了才开始,那可就落人不知道几等了。
所以,对于保养这一块,杨立禾从来都是毫不吝啬的。所以的护肤保养品,全都是纯天然的天价之物。
反正她男人有钱啊,那她就负责给他败呗。
不呗掉,哪能赚的更多呢?
钱嘛,败得了,赚得来。再说,她不败,难不成还留着给别的女人来败啊?
那可不行,她的男人,不管是钱财还是精力,那都只能败在她的身上。
这一点,杨立禾绝对做到了,而且还是做得相当的精深绝妙。
她虽很少化妆,但是却绝对不会少了护肤与保养。当然,化妆品也绝对一样不缺。
有时候,也是要偶尔的调剂一下口味的嘛。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总是一成不变的,男人也会有视觉疲劳的嘛。
虽说,对于这一点,她很有自信,自己在墨君博面前,绝对不会让他产生视觉疲劳。但是,该有的调剂,也不能少啊。
生活,需要的就是润滑与调剂,这样才会更加的有滋有味。
这也只有杨立禾才会做得出来的事情。
换成是任何一个女人,那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拜托,你男人也就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才会各种发作的。换作是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正眼看一下。
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老婆面前,那就是一条忠犬。
墨君博深不可测的双眸直直的望着她,然后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他身边。
正好杨立禾也油抹的差不多了,从椅子上站起,朝着他走去。
不过并没有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坐下,而且直接往他的腿上一坐,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环,笑的如花似玉的看着他,指尖在他的后颈上摩挲着,“帅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声音轻细如尘,又吐气如兰,带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喷洒在他脸上,是一种无形的蛊惑。
“你不累?”他并没有回答她,而且直直的望着她,一脸严肃的问道。
“你累?”她如星星一般,一闪一闪的眨着自己的眼眸,望着他,说着意味深长又模棱两可的话语。
累,对于男人来说,自然指的是某一方面了。
然而,累这个字,对于男人来说,特别是像墨君博这样的傲气男人,更是一种不可说的词藻。
那简直就是在质疑他的能力,就你是在说“你行吗?”是一个意思。
只见墨君博的眉头几不可见的拧了一下,本就深邃沉寂的眼眸又是深沉了几分。
如两束凌厉的寒芒一般,直直的射进她的眼眸里。
这样像是在吃人一般的眼神,却是让杨立禾脸上那妩媚的笑容更浓了,笑的更也加的娇俏艳丽了。
“要不再试试,你看我累不累?”他沉寂如深潭一般的直视着她,一字一顿慢悠悠的说道。
她一脸随意的耸肩,轻然一笑,“不是你说的吗?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不过要试也行啊,但是穿着雨衣试不出来怎么办?”
“妈妈,外面没有下雨啊,你为什么要穿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