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静好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她说道,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呵!”滕薏翎一声轻笑,故作一脸轻松的说道,“怎么啊,高太太。这一结婚,就心痒痒了?就想做起媒婆的行业来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呢,说认真的。都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总不能就这么一辈子背着那壳连疗伤的机会也不给自己吧?”滕静好一脸心疼的看着好姐妹沉声说道。
滕薏翎抿唇又是一副轻松肆意的笑了笑,“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暂时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而已。你啊,就别为**那么多的心了,过好自己的幸福生活就够了。豪门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总之你自己小心着点,别让人给设计了。”
“什么豪门的,你都听谁说的?根本就没有的事情!”滕静好解释着,“他也不是过个上班族而已,只是职位比我高一点而已。他也是农村出身的,可不是什么豪门。你若要说豪门,今天来的还真的。除了他之外,另外那几个全都是出身豪门的。不过他不是,他和我一样,就只是一个上班族而已。”
“行,行!上班族。”滕薏翎笑盈盈的点头,并没有就这个问题与她争执,但却用着关心的语气说道,“本来今天这样的日子,我也不应该说些不高兴的话。但,我还是得跟你说说。就你奶奶和二叔那一家子,你不是得防着点。我觉着,你奶奶与二婶肯定不会就这么甘心的,肯定又得使出什么幺蛾子来。你爸你妈又都是老实人,哪是他们的对手啊!我看啊,要不然,你婚后,把他们二老接去身边得了,省得在这里面对他们闹心。”
“哎!”滕静好一声轻叹,很是无奈的说道,“他们要是肯跟我一起去,那就不是我爸我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从毕业后,多少次想把他们接过去了,哪一次他们同意了?他们就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
“这倒也是。叔和婶这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拗。”滕薏翎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那就只能另外想想办法了。总之,你叔一家真不是东西!眼里只有钱,为了钱,简直可以六亲不认!”
“算了, 不说他们了。总有人能镇得住他们的。”滕静好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
滕薏翎点头,“对,今天可是你结婚的大日子,咱不说这不高心的事情。咱高高兴兴的出嫁,我还没吃过9999的大餐呢,一会到了酒店,必须得把本吃回来!”
她脸上的表情很是夸张,一副打开了胃大吃特吃的样子。
“行,那一会你多吃点,专捡贵的吃。”滕静好回以她一抹夸张的表情说道。
两人正说着,只听到门口传来声音,“新郎倌,这一关呢,我们一点都不为难你。你只要把新娘子的鞋子给找着了,你就可以抱着新娘走了。”
这话是杨立禾说的。
屋内滕静好与滕薏翎对视一眼,滕薏翎眼里的笑容意味深长。
起身朝着房门走去,打开一半,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拦着,“新姑爷,鞋子呢,就在上下三层,你现在可以找了哟。我们的房门呢就这么开着,我呢就这么拦着,你把鞋子给我,我就让你进门接新娘。我们可是一点都没有为难你哟!”
高翼透过这半开的门,朝着屋里看去。
正好滕静好也朝着他这边看过来,两人四目对视上。
“老婆,等着我啊!我马上就来接你。”高翼朝着房间里的滕静好说道。
滕静好还想说什么的,但是他已然转身离开了。
“哎!”滕静好轻叹一口气,一脸无奈的摇头。
找什么鞋子啊,这鞋子就在她的脚上穿着呢。你就算是把整个房子翻个过来,你也找不到啊!
这一招是墨梓瞳与杨立禾想出来的。
用她们的话说,那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谁能想到,这鞋子就在新娘子的脚上呢?
高翼与江扬两人,上上下下的在每个房间里打着,就连床角和柜角都给翻了过来。
然后是贺石与凌跃也加入到找鞋子的行列中。
至于容肆与墨君博,一脸好整以暇的坐等着,各自抱着自己的儿子,一点也没有要参与其中的意思。
郝亦则是抱着自己的外甥女,饶有兴趣的逗玩着。
墨一本来是被墨君博抱着的,但是一看到妹妹被个陌生的男人抱走了,一骨碌的从墨君博的怀里跳下来,跑至郝亦面前,一脸宣示主权般的看着郝亦说道,而且还是双手叉在自己的腰间的,“妹妹,我的!”
郝亦不明白墨一与贺韵婕之间的关系啊,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明白过来墨一这话的意思。朝着他笑盈盈的说道,“想要妹妹啊,让你爸爸妈妈给你生一个。”
“妹妹,我的!你不许抢!”墨一继续双手叉在自己的腰间,一脸气呼呼的说道。
郝亦似乎听懂了几分,也明白他这话中的意思。但是却起了一抹逗玩的心思,将贺韵婕微微的举高,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墨一,“可是,妹妹现在在我手里啊!你想要的妹妹的话,就自己来抱啊!”
贺韵婕被舅舅举高时,觉得很好玩,便是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墨一一听妹妹笑了,就更心争了,想要跳起来去抱妹妹。
但是奈何他只是个小包子,再怎么跳也没用啊!
别说够着着贺韵婕了,就连郝亦的大腿都没够着。
墨一跳了好一会,都跳的满头大汗了,却依旧还是没够着妹妹。
于是心急之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然后便开始耍无赖了,“妹妹,我的!你坏,讨厌!抢我妹妹!呜呜,爸爸,妹妹被抢了,呜呜,爸爸,我要妹妹!”
贺韵婕还被高高的举着,然后又一听到墨一的哭声,自然以为墨一又在逗她了。于是笑的更加开心了。
贺韵婕笑更大声了,墨一却是更急了。
眼见着妹妹没他份了,一骨碌的往地上一坐,哭的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