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进房间时,容屹正好吃饱,墨梓瞳还抱在手里。
听他这么一说,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对着怀里的容屹笑盈盈的说,“宝贝,可有想爸爸?”
边说边故意意有所指的看一眼他,还拿起容屹的一只小手与他打着招呼。
容屹这会是醒着的,正用着骨碌碌的黑瞳扑闪扑闪的望着他,看上去很是可爱的样子。
容肆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接过她怀里的儿子。顺势又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就是给她一记热吻。
墨梓瞳被他亲的两颊通红,心跳加快的,娇嗔他一眼,抡拳在他的身上不轻不重的捶了一记,“一回来就这样!你儿子还看着呢,能不能顾及一下儿童?”
他小心翼翼的将容屹往床上放去,然后长臂一圈,直接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内,噙着一抹意味深长又狭促玩味的浅笑,一脸痞气十足的勾视着她,缓声说道,“才两个月,他能看懂什么?嗯?”
她被他紧紧的圈固在怀里,紧贴着他,他的鼻尖轻抵着她的鼻尖,熟悉的气息钻进她的鼻腔里,那搂着她的大掌,显然已经开始不安份了,在她的腰际后背上下触抚着。
墨梓瞳被他撩的面红耳赤,心跳急剧加快中,整个人都是热的,就跟火烧似的。
在他的怀里不自觉的动着身子,“你怎么就知道他看不懂?万一我儿子是神童呢?”
他被她扭的浑身都开始叫嚣了,已经足有一年没碰她了。这终于满双月了,应该是可以了。
墨梓瞳是顺产的,医生是说满一个月后便是可以了。但容肆为了她考虑,便是延长到两个月。
反正一年多的时间都忍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个月了。
再说,这一个月里,虽说不能进门,但是其他的福利倒是只增不减的。
“神童?”他轻声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凑唇在她耳边缓声说道,“我看我快练成神功了。”
他是凑在她的耳边低吟的,暖暖的气息,喷的她痒痒的,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令她不禁的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冷不禁的,打了个激战。
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环,扬起一抹坏坏的浅笑,然后朝着他吐气如兰,“是吗?容少爷,你都练成什么神功了?来,展示给你老婆看看。”
她笑的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又绚丽,而且还带着一抹故意的痞坏,说话之际,又故意的用眼神勾诱着他。
十足的一个勾人的小妖一般。
“真想知道?”他噙着一抹深不可测的浅笑,若有似无的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翻,最后视线落在她身下。
那直勾勾的眼神,很是给人一种神魂颠倒的感觉。
让她冷不禁的又是一个悸栗,然后本能的便是想要往后缩去,用着一副小可怜样的表情,娇滴滴的说道,“不想,一点都不想!我饿了,该下楼吃饭了。”
“嗯,我也饿了,确实该开饭了。”他意有所指的说道,边说边脸上漾起的那一抹坏笑更浓了。
她还没回神,便是被他覆压下来了。
他双肘撑于她的两侧,支撑着自己的重力,深邃精睿的眼眸,如黑曜石一般,熠熠生辉的灼视着她,透射着一簇一簇的熊熊火苗,似是要将她整个人燃成灰尽。
每一处与她相贴的肌肤,都是如火一般的灼烫,又像是一个熨斗一样,熨烫着她,让她不禁的呼吸变的急促。
双手本来是想推着他的,但是却被他熨烫的软骨无力,反而更有种欲拒还迎的样子。
娇艳的脸颊,如水一般含情荡漾的双眸,被他亲的娇红软嫩的双唇,无一不在激荡着他的视觉与感观。
容肆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在发紧,只想将这一汪清泉给饮的一干二净。
他就像是一个被饿困了多少年的魔兽一般,一旦遇着这一汪清泉,便是有一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劲儿。
不止想将她喝掉,更想在那一汪清泉里舒逸的畅游一翻。
说实话,墨梓瞳同样也好不到哪去。
在自己爱的,也爱自己的男人面前,她是无须要伪装的,她从来都是将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的。
如果说在他面前,她是一汪清泉,可以让他畅游。那么在他面前,她便是一只渴望被疼爱怜惜的小兔。
同样也期待着他这只饿狼,将她吞腹入肚。
尽管各自都穿着衣服,然而却是像两团火球一般,火苗已经纠缠成一团,相到缠绕了。
容屹被“丢”在一旁,没有一点睡意,依旧还睁着一双漆黑的双眸,正骨碌碌的转动着,一会看看边上抱着一团的父母,一会又看看头顶的天花板,然后自己吧唧两下嘴巴,不哭不闹,没吵着正火热着的两人。
真是一个很会替父母考虑的好儿子,虽说是个大灯泡,却是没有让自己那一束强光给亮起来,反而还很自觉得的灭了。
赶紧的热火朝天吧,这样才会有弟弟或者妹妹的到来,省的外公和太爷爷一天到晚的为了抢他而怒目相视,就差拳打脚踢了。
虽说两人此刻就像是两个磁铁一般的互吸着,但是除了就这么紧密相贴着,却也没有再下一步动作了。
容肆用着温热脉灼的眼神,直直的凝视着她,墨梓瞳被他看的都有些浑身不自在了。
“干什么老这么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有不对劲的?”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问。
他勾唇一笑,低头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吸两口,“嗯。”
“啊?”她一脸惊讶,便是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有什么吗?”
他勾唇一笑,“有一种叫动情的表情在脸上。”
“容肆!”
“容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