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一本正经到连眼皮都不带眨动一下的说道。
这是什么歪理?
她只是答应跟你交往,只是接受你的追求而已,并不是就答应和你住一起啊!
你就这么跟个无赖一样,不止赖在她家里,还打算赖进她的房间,赖上她的床了?
滕静好被他这话气的整个人都瞬间不好了,瞪大了双眸恶狠狠的盯着他,气呼呼的说道,“高翼,你可别得寸进尺了!我只是接受你的追求,答应和你试着交往,并不是决定从现在起和你住一起!我让你睡书房已经是最大的……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便以最直接也最原始的方式封住了她的嘴,让她不再出声。
滕静好被封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拒绝着。
然而这样却是更加的激起他的荷尔蒙,只会让他更加的亢奋与激昂。
揪起她,在她的唇内肆意的狂扫着,不放过每一寸土地,强势的品尝着属于她的芬芳与馨香。
滕静好想要反抗,双手推拒着他,却是被他反剪于头顶。
他就像是一头饿了不知道多久的狼一般,见着了她这只肥美的小绵羊,怎么也不可能放由她逃离的。
滕静好不止双手被他擒住,更是被他夹固着无法动弹,整个人几乎被他控制着,任由他胡作非为。
而她却只能默默的承受,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直至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声音,破坏了此刻的情愫。也让高翼不得不松开她。
他垂眸俯视着她,她的脸颊一片通红,就如三月里的桃花一般,映漾而又娆妖。那一抹红,漫延至她的脖子根。
她的双唇被他汲嘬的略有些红肿,却又十分的可人。
双眸如水漾一般,给人一种想要怜惜她的感觉。
肚子的抗议声再次传来,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尴尬之色,然后用着轻如蚊咬般的声音说道,“不是说下去拿东西吗?这样怎么下去?”
他松开反剪着她双手的手,虽不情愿却也只能起身离开她。
只是那一身的狼狈却是让他自己都有些不忍直视,那简直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了。
低头看一眼,眉头隐隐的沉了一下,眸色更是暗淡了几分。
滕静自然也是看到了,刚才压着她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烫的她肌肤都快要熨熟。
此刻,更是不敢朝着他看,赶紧的将自己的视线移开,然后快速的从沙发上起身,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被他压了这么久,衣服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
滕静好只觉得自己很是尴尬又十分的不自然,垂眸不敢与他对视,拍了拍自己的裙摆,赶紧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然后是如逃一般的夺门而出。
见她那仓皇而逃的样子,高翼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笑容满意中带着耐人寻味。
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以及裤子,又拿过西装外套挂于手腕上,以遮去那一抹令人尴尬的一幕,这才迈步朝着门口走去,追上她的脚步。
高翼这一整如愿以偿的被他赖进了滕静好的房间,赖上了她的床。
虽说就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再多就是耍耍无赖将她抱在怀里后,便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是之于他来说,已经绝对满足了。
既然能上了她的床,抱得了她的身,那么离最后一步也就不远了。
有些事情,总是急不得的。而且还是现在在她的心里多少还有点阴影的时候,他还是不方便做的理多。
不过,他相信,早点有一天,他会得到她,将她心里的那一抹阴影连根拔起,除掉。
……
墨梓瞳满月,与杨立禾一样,她与容肆也没有大摆酒宴。只是请了最好的几个朋友来家里吃了顿满月宴而已。
满一个月的容屹,又老成了不少,乌溜溜骨碌碌的眼珠,看上去很是有力又有精神。
这段时间老爷子都赖着不走,反正不管任何人说什么话,他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不走就是不走,你赶也赶不走。
对此,容肆与墨梓瞳也没说什么,都这么大年纪了,也就由着他吧。
不管再怎么样,总都是他的爷爷。
虽说老爷子心里一直觉得容肆不是容铮的亲儿子,但是至少也没去做那个亲子鉴定,反正不管是不是,他都认了,认了容肆就是容家的孙子。
说到底,他其实也不过是个可怜的老头而已。
容屹满月这一天,滕静好与高翼一起出现在满月宴上,而且还是手挽着手出现的。
这着实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谁都没想到高翼竟是这么快就把滕静好搞定了。
但,看着滕静好放下一切,接受高翼,与他在一起,谁都替她感到高兴。
滕静好脸上不再是之前那般高冷,而是多了一分属于小女人的甜蜜微笑。
见着这两人在一起,杨立禾感觉自己又是看到了希望。但一想到滕静好的具体情况,也就没把那一抹希望太过明显的放于脸上。
医生只是说她怀孕的几率低,而不是完全没有。
那至少还是有机会的。
她和墨梓瞳一样,都希望看到滕静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幸福这东西,是会传染的。自己幸福了,自然希望身边的每一个朋友也都是幸福的。
郝晓也快三个月了,但肚子还没显出来。杨立禾的眼睛就像是夜明珠一般的总是盯着郝晓的肚子不放。
郝晓无奈之下,只能很明确的告诉她,别再抱希望了,她这肚子里也是个带小象鼻子的。
杨立禾一听瞬间蔫了。
墨梓瞳满月这天,高湛出院。
沈从嫣很难得的竟然来医院接他出院。
“怎么,来看我笑话?还是来看我死了没有?让你失望了,我还没死,所以你还没办法重获自由!”高湛看着她,阴恻恻的说道。
“今天容肆儿子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