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静好想要反抗,但是奈何力气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没一会的功夫,身上的衬衫和裤子都被撕扯掉了。
高湛禁固着她的腿,不让她再有反抗与踢打的机会,仅用一只左手便是轻松的钳住了滕静好的双手。
将她的双手反制于头顶,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他就钳制着她被磨破皮的手腕。
右手扣着她的嘴颚,双眸一片阴森冷郁的盯着好。
并没有立马对她有所举动,而是就这么钳着她,用着满含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滕静好。
滕静好的身上仅着吊带,她的肌肤坦露在他面前。
这一刻,滕静好感觉到无比的羞辱,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头撞死。
不,与他一起同归于尽!
“滕秘书,如果你被我强了,你说高翼还会像之前那样对你吗?他还会再追你吗?”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的语言中带着一丝兴奋与挑衅,特别是在说到“被我强了”这四个字时,眼眸是一闪一闪的,就像是发着亮光一般。
滕静好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说话,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
“是不是很害怕?”高湛看起来似乎很有心情的样子,他并不急着要往下做,而是一副挑衅的样子。
滕静好依旧不说话,她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冷冷的看着他。既不反抗,也不说话,一副凛然赴死的样子。
……
沈国涛足足等了高湛一个小时,还是没有见到高湛出现在他面前。
高翼坐在他面前,阴沉着双眸,如死寂的阎王一般的盯着他。
沈国涛的眉头拧了起来,拿过手机再次拨打高湛的号码,却是听到关机的提示音。
倒是高翼的手机响起,提示有信息进来。
点击查看,是一条来自高湛的语音:你的女人味道不错,至少比沈从嫣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这么一句话,然后是再也没有下文了。
高翼听到这条语音,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响,然后是一片空白的。
你的女人味道不错,至少比沈从嫣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高湛,你他妈敢动她!
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高翼点击接听的时候,沈国涛也是听到了。
他整个人僵住了,高湛,他竟然敢这么做!
该死,他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高翼“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疾步朝着门口走去。
沈国涛见此,赶紧快步跟上。
当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时,一个身影悄悄的进了他的办公室。
付秋涵坐在沈国涛的办公椅上,看着那一叠沈国涛还没来得及放好的资料,唇角勾起了一抹阴森森的冷笑。
老沈,我嫁给你三十年了,可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不过是你的背叛而已。
你说,如果我把这些资料都递交上去,你会怎么样?
付秋涵将那一叠资料收起,然后双悄然无声的离开,就像根本没来过他的办公室一样。
“高翼,你去哪?”沈国涛一把拉住他的手,沉声问道。
高翼重重的甩掉沈国涛的手,双眸凌厉而又阴鸷的盯着他,冷冷的说道,“沈国涛,你等着下半辈子在里面过吧!不是我害的你, 而是你的好女婿!”
打开车门,重重的关上,启动车子,驶离。
沈国涛看着那驶离的车子,怔怔的站于原地,好一会都没有回过神来。
高湛,你这个混蛋!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就不应该选中你!
沈国涛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一看是付秋涵的电话,脸上浮起一抹烦躁与不悦之后,很不耐烦的接起电话,“什么事?不是很紧急的话,就别说了,我很忙!”
“忙?老沈,你在忙什么?”耳边传来付秋涵怪异的声音,“忙着为你的私生子铺路吗?忙着要把我和从嫣母女俩踢开,好让你的私生子得到更多吗?老沈,做人呢,是要讲良心的。你扪心自问,这三十几年来,我对你不了吗?可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这么对我,就不怕良心过不去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沈国涛很是不悦的说道,“你是不是上次割腕后,脑子也不正常了?整天的胡思乱想,我很忙,没空跟你扯这么多废话!”
“老沈啊!”付秋函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刚刚去了趟你的办公室,正好在你的桌子上看到了一些东西。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资料往上一递,你会怎么样啊?”
“付秋涵,你疯了!”沈国涛大惊,怎么都没想到付秋涵这个女人会进他的办公室,还把高翼用来威胁他的资料都拿走了。现在竟然连她也来威胁自己。
“对,我疯了!是被你逼疯的!”付秋涵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
“你在哪,我马上过来找你!”沈国涛直接打断她的话,几乎是用着命令般的语气说的。
“呵!”付秋涵一声轻笑,嗤之不屑的说道,“老沈,看来你在紧张这些资料啊!你说你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到头来,却是要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咬一口。”
“他不是我儿子,我就从嫣这么一个女儿!你在哪?我来找你。”
“不用了,我现在暂时不想见你。不过你放心,这些资料我暂时还不会递交上去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三十年的夫妻。看你的态度了。”付秋涵说完,挂了电话。
“喂,喂!”沈国涛大声的喊着,却只听到忙音。
“蠢货,老女人,你是不是疯了!”沈国涛自言自语着,气的牙齿都咬的“咯咯”作响,却又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
滕静好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双眸呆滞无光的望着天花板,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条没有生命的鱼儿一般。
她的身上没有穿衣服,还有深浅不一的青痕,特别是脖子和心口处。
浴室里,高湛站于花洒下,由着冷水浇着自己。
右手握成拳头,朝着墙壁上重重的一拳击过去。
他的视线往下,然后落在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