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屹与隋缘回来时,容姝与隋奶奶聊得正开心。
容姝就是一个开心果,而且还是上天的宠儿,走哪都被人喜欢着。就算隋奶奶看不到她的脸,也是特别的喜欢她。
看着与奶奶相谈甚欢的容姝,隋缘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
……
许思恬气得不行,竟是被保安这么没形像的扔出来,让那么多人看了笑话。
从小到大,她也是被人宠在手里长大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了。
这一刻,她把所有的怒意都加在了隋缘身上。眼眸里迸射出熊熊的怒火,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恨不得把隋缘这个贱人给撕成几份。
恨恨的一咬牙,朝着医院大门恶狠狠的瞪去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纪云潮没想到许思恬会给他打电话,看着屏幕上显不的号码,唇角勾起一抹嗤之不屑的冷笑。
坐于他对面的墨二抬眸凉凉的睨他一眼,冷声问,“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肯定又是想着损人的招吧。”
“哎,你说对了。”纪云潮挑了挑眉,一脸神秘道,“猜猜看,这电话谁打的。”
墨二连眼皮也没有斜他一下,继续敲着手提键盘,漫不经心道,“怎么,你那嫌贫爱富的未婚妻反悔了,想要跟你结婚了?”
“墨二,你丫是不是偷看我手机了?要不然,你怎么一猜就准,是姓许的打来的?”纪云潮一脸质疑的看着他。
墨二不以为然的一声冷哼,“用得着偷看?不是全都写在你脸上了吗?”
纪云潮没好气的剐他一眼,接起电话,“喂。”
“我是许思恬,你在哪?我们见一面。”耳边传来许思恬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声音。
“许思恬是谁?我认识?”纪云潮漫不经心的反问。
听到这话,许思恬一口气闷在喉咙里,差一点没把她给闷死。
该死的男人,给他脸了吗?顺杆上爬了啊!不认识她?
恨恨的一咬牙,沉声道,“你的未婚妻,现在认识了吗?”
“哦。”纪云潮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凉凉的一笑,“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妻?我什么时候多了个未婚妻?许小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
“纪云潮,你装什么装!”许思恬气得语气提高了几分,“我们两家订的婚约,谁不知道啊!你现在装什么不知道?早两天,不还眼巴巴的贴上来,想跟我攀关系,还想让我爸借钱给你!”
“有这事?我怎么不记得?”纪云潮又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许小姐,你莫不是脑子不好?我跟你们家借钱?借多少?我纪家什么时候落到这般不堪了?竟是跟你们一个无名之辈借钱?这话说出去,谁信呢?许小姐,关系可不是这么对乱攀的,我单身,没女朋友,更不可能有未婚妻的。”
“你……”许思恬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敢肯定,纪云潮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深吸一口气,很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安慰着自己不要生气,毕竟现在能帮到她的也就只有纪云潮了。
“对不起,纪少。之前是我不对,我现在诚心诚意的对你道歉。你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面子上,我们俩见一面,有些误会,我们当面解释一下行吗?”她轻轻柔柔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恳请。
这态度倒是与刚才的嚣张狂妄,不可一世完全的相完。
此刻的许思恬,大有一副伏低做小的样子。
纪云潮是将手机放于桌子上,直接开着免提的,是以墨二自然也就听到了许思恬的话。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是一脸冷漠淡然的样子,就好似这事完全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事实也是,纪云潮的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老纪家也是,长辈是不是眼神不太好啊,要不然怎么会给纪云潮定下这么一个婚约?
这事放在他们墨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小时候的墨一,那眼神都比纪家人要好。
想着,朝着纪云潮投去一抹嫌弃鄙夷的眼神,然后收起自己的手提,优雅又绝然的离开。
“你去哪?不是说好了今天都在一起的吗?”纪云潮看着他的后背问。
墨二没有回答他,径自离开。
这话听在许思话耳朵里,那就完全不一样了。这是在告诉她,纪云潮已经有女人了,而且此刻两人正在约会。
想着,许思恬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恨与狠,没有拿手机的右手紧握成拳,手背上一条一条的青筋暴凸着。
所以,这才是纪云潮不承认与她的婚约的原因吗?是因为他有新欢了!急着想跟她解除婚约,是想给他的新约欢一个身份吗?
纪云潮,你想得倒是挺美啊!我是不可能给你这个机会的!
这个世上,只有我许思恬不要的,踢开的东西。从来没有我被抛弃的可能!
“纪少?”她强忍着怒意,继续耐着好脾气问,“可以吗?不管怎么说,我们总得给对方一个机会,不管是了解也好,还是真的分开也罢,总不能一直让误会伴着我们的是不是?我们把误会解释清楚,好吗?”
“呵!”纪云潮冷笑,“误会?解释清楚?行!就在清和广场的春意茶吧,你过来吧。”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看着手机,唇角扬起一抹嗤之不屑的冷笑,眼眸里尽是冷漠的嘲讽。
姓许的人是不是都特别的不要脸啊!竟然跟他说,这不过只是误会?还要跟他把误会解释清楚了?
这特么的是误会吗?这会明就是知道他们纪家没有破产,就开始上赶着了。
果然,没有最不无耻不要脸,只有更无耻不要脸啊!
行,既然这女人非自己找难看,那他就给她这个机会,成全她。要不然,还真当他纪云潮是那么的好欺负了啊!
往椅背上斜斜的一靠,二郎腿一翘,端起茶杯,悠闲自得的饮着。
“纪少?”一道不是很确定的声音传来,轻轻柔柔,软软甜甜的,然后只见一个女人就这么笑盈盈的坐于他对面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