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潜心中愧疚,低声的应是,女人便嘿嘿笑出声,嫩滑的小脸在他掌中蹭着,惹得一股热流直窜腹下。
他喉结滚了滚,将她打横抱起,苏漾诶了声,提醒他还有床上的小行舟呢。
“要什么儿子?”他抱她高了些,和她咬耳朵道:“小家伙在会碍事儿。”
男人说起荤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却搅和的她浑身发软,双颊滚烫,直骂他色胚。
他非但不觉难堪,反而嬉笑着承认,从包厢往楼下走,短短的路程,两只手便没安分过,让她又羞又气,偏生拿他没办法。
她被塞进马车,尚未坐稳,铺天盖地的吻就袭来。
苏漾饮了酒,浑身烧的热乎乎的,男人极其霸道的气息,侵略着她的每寸山河,让她似着了火般难耐。
她毫无招架之力,不出片刻,只能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喘气。
身下马车颠簸,身上男人作恶,她闭着眼睛,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索取。
好在他只是吻。
有时候激烈的恨不得吞她入腹,有时候又只是轻描她的唇形,蜻蜓点水般,酥麻痒痒的。
马车就这么大的空间,她被男人趴在身上,躲都不知往哪里躲,被闹得急了,只好小声求饶。
殊不知她又软又媚的声线,在男人心上挠啊挠,宛如毒药般致命,让李潜频频忍不住,险些将她就地正法。
李潜近来真的忙,忙的晕头转向,脚不沾地,忙的连碰她都没时间。
他虽日日回府,可到家很晚,怕惊了她,又深谙自己的德行,因此几个月都是在外厅的软榻上睡的。
即便如此,他听力灵敏,偶有睡到半夜醒来,听到她绵长的呼吸,都能控制不住。
忍了这么久,今儿个抱到了香软的她,就像是饿狼得了肥肉,哪能控制的住?
李潜一路上没闲着,吻得苏漾都有些怕了,等马车停稳后,他抱起人就往房间里冲。
苏漾起初是醉着的,心想这个梦境真实的有些过分了,等切实体会到后,整个人清醒了。
……
府上没人打扰,也没人敢,但大家都不是傻的,提到王爷王妃,脸上都挂着了然暧昧的笑。
整整两日,李潜才餍足,苏漾死去活来般的趴在床上,连声求饶:“真不行了。”
李潜看她模样惨兮兮的,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但依旧坏坏的道:“夫人也该锻炼锻炼身子,这才哪儿到哪儿,怎地便喊停了?”
苏漾嗔他:“你还好意思说?”
“怎么?”他扬扬眉,模样全然不似她这般狼狈疲倦,反倒格外的神清气爽:“夫人还行?那再来一次?”
苏漾立刻做鸵鸟状,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饿了。”
“我去打水给你洗下,饭菜让沉香温着了,等下洗完便吃。”
她手指动了动,疲惫的任由他安排。
苏漾浑身难受,被伺候着洗澡沐浴,有李潜在,少不了被他占便宜,好在他还有分寸,没有再不知轻重的索要。
洗完澡浑身舒坦,吃过饭后,四肢都慢慢涌上力量。
她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耳边是李潜翻阅奏折的声音。
他虽请假在府上,公务却不闲着,容时如今已能独自批阅奏章,之后再交由他过目,白昼特意一大早上皇宫将奏折取回了府。
昨日今日的堆积在一起,是很大的工作量。
对于李潜来说,却相当游刃有余,他还能时不时抽出功夫,往凝神的小女人处看几眼。
春末夏初的光缓慢柔软的照进来,和煦温和又不猛烈,苏漾沐浴其中,懒洋洋的伸展身体。
突然,她僵住了,蓦地坐起身来。
“怎么?”李潜蹙眉,就见她慌乱的及拉着鞋子往外跑,得空应了他一声:“完了!儿子忘酒楼了!”
这都过去两三天了,她说怎么总觉得少点什么东西,寻思半天没寻思起来,刚不知怎么突然地福至心灵,记起来她好像还有个儿子。
“哎哟!是诶!”李潜也不批奏章了,快步追上来,对上她的视线,说道:“那天忘记把儿子带回家了,不知道他饿到了没有!”
“都怪你!”苏漾无语:“自己亲儿子你都能忘!”
她说着着急忙慌的往外赶,结果被李潜拉住了手。
她回过头,见男人忍笑忍得艰难,苏漾忽的意识到,问道:“你把行舟接回来了?”
李潜捏捏她小脸:“当天晚上就让白昼带回府了,为夫以为你还要再过段时间才能想起儿子呢!还不错,才两天而已,夫人当真还是爱着行舟的,为夫很是欣慰。”
“……”
欣慰个鬼。
她现在就想锤爆他的狗头。
这件事成了近来府上的趣闻,连圆缺和沉香见了她,都忍不住笑。
苏漾把李潜在心中记了一笔又一笔的账,等到了晚上,使足了劲儿的在他身上咬牙印儿。
李潜故意喊痛,惹她怜惜之余,又上下其手,请假七天在府上,两人就过了七天没羞没躁的生活。
苏漾原本还打算趁着他休息,二人上街上到处转转,结果却是连大门都没走出去。
又到李潜上朝的清晨,她看着男人穿衣打扮,闷闷的抱怨说:“哪儿也没去成。”
“结果都是一样的,上街逛会累的下不来床,陪为夫在家中也是累的下不来床,夫人权当是出门游玩了一遍。”
“……”
多么神奇的言论!
苏漾连连竖起大拇指,男人得意大笑的时候,她将枕头丢过去,李潜眼疾手快的接过,又给贱兮兮的送回来,直让她吹胡子瞪眼睛。
李潜走后没多久,苏漾才舍得起身。
她好几天没见着儿子,嘴上不说,心里想的紧,刚收拾妥当,圆缺就抱着小行舟过来了。
苏漾满心欢喜的接过,小家伙好像比之前重了些,抱起来着实有分量。
圆缺得意的说:“王妃,咱们小公子会说话了!”
“诶?”苏漾觉得新奇:“先会叫爹爹还是娘亲啊!行舟,乖,说句话给娘亲听听。”
圆缺捂嘴笑摇头道:“都不是呢!小公子与旁人都不同,他第一句话学的是……”
“我夫人!”小家伙呱的出声,打断了圆缺的话,苏漾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简直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