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并没有表现出怎么样的强大气场,而是像个普通人一样的说到:“我就是想要回我自己的饭店,同时还希望孙家的家主给我道歉。”
七王爷听了以后眉头紧皱。
孙家的家主那是什么人?
孙学鹏可是当今皇后的妹妹,孙学鹏的父亲乃是当朝宰相孙庆书。
想让这样的人给一个没有身份的人低头认错,那可是要多难。
看到七王爷面露难色,朱玉又说到:“其实,王爷也明白,在下并不缺钱。王爷投入的那些灵石,就算用全部用红酒抵账,我还能剩下不少。而且半年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红酒。王爷如果真的想要帮小的,您就说一声,如果帮不了,小的也不会埋怨王爷。”
看到朱玉这样的态度,七王爷倒是有些犯难了。原本还想着用饭店的事情笼络一些朱玉,却没想到会到这一步。
如果是七王爷自己亲自出面,收回店面,那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算是将那个执事给处罚一顿,也不在话下。
但要让孙家的家主出面道歉,那可真的是要比登天还难。
“既然这样,那么王爷请先收好您的酒。”
朱玉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百宝囊。
“这里面有三十桶红酒,算是第一批给王爷的交代。”
眼看着朱玉就要走,七王爷连忙伸出手来,也不管茶几上的百宝囊,把朱玉拦了下来。
“小朱,你看你怎么这样?我让你走了吗?”七王爷连忙说到。
白佐鹤也上来边劝边拦着:“朱兄弟,先别激动,你先听我爹说完!”
七王爷叹了一口气,说到:“想要要回你的饭店,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要让孙家家主道歉,恐怕就算是我出面也不行的!”
听到七王爷说话的口气已经软了下来,朱玉明白现在是应该下台阶的时候了,否则把谈话气氛弄得这么僵,后面的事情就不好进行下去了。
与是他说到:“王爷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强求,只是希望能够在大梁城里有个安全的地方。”
“这一点你放心!”七王爷拍着胸脯说到,“安全是肯定没问题的。我现在就带你去一趟孙家,看看他们怎么说。”
七王爷办事果然十分效率,一声令下,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准备妥当。
这可是王爷出门,要比普通百姓出门倒垃圾正式的多。
首先是衣着,退朝下来后穿的朝服是肯定要换掉。
并且穿着什么衣服去孙家,也代表着不同的目的,这次是为了私事,所以穿的是便服。
其次就是出门时的队伍和排场。
如果排场太小,去到对方家门口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只听见一声炮响,屋外一阵铜锣声开道,十几个家丁走在前面,接着是几个拿着花瓣和香炉的侍女,再后面是王爷的一顶八台大轿,后面又跟着白毅涛和朱玉二人,最后又是十几个家丁在队伍的尾巴。
就这样浩浩荡荡几十个人的队伍,还没有到孙家,隔着几条街,孙家的人就得到了消息。
孙学鹏虽然不用上朝,但也习惯早起,一大早忙碌着处理家里面大大小小的事物。
等到了这个时间点,正是他休息一下,喝两口茶的时间,却听到下人来报,说是七王爷要来。
“那老东西来我这里做什么?”
孙学鹏十分好奇,但也不能不迎接,便吩咐下人赶快准备。
七王爷的队伍来到孙家门口。
朱玉看到孙家的大宅子,应该足有九户之多。
神魏国里对于住宅有着严格的要求,一户的宅子就是一个四合院,九户的意思就是九家四合院那么大的宅子。
九户已经是除了皇宫之外最大的了,要是敢再多一户,那可是抄家的罪名。
孙家的大门口也是威武雄壮,气势磅礴。漆黑的大门上的每一个铜钉都被擦得闪闪发亮,上面的匾额更是金光灿灿,显示出这里的不凡。
名帖送进去,很快,孙家的人也迎了出来。
为了接七王爷,孙家出动的人手绝对不比王爷府的人少。
在一番几乎是走流程一般的客套之后,王爷和孙家家主孙学鹏一起走进了正厅。
“不知王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孙学鹏不解的问道。
同时,他的眼神也看向了朱玉,他心中猜测,七王爷的到来肯定和这个年轻人有关。
果然,七王爷说到:“孙家主,我来是为了这个年轻热的一点小事。”
“王爷但说无妨!”孙学鹏十分客气的说。
“还是让这位小兄弟自己来说吧!”
七王爷又把皮球踢给了朱玉。
这一球,朱玉可是不会再传出去,他直接躬身行礼,然后直接说到:“孙家主,在下朱玉,幸福饭店的老板。我在大梁城开了一家饭店,生意还算不错,但是不料,十几天前被人给夺走了。那人说是孙家的执事,不知孙家主知不知道。”
孙学鹏哪里会不知道,但他故意做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说到:“孙家每天的事情那么多,一个小小的执事做了什么,我可没有功夫去管。不知道那位执事叫什么名字?一会我来问问。”
这么敷衍的回答,朱玉当然不能接受,他又说到:“在下还有一个徒弟,名叫孙正平。”
“哦?”孙学鹏做出惊讶的表情:“正平是你的徒弟?他和你学什么?”
“我是个厨师,跟我当然是血烹饪了。”朱玉回答。
“学烹饪?他一个修真者跟你做厨子吗?”孙学鹏十分不屑的说到,“我是七王爷,您怎么认识的这个年轻人的?一个厨子?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少爷,被我们孙家的人欺负了,然后找您撑腰,向我诉苦呢!”
孙学鹏说到最后,甚至不理朱玉,直接和七王爷聊了起来。
“哎,这个年轻人可是有些本事的。”七王爷当然是帮朱玉说话,“孙家主,你要是知道这件事,就别给我们那么多弯弯绕了,直接说吧!”
孙学鹏见七王爷一副想要管但又不耐烦的样子,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