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脸上虽然做了一些伪装,但这身段却不好处理。
一般修士也没多少好色之徒,但是,现在她遇到了一个。
这修士也不多话,看看将近,便直接动手,正是那“人狠话不多!”
按他所想,自是先拿下弄到偏避角落里再说,还不为所欲为,畅快行事?
云珏大怒!
原想着利利索索的做完这事儿之后便去找娘的,谁想到这一路上不但空中修士往来频繁、危险重重,地面上也是苍蝇蚊子一大群,烦不胜烦!
云东海除了给她准备了防具,自然也是有一些攻击的东西。
这里面就有毒丹,阵盘和符箓、法宝。
也唯有这样的一些东西,才能大幅的提升战力,如白云东给她的飞剑,以她的修为却是用不了,只是个样子货。
这男修身为密探,自也不是个傻子,更何况炼气流防御薄弱,哪敢轻易近身。
掐诀一指,一柄飞剑已“刷!”的一声直奔云珏而去,却是取她双腿,先慢了她的速度,然后再另外戏弄。
云珏虽未完全领悟《风云步》的精髓,但多少也是有过见识的,再说与宗内女友们也时常切磋,可不是个没经验的。
轻松避过。
这修士并不奇怪,出手只为束缚,可不是要人性命、辣手摧花。
再掐诀,飞剑绕一圈儿,复又攻去,这边屈指一弹,一粒丹丸已悄无声息的射了过去。
他有些轻敌了。
按说以他超过云珏三个阶别的实力,拿下云珏按常理来说自是轻松无比的。
便是使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也当认真施行,自有建树。
云珏准备的御敌手段再多,也是无法面面俱到,找到弱点方能如愿。
现在这种,方向虽是正确,但使用的方法却是粗劣之极。
云珏见是一颗丹药滴溜溜的飞来,已瞧破端倪,心念一动,一枚符箓已招了出来,悄然引爆。
这是一枚防御符,引发之后在身周形成气罩,专防毒雾毒烟毒粉之类的伤害。
有了保护,心中大定,更是闭了呼吸,另一枚符箓已攥在手中。
这男修丢出药丹之后便心中冷笑,似乎已看到这大屁股女修萎靡倒地的情景,心中不免放松了三分。
云珏心分二用,眼角盯着男修位置,神念防着飞剑临身……
“刷!”飞剑激射而来,仍是她的小腿。
“轰!”丹丸炸开,一股淡灰色的烟雾猛的爆开。
“叮!”云珏一剑磕飞那飞剑,身形已是倒卷而出,显然男修这飞剑上力量不小,她抵挡不住。
“啊!”她惨呼!
男修见这情景,便没有及时后退,准备的后续攻击也暂时停下,心中充满期待……
以他的实力,对付这凝气中期的女修完全可说是碾压的,便是有些意外,又怕个什么?
就在这时,惊变突生。
黑暗中便似天地间突然裂开了一道大缝、跳出一轮正午的烈阳来,那强劲的火焰与亮光瞬间便照瞎了男修的双目。
不止如此,这火焰里面竟然还有一些其它的元素,让他的神魂倾刻间便已完全崩溃。
这是一枚相当于结丹中期境界修士一记法术攻击的符箓,如何是他一个凝气境的小修士所能抵挡的。
当然,这样一枚符箓的价值也足以让人惊叹了。
火焰散尽,光芒不再,而这居心不良的男修也已不见,灰烬纷飞,神魂俱消。
解决了这男修,云珏冷哼一声,胸口起伏,恨意仍是难以消除。
可又能如何,她转身便行。
但这里的战斗固然因这枚符箓的绽放而结束,云珏的麻烦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
黑夜里的光亮就像是一个信号,顿时便吸引了更多的探子,其中也就有了一些修为境界更高的筑基修士。
云珏并不知道,之前这位被她杀死的男修只是兰定宗的寻常弟子,专一在这岔路口寻那东昌宗外出弟子麻烦的。
说白了就是个闲汉,自然会生出这等龌龊心思,也是没有见识,方才着了她的道儿。
山高夜沉,云珏觅地而憩,支起小帐篷,勤奋修练。
但危险正在悄然的步步逼进。
黑夜中打斗之声远远传来,她颦起了秀眉。
这时,她似乎才意识到有些不一样了,怎么这次出来江湖中乱了太多?
心中有些惧怕,连忙起身收了帐篷,另寻一背角隐密一些的地方,复去打坐,却已是无心修练,只关心周围动静。
寻思着赶快去往东昌宗办完事后,不论是和东昌宗一起还是立即离开,这里都不能再久呆下去了。
打斗的是长青殿一名探子,名叫尚志,有筑基中期的修为。
这才是专业的探子,专一惦记着自家的任务,不作任何多生枝节的事情。
他的任务,便是盯住东昌宗的动静,也就是进出的人员、并尽量弄清楚这些人员进出的原因。
而且最近风闻东昌宗与长平宗来往密切,是以这又是重中之重。
不过这种事情一般也大都在白天进行,晚上么,则是要往东昌宗近一些才好查探。
但他很快便发现窥探东昌宗的不止他一个。
筑基初级修士最差的神识探查距离也有近五里以上,后期甚至可以达到三十里,果然已是踏入修仙门槛,不同凡响。
他发现了那团因符箓引爆而出现的光亮,锁定了事故发生的地点和人物。
死掉的不是他要关心的,实则这些地面上潜行的探子他根本看不在眼里。
这里并非他一枝独秀,具备筑基境界的探子可不止他一个,而且都是弄不清彼此的身份背景,都在互相防备着。
所以在靠近云珏的同时,便也一并处理,对另外一些想来看个明白的探子动起手来。
可怜这些凝气境的小密探遇着这么一条穷凶极恶的恶狼,再是人多,也是抵挡不住,给他杀的屁滚尿流。
尚志也就知道了,这些人大多是兰定宗与冰雪峰的人,也有天翼和玄极门的人。
“有意思……“他连连冷笑。
长青殿与长平宗一样,频频的伸出橄榄枝,但北部这些宗门却扭扭捏捏,迟迟不作选择,原来却是搞起了窝里斗。
这当然是他的腻想了。
实际上大家都是一样,就是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各自的选择而已,东昌宗附近有这些人,其他宗门附近也是一样。
长平宗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