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该死的宗门,似乎都他马的一个样!“楚大少莫名其妙的对整个玉女门也恨上了。
揺揺头,他直接对柳画眉叫道:“放心吧伯母,如果找到她了,我先来告诉你,只不过,要再给这些人阻拦,我也是没办法哦!“
柳画眉心中略安,这才想起另一个问题来,连忙传音:“我该怎么跟她们说……你的身份?“
楚凡心中偷笑,传音道:“就说我是飘渺阁一位大人物的弟子,在临凡城与珏儿交为朋友的。“
抱拳一礼,朗声道:“既如此,各位前辈,在下告辞了!“
“你……等等!“李玉湘暴喝出口。
“如何?”楚凡大怒,这他娘的还没完了不成,这声前辈又他马的叫亏了。
李玉湘气苦。
却转向柳画眉,传音道:“你跟他说,不可透露你在宗内的事情,否则,我说什么也要赶你出去,你知道的,现在这形势……”
柳画眉点头,便对楚凡传音讲了这个事情。
楚凡看向李玉湘,傲然说道:“放心吧,你们那些破事儿我们并不在意!”
这下连一句话也不多说了,转身便对二老喝道:“我们走!”
飞扬跋扈之态无可掩饰。
正是学的那李昔楼的作派!
楚大少对此深有心得,对这女人,那就不能讲道理。
没见跟云珏好好说话的时候,那就是头痛欲裂,可要义正言辞的时候,她却像个小猫咪一样,乖巧可爱,其间差别,可不能以道里计的。
小的老的,都是一样!
柳花眉呆呆的看着楚凡远去的背影,心如乱麻、又似刀割。
喜的是楚凡这般着急,竟是连修行都放下出来寻找,看来女儿的眼光并没有错。
忧的是如楚凡一样,既然出来了,为何不到娘亲这里来,现在又在哪里,情况怎么样?
呆了半晌,才在何雨娟的提醒下看到李玉湘已快暴走了,也就是不住的在问她楚凡是什么来路。
这一说,李玉湘又气了个半死,无它,主要是没有半点自已想听到的话语。
那就是要么是能借着楚凡与飘渺阁交好关系,未来有无限可能,要么便是长平宗有没有什么消息,结果却仅仅是两个小儿女在玩失踪。
这时,了解了情况的张莹莹疑惑的问道:“她怎么知道你女儿离开长平宗了?”
这个问题说起来就有些愚蠢,因为云珏是个经常离宗出去的人,外面朋友不少,柳画眉可以轻松回答的,比如说在临凡城中给飘渺阁的人看到过、听到过什么的。
但现在,她却偏偏吃了张莹莹这一问,张口结舌的答不上来。
张莹莹冷笑一声,心说我就知道有鬼!
但这鬼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李玉湘也看出不对,两个咬阵耳朵,便有了主意,这下一收队,全部离开了山门回宗去了。
这个状,不告也要告了。
为何,柳画眉与何雨娟可是当年太上老祖指定培养的弟子。
也就是说若无意外,最低也是一个门中长老,同时,也是宗主的候选人之一,所以……
女人之间嘛,就是那些事儿。
谁料太上长老听了一后,却是不动声色,只是淡淡的下令:“传令给她,就说我说的让她不许离宗。
派何雨娟去长平宗,就说老身想见见我这弟子了,看他们怎么说。
最后,若是那少年再来,带他来见我。“
这位太上长老可不是李玉湘这等,那叫个人老成精。
柳画眉现在右是万不能落入长青殿的手中,这是不用想的。
她的疑问只有一个,以飘渺阁的能力,以楚凡表明的尊贵身份,需要这样明目张胆的来闹事吗?
山门外的情形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却看不出人家的底细,那面令牌也不似作假,但令牌上只有一个钱字,却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但她怎么看也不认为楚凡三人是心怀不规的,所以来找柳画眉打听她女儿的情况应该是属实的,只是对方这身份实在是有些不大认同。
但不管怎么说,能有飘渺阁的令牌,这就与那刺杀组织有关系,还真是不宜得罪。
再说楚凡离了这玉女门,下一个目标自然是东昌宗了,但飞在空中,看着这大好山河,却是又想起另外几件事来。
“徐老,从这里北上,便是天王峰和玄极门了吧?”他问道。
徐承志点头道:“从这里可去不了,要先到南北大道上才好北上,这里山势较高,高空威压很大,有些山绕不过去。”
楚凡抬头看去,见那天空乌云汇聚,翻腾滚动,压的极低,按以往的经验,这是要下雨了?
修士却是不怕这自然雨水的,便又问道:“那……从这往东,应该就是青云宗了?”
徐承志想想:“可能是吧,我倒也听人说起过这宗门,好像正是从这往东。”
楚凡犹豫。
王浩天连忙动问,才知楚凡是在犹豫自西边南北大道北上还是就从这里北上,再经兰定宗前往东昌,这条路也是通的。
这样走的好处便是可以不再经过临凡城,因为要过临凡城,便又在在长青殿,飞凤轩的地盘上如之前那样小心过去。
然后,还有风云阁,再过去长平宗也是他不喜欢的,而这边却可以顺道去玄极门看看。
正说着,那天上竟飘飘扬扬的下起雪花来了。
“怪事,千山该有多久没下过雪了?”王浩天看向徐承志。
徐承志偏偏头道:“在我记得,总有好几年了吧!”
扯阵闲话,三人一商量,楚凡最终决定,就从这里北上,顺便看下徐杰。
二老自无二话,快速飞行,不多时便到了天女镇附近。
二老的神识已探到不少修为强大的人,虽不及他们,但胜在人多,知道再往北走一点,便是长青镇,那可是长青殿严格控制的镇子。
所谓的控制,全在于对长青镇的百姓拥有生杀大权,这当然不是为了彰显自家的霸气威风,而在于排除不明身份的人。
直接说吧,就是如同一把大手一样,已从这里把南北大道一把掐断,就如个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剪径强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