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天点头:“知道,你也知道,他们两个担心我的安全,只要靠近我百里之内的所有修士,他们都会详查,所以……“
楚凡点点头。
王景天笑道:“这俩人一个叫乐宽,是天都宗的少宗主,今年二十五岁,屁本事没有,却在南面还混出个名头。
另一个叫蒋诸,也是一样,是血玉门的内门弟子。
跟这乐宽、还有几个本地的名人关系较好,但说白了也不过是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登不得大雅之堂。
最近他们也是刚回来不久,据听说是南部过来了一些青年才俊,这些家伙便想对人家下手。
别管他们,都是些衣着光鲜,口袋没钱的家伙,档次太低。“
楚凡疑惑:“你不是说那乐宽是天都宗的少宗主吗,会没钱?”
王景天哈哈大笑:“他是天都宗的少宗主没错,可天都宗……哈哈哈哈,不提也罢!”
“说说嘛,反正又没事!“楚凡起了八卦之心。
王景天看了他一眼,笑道:“也行,这天都宗是神药山附近的一个小宗门,宗内只有一个结丹境的宗主,叫做乐成志,原是个散修,会炼一点丹药。
跑去想在神药门混个位置,但人家又说他层次太低,做个弟子还差不多。
偏他还心高气傲,便自已寻了个地方开了山门,成了这天都宗。
后来听说还娶了两个老婆,其中一个便生出这么个乐宽来。
修练上么,有他老爹那些丹药辅助,倒也马马乎乎,出去时是凝气九层,这次居然也筑基了。
前几年他老爹经不住老婆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缠着要让他炼几枚驻颜丹。
这种高级丹药哪里有那么好炼的,结果便去找宝药商会赊了一些珍贵的药材。
谁曾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竟是炼一炉废一炉,听说还炸了几炉。
弄的灰头灰脸不说,还欠下了宝药商会的巨额钱财。
再有周围的人笑话,这就越传越远,到最后这方圆万里就没有不知道的。
还有啊,这乐宽的亲生母亲,也原是青楼中人。
谁曾想在青楼屁事儿没有,一到他那里居然一炮走红,
哈哈哈哈,所以、所以这外面就传言说乐宽的亲爹其实不是乐成志,而是另有其人。
因为有好事人算过了,他这时间不对,而且……哈哈哈哈!
所以,你说他这个少宗主,嘿嘿嘿嘿,有意思么?“
楚凡揺头,也是忍俊不禁。
谁想这时王景天却又不笑了,冷声说道:“要不是眼下南盟弄事,宗内不愿多事生端,我都想把这些坏蛋全宰了,哼,没一个是好东西!“
“哦?“楚凡诧异了起来,不由的看向他,眼中尽是询问。
王景天低声道:“南盟之前曾派人去我们宗里,意思无非是不要与他们为敌。
本来么我们也没那个心思,便是加入北盟也不过是个意思,左右大家都是北部宗门。
但你知道吗,南盟这些王八蛋竟在这之前早就派人来了这里,妄图搞垮我宇风宗。
哼,他们那点儿小心思,谁还看不出来啊!“
楚凡本有些好奇,但突又想现在自已可是离开长平宗了,管这些事干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以只嗯了一声,便不多问。
果然,王景天见他对这个兴趣缺缺,也就止住了这个话题。
却又看向关狼说道:“我之前就觉的有些奇怪,怎么关兄弟这功法有些怪异,又像是天翼门的《青冥功》又有些不像?
天翼门擅长的是青冥掌与双龙剑,关兄弟这是……“
楚凡笑道:“他之前的确是在天翼门,不过也是刚进去,这不,看看不喜欢,便跑出来了。“
关狼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心说我是被你拐出来的好吧,不过自已心里也的确是不想再在天翼门呆了,楚凡这样说也没错。
“原来这就是炼体啊,嘶,还真是,这种修练方法真是闻所未闻……“
在听了楚凡对这炼体流的简单介绍之后,王景天大感惊奇,不由的又问道:“那范兄学的是什么?“
楚凡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但王景天只讪讪的笑了一笑,还是想知道。
楚凡行走江湖的时日虽不多,但现在也知道,贸然打听别人的修行是很不礼貌的事。
不曾想这家伙似乎根本没有这样的觉悟。
想看别人的修为情况,便全在你自已的眼力,这是约定俗成。
一边说着,这天色便慢慢的暗了下来。
而这时两人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
只是,谁也没提乘坐飞行法器赶路的意思。
在王景天自是想再多了解一些楚凡的事情。
在这之前,他对楚凡同样是饱含戒心。
因为楚凡与关狼打扮的再是入乡随俗,但对他这等筑基境的少年俊杰来说,却是没多大用处。
所以主动接触,进行试探。
却不想对楚凡竟会做诗来了兴趣,这再听他话里的意思与这神经病一样的举动,便排除了他也是南部那些人前来搞破坏的一类。
但对于楚凡说的什么来找朋友仍是半信半疑。
不过这个戒心随着之前两三个时辰的交谈已去除干净了,因为楚凡要找那逍遥门的目的是非常明确的。
那么他的真实目的只有两个。
一是真的如他所说去找逍遥门的朋友。
二来嘛,逍遥门却正在北地一个很有名之地不远,他多半也如其他人一样,是要去探险。
那个地方名叫风云谷,常年的雾气不退,视力不过数丈,神念也被莫名之力遏制。
而且随着再往东部蛮荒深入,还会进入有名的地磁之地。
在那里,修士的本事几乎被压成了凡俗,这主要便是神识之力。
但去了这项本事,那里面的妖兽对修士的威胁可也就堪称恐怖了。
不过,不管是天材地宝还是高阶妖兽,过了地磁之地以后,对寻宝人来说可就能称之为宝地。
但一般修士去那里可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去寻宝的,所以也没谁会把这个目的跟别人说出来,否则出来之后岂不麻烦。
王景天心中无奈,看这两个的实力,也不像是要去那里,那么就只剩下人家所说的这个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