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犹豫着问道;
“要不……,你看看你还有什么比较熟悉的,比如飞剑什么的,我给你多弄几样,这样也更多一些胜算!“
楚凡沉呤了一下,点头道;
“也行,嗯,飞剑……“
他喜欢飞刀,但现在眼界高了,也知道早先那些飞刀除非灌注真气,否则便是一块废铁,而白长老口中的飞剑,不但能当飞刀来用,而且本身材料不错,还因刻有阵法,具备一些特殊的效果,与他那什么飞刀,可是天壤之别;
想到这里,话刚说完,他便拿出一柄来,递给白长老,说道;
“与它差不多便可!“
白长老还以为他拿出了什么刚才不愿示人的秘密东西,结果入手一看,都有些无语了,也不在话语上伤他了,随手一捏,那飞刀便成了一团,他却淡淡说道;
“等会儿我给你之后,花点时间熟悉一下,嗯,我再给你弄几件护身的,这样便万无一失了,你将它带在身上,不可忘记!“
楚凡一看,仅有的两柄刀子,给他这一下便只有一把了,心便有些痛,再加上他这老气横秋的语气,便有些不舒服,但既然已改了自已以前的行事作风,便也不作声,况且这老儿虽然说话气人,但用心却是感人,他却不知道白长老还真是用心了的;
要知道虽然是凝气修为,却也能驱动一些威力巨大的法宝,无论是攻击性的还是防护性的,特别是一些如那针对神魂的法宝,或是符箓,便是筑基修士中了,也要吃不了兜着走,更不用说还有可能会遇到一些连白长老都不尽知的手段;
当然,有攻便会有防,所以有许多的防御性法宝也应运而生,白长老计算了一下能让凝气修士发出的攻击程度之后,便想到了几件自已能够提供的法宝,当然,如果没有,他也会去找凌城主,玄极堂里,这样的可是不少,问题只在于你有没有代价去获得;
以楚凡现在的重要程度,白长老可是不敢轻视的,更不用说现在还要以身犯险,开始还没想到,结果给季云一说,倒是给他提了个醒,不管怎么说,他能不能让别人认同是个宝贝尚在其次,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才是重点,而这点,他有把握;
以他心中给楚凡所准备的东西,只要是元婴之下的,那怕是金丹巅峰修为,楚凡也能在几息之内安然无恙,而有了这个时间,足够他出手救人了;
见楚凡点头,白长老便思考起该给他准备些什么法宝,像他这样的大修士,一个纳戒便足够将所有的家当随身携带了,所以并不会太费神,只是选择而已;
但季云却没有想这些事,他在想该怎么安排,但见师祖明显正在想事情,便也没有出声打搅,楚凡也在等着;
片刻之后,就见白长老抬起头来,手一伸,掌心上面已浮起两样东西,却是两块玉佩,很是平凡,季云与楚凡正在看时,便见白长老一挥手,那两块玉佩已慢慢向楚凡飞去;
“这两块玉,一块可挡元婴修士法力三击,一块可挡同境修士的神魂攻击两次,想来应是够了!“
楚凡将信将疑的伸手接过,季云忙忙起身,过来时却是拿来两根线绳,帮他将玉佩穿好,楚凡点点头,便要挂在腰间,却听白长老淡声说道;
“你最好将它们挂在胸前,这样效果更好!“
楚凡一楞,却也立刻听了,见他戴好玉佩,白长老说道;
“本来还想再给你准备一些,但事起仓促,而且有这两个,可以了!“
但这防护的好办,攻击的却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容易,因为他戒指所带的,都是他要用的,那些低阶的攻击法宝,却是半点也没有,当下也知道应该兑现这个了,立时便有些尴尬了;
话说的是没错,只要他张口,玄极堂那里随便都能送过来不少,但他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想再找凌飞渡了,另外现在这时候,玄极堂的店铺也关门了,有钱也没处买去,明天再买,却又来不及了;
白长老有些头痛,正想着要不找李春过来,让他以城主身份去找那玄极堂的大掌柜,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这总要好过自已去为这点破事找凌飞渡,或者将龙飞天招来,看他那里有没有,这时,季云似是看出了他的为难之处,这并不难想到;
季云笑道;
“我这里有恰好有一套飞剑,倒是颇为附合楚弟那飞刀的样式,要不,你看看?”
楚凡自无不可,白长老却是长出一口气,同时也有些郁闷,怎么自已也会为这样的小事伤脑筋,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季云便拿出他的法宝来,却是九柄比楚凡那飞刀尺寸稍长一点点的短剑,尾部无柄,色泽银白,寒光闪闪,凌历无比,一看便是不错的一整套,这却是比那零散的个体法宝要好了不知多少,其中妙处,却要仔细琢磨;
果然,季云将手中的这九柄剑分出一把递给他之后,笑着说道;
“你也知道我修为不高,再加上也没什么钱,所以这一辈子啊,靠自已也就只弄了这么一件护身法宝,却也是很不错的东西,以你的境界,应该能用了吧,不过也要试一试,看看会不会吃力,这东西已初步具备了一丝灵器的特性,对神魂要求可是不低!”
说完,便将另外八柄也递给了他,便是以他的定力,那眼神中也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这却是就算借给他,也是有些心痛,生怕楚凡会将其弄坏,至于直接送给他,季云还没有这个想法,这可是他花的不少的代价才弄来的;
白老头儿没有一点儿觉悟,都没有从季云口中听出那莫名的意思,开始还颇有些瞧不起,但在看了两眼之后,也不由的“咦”了一声,但还是忍住了没去伸手,想来潜意识里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他好歹也是长平大宗里的长老,还是地位不低的长老,只有一个弟子和一个徒孙,但让人无语的是,这两个从他那里并没有得到多少好处,是以刚才季云话里便有些酸酸的滋味,偏偏他还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