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愁,不对,应该要叫莫宗主才对了,你是不是想我了,你这还没有好利落了,就跑过来找我了,我会很感动的。”江尚尘边走边说道。
崇刚作辑道:“见过一宗主”
江尚尘看了一眼崇刚:“崇刚!你不是去皇城出任务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认识莫宗主?”
“回宗主,我就昨天晚上刚到,本来是准备一回来就去向宗主禀告任务情况的,但是得知圣主受伤,就没有来打扰你了。
至于莫宗主,在下刚才才有幸得以认识,宗主如有空我就向您禀告一下本次任务的具体情况。”
“嗯,你跟我一块进去吧!”江尚尘说完朝着莫见愁道:“见愁,走吧!师父他也刚醒,正在等你呢?”
江尚尘与风逸清身高一致,江尚尘右手搭道风逸的肩同步向着星河阁往朝心堂的方向走着,崇刚尾随其后,见眼前这个略比自己小两三岁的少年,去有着比自己更好的地位。
在这个大陆不得不认命,有一个好的天赋的重要性,这个就是命中注定的差异,灵魂脉络是否纯净在这个世界大陆就是一个最大的硬伤。
风逸清看着眼前这个永远都朝气蓬勃,却与自己年龄相当的江尚尘,特别的羡慕。
没有太多的负担和压力,脸上永远都散发着自信与阳光,与自己完全就是鲜明的对比。
自己是一个连自己身世都不知道的人,还随时要忍受着极寒之伤所带来的伤痛。
牛山村所有人都对他照顾有加,却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而丧命。
一路上江尚尘都在和风逸清讲着这两天的事:“见愁,我是真不知道说是你命不好还是命太好,中了极寒之伤,又封住了主脉,不能修习功法。
竟然还能活到现在,被生生不息之力、星剑圣主强大的器灵之力、加上你身上的极寒之力、和我师父的复苏之力,你既然承受下来了,要是换作别人,估计早就爆体而亡了。”
风逸清:“还是要感谢你和原炀圣主这些天的关照,救命之恩如同再造,见愁一定铭记于心,”
江尚尘拍了一下风逸清的肩膀:“你这就太过计较了啊!你啊就是心事太重,这个你得跟我学,整天没心没肺的,怎么高兴怎么来,想那么多干嘛啊,是吧!”
星河阁朝心堂是圣主与圣徒居住之所,来到了原炀居住的地方,江尚尘正准备敲门,里面传来了原炀圣主的声音:“进来吧!”
江尚尘推门而入,风逸清与崇刚紧随其后。
“莫见愁,见过星河圣主。”
“一宗弟子崇刚见过圣主。”
原炀圣主微笑地点了点头后,看了一眼江尚尘。
江尚尘:“哦!是这样的,圣主上月不是交代我安排人去调查一下莫家被灭的实情及起因吗!我就派的崇刚去的。”
风逸清一听,才算明白为什么原炀那么不顾一切的帮自己。
看来这个原炀圣主和莫家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从侧面反应,莫家的强大的家族势之庞大看来绝不仅如此。
让星辰灵修院的一个圣主甘心情愿地去做自己所看到和听到的,不是一般的关系根本就不可能去做这些事。
这时原炀看了风逸清听完这一的表情,盯了风逸清好一会。
风逸清注意到了原炀的眼神,装作若无其事道:“敢问崇刚师兄调查的结果如何?”
崇刚准备说话时,江尚尘打断崇刚,说道:“不是说你就是因为莫家被灭门时,你还被陌丰都打伤了,那么实情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吗?”
风逸清,看了看江尚尘,心想:这个江尚尘,虽然看起来一脸的阳光与无害,但是思维极其敏锐,对事物逻辑及其反应能力有着超越年龄阅历的成熟。
“表面上是说要得到我莫家的剑谱天风剑决,但是对于我莫家来讲,虽然天风剑决对于修士界是不可多得的至宝,但是莫家远远不只有天风剑决。
然而更让人忌讳的应该是莫家的权势,所以我作为莫家的传人,我不觉得陌丰都其及之上的大司徒袁术,及其根本目的绝对不是在于天风剑决。”
风逸清条理清晰的表述着这些从裴讳那本书上所得的信息,自己再加以整理,目的就是希望能隐瞒一天算一天。
风逸清说完,江尚尘没有再说话,而陷入了沉思,找不到莫见愁说的破绽,但就是觉得哪时不对。
原炀:“崇刚,他也是莫家的人,你就直接说说你调查的结果吧!”
崇刚:“就如星剑圣徒所说,陌丰都只是借以帝天子需要天风剑决为由,而问要求莫家现任家主交出天风剑决,然而莫家家主出奇意外的抗旨。
陌丰都以莫家抗旨不遵的罪名,将莫家所有的人就地正法。因为莫家所有人被陌丰都下了五灵散,运灵脉络印被封,毫无反抗之力,当时莫家就只剩现在的星剑圣徒被救。
后我潜入陌丰都镖骑营,得知陌丰都之所以想要天风剑决,是因为天风剑决中藏有着当今帝天子的传位诏书。
我回来的途中,就四处看到镖骑营和地方官兵都在找星剑圣徒的下落,假如星剑圣徒的下落被陌丰都知道,以现在兵马大元帅的大司徒袁术,很有可能直上星辰灵修院。”
说到这里,风逸清才想起来,莫见愁很典型是被海捕文书追击的对象,为什么裴讳要将自己伪装成莫见愁?
风逸清的身份也是被陌丰都这一派人追杀,但是不至于像莫见愁这么招风。
还有为什么圣尊明道知道的身份,偏偏还是因为这个身份给自己通融,而招入了星辰灵修院,一点都没考虑自己的身份,完全是一个没有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风逸清再回想起从血洗牛山村那一刻开始,感觉自己始终都是跟着别人设定好的路线走,自己完全没有选择的权力。
眼前纵使道路千万条,都别无选择,就是生死选择,这半个月来三次都以为必死无疑的情况,最后都醒了过来。
风逸清心里默默地下了一个决心:既然是这样,那该来的就来吧,这背后操纵这一切的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反正死都死不了,那就让我看看这个游戏的结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