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清眼看着眼前的袁芙已经变成炎冥幻心兽,嘲着天空长啸一声,风逸清顿感耳膜生疼。
此时沈北,江尚尘,莫见愁,等所有人都闻声来到了这里。
沈北:“见愁,这个是怎么一回事?”
风逸清还没有回答,只见莫见愁几近疯狂地大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执着,有什么用,能改变什么吗?啊?”
莫见愁湿润的眼眶不断的闪出泪光,刚才离开的恨意,在这时确化成了解不开的伤愁。不用谁说,除了郝克兰·穆尔,众人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众人都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到了,身型巨大的炎冥幻心兽,这个是修士界人魔化后幻化而被自身齐魂兽给吞食,这样的力量足以将他们全体给灭杀了。
众人都不急的是,他们知道这个是在虚空境,有着五个替神帮他们抵命呢,所以并没有着急。
这时沈北大声喊道:“高地的阵法机关,刚才已经被我们推了,对方也没有人敢出灵泉室了,全部击杀完了,我们只要击破对方神镇石就可以进到下一层级了。快走,你们是要在这里等死吗?”
风逸清拉着莫见愁想走,莫见愁却甩开了风逸清,依然看着眼前的炎冥幻心兽:“你是想和我同归于尽是吗?来吧!也算是让我们之间的孽缘在此终结吧。”
众人都回过头,看着眼前的莫见愁也是无语了,相爱到这种地步不得不说这就是所为的为爱痴狂到无可救药。
沈北不管不顾的拉着莫见愁就要走:“尚怀,你清醒一点!”然而怎么拉都没有用。
这里只见炎冥幻心兽,此时发出一种及为剌耳的声音,崇刚,炎彬,乐生三人首先就出现了痛苦不堪的表情,众人都知道这个炎冥幻心兽的厉害之处。
用不了半刻钟,所有人都会被这个声音扰乱心神,而自相残杀。再看看周边的丛林灌木,都开始萎延一般。
沈北道:“你们都清醒一点,帮忙把见愁带走啊!”
风逸清,江尚尘首先就跑了过来,准备控制莫见愁,而莫见愁的天赋可是阵法天赋,风逸清三人哪里能控制住莫见愁。
只莫见愁出现在半空中,两手结印,嘴中也快速的念着咒语,周边的黑灵之力不断的向着莫见愁靠拢。
风逸清大声喊:“不好,尚怀你疯了。”
众人看着正在施魔化之法,束手无策,这可如何是好,魔化之后的齐魂兽,那可是六亲不认的,这一个炎冥幻心兽都搞不定,如果此时再来一个不知道什么鬼的兽,那是真的在场所有人都毫无生机。
风逸清毫不犹豫的拿出了碧落黄泉,也不知道心里什么时候闪出了一个简单的旋律,起身快带升到半空,吹响了碧落黄泉。
在场只听到简单的几个音符,却觉得格外的悠扬而悦耳,让人非常舒服,然而再看看周边原本萎延的树木,犹如枯木缝春一般而再次充满活力。
再次看看莫见愁身边,黑灵之力不再聚集,而四散,只见莫见愁一口鲜吐了出来,从半空中掉了来来。
江尚尘跑了过去一看,道:“尚怀根本就没有齐魂兽。”
众人都知道,没有齐魂兽的自己,而施展魔化术,那么无异魂飞魄散一般的自杀。
而已经魔化的袁芙,在碧落黄泉的旋律下,兽化的形体逐渐弱化,直形体消失而晕倒在了地上。
众人看到这一幕,江尚尘,沈北当然不以为然,而炎彬、乐生、意蕴、郝克兰·穆尔几人就是瞠目结舌。
一曲旋律能将已经魔化成凶兽的修士给洗涤回原形,这个在他们的认知里,是任何一个七层咸天境的人都做不到的存在,其它就是九层大成天境的人都只是灭杀,而不能洗涤。
风逸清再一次让他们这一行人见识到了碧落黄泉的逆天之处。
只是这个时候的风逸清也半空中掉了下来,不省人事。
沈北:“尚尘,见愁是灵力耗尽了,想个办法让他快点醒过来,袁芙虽然暂时控制住了,谁知道她醒了还发不发疯。”
江尚尘:“我是复苏天赋,又不是聚灵天赋和阵法天赋,怎么帮他恢复灵力嘛!”
郝克兰·穆尔:“你们忘了我们精灵族的天赋是什么了吗?”
郝克兰·穆尔这样一说,大家才想起来,还有个精灵族的队友在,确实是因为被这一糟心的事情弄得,思考都变成迟钝了。
郝克兰·穆尔扶起风逸清,左手生出绿色的光茫,朝着风逸清的百汇穴快速的输送着灵力。
而江尚尘则上前帮莫见愁恢复严重和内伤。这一场赛赢得也算轻松,但这闹出一么一出事,也算是两个重伤昏迷不醒,还差点他们就全队覆没。
炎彬、乐生、崇刚好一会才缓过了刚才看到的一幕,乐生吞了一下口水道:“沈宗主,莫宗主刚才手里的是什么神器?这么厉害?”
沈北:“你问我,我不知道,知道也没有用,不是!”
乐生被沈北这一堵,也是语结,确实啊,知道是什么,又怎么样?
炎彬:“沈宗主,其实这一场,都莫名奇妙,这个女人是谁,她和尚怀到底什么关系,怎么就整成这样了?两个既然相爱在一起不就得了,整得大家都这么难受?”
沈北:“我知道你们有太多的问题,但是我也无可奉告,你们等见愁醒来,就是见愁自己都不想说这些事情,你们说我能说吗?”
在众人聊天之间,风逸清醒了,莫见愁也醒。
风逸清看了看莫见愁道:“尚怀,你咋就这样想不通呢?完全没有必要这要去做,你想想你怎么对得起你家的列祖列宗,你是你家唯一的希望。
也可能是整个东莱的希望,因为一己之私情,而致整个家族,整个国家而不顾,这不是一个热血男儿应该所应该去做的。
你自己应该也要看清自己当务之急应该去做什么?身为家族血脉的使命是什么,你比谁都清楚。再说回来,抛开家族和国家不论,你们这样双双殉情,难道真的就是最好的方式吗?你们这是逃避。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我们要做的是放下,而不是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