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见愁看了一下罪徒圣主,他虽然不知道罪徒圣主为什么在打榜天梯中,突然大反转的帮了他们,但是可以肯定,这次来肯定是有事:“罪徒圣主,是怎么知道我等在漠北城,千里迢迢来的找到这里了?”
罪徒:“见愁,我可是通灵天赋,找人找灵兽我可是行家,轩岚与原炀让我带你们走一趟妖域。”
江尚尘:“妖域?我们去妖域干什么?”
信然:“妖域可是灵兽最多的地方了,你、沈北、见愁都没有齐魂兽吧!”
莫见愁:“轩岚圣主与原炀圣主,应该只是想让我们前往妖域避避风头吧!找齐魂兽必然重要,但是找星宿与星宇圣主也迫在眉捷啊?”
风逸清:“见愁,我们兵分三路吧,你们三前往妖域找齐魂兽吧,我返回临川去救乐生,再看看袁术控制的那两个是不是东方青龙七宿,炎函你帮我前往精灵族将这个交还给伏恩·雪莱。”
这时在一边许久未曾说话的沈北朝着风逸清说道:“太子殿下,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抱团在一起都未必有胜算,更加别说分开行动。
即使太子殿下你有碧落黄泉与九天龙幽兽,也不一定安全,现在看来事情远远不是想的那么简单了,而且是越来越复杂。
现在表面上是鬼族给袁术做靠山,以支持袁术挟天子以令诸候,而实际上涉及的肯定不只是人鬼族之争,很有可能是整个五灵之族甚至是整个地界。”
众人听着沈北突然就这样叫,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罪徒一脸的惊讶:“你们是怎么知道逸清是太子殿下的?”
风逸清听着沈北叫第一句,内心就觉得很不舒服:“沈北,你我相处这一年多,你这一句太子殿下叫的真的合适吗?今天徐城主讲的这些明面上的,还是隐含的,都表明我们都是别人的棋子而已。
但不管我们在这局棋中是什么位置,都不该成为我们情感的分水岭。我们不管下棋两个人是谁,只要我们在没有跳出棋子的角色,我们都没有选择位置的权利。
所以我们只能面对我们的位置,更加不能因为这个位置使我们之间发生一些不该有的变化,或许在你心里,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使你们整个风家家破人亡的角色。
你要知道,这个不是我造成的,你现在这个位置我了呆也有二十年,而你只是刚刚站在这个位置,我比你更清楚这个位置所承受的东西有多重。”
莫见愁:“沈北、逸清,你们两个是怎么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的身份,不应该成为我们的芥蒂啊,而是应该成为我们之调的调和剂。
皇甫家是帝王之家,风家、莫家,也是东莱大陆两大支撑家族,虽然我们三家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没落,但是我们三个传承人都在,我们也是各家族的希望。
也是整个东莱国甚至整个东元大陆的希望,夺回皇甫家的政权,找到星宇阁,修复打榜天梯虚空幻境与青龙神镇石,这哪一件事都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我们兄弟要齐心啊!”
江尚尘走到沈北身边,摇了摇了沈北:“沈北,你这是怎么了?平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永远都是你最为清醒,临危不乱,今天突然就发什么疯!”
沈北:“哼,沈北,沈北,我他妈希望我永远都是沈北,为什么今天要告诉我姓风,我从小就不知道父母亲是谁,今天知道了”
停了好一整指着风逸清:“却发现他们都是因为他,因为保护他,把我送到了星辰灵修院孤苦伶仃一个人,而他确享受着我所有的一切,最终为了保护他,整个风家就这样没有了。”
江尚尘是从小和沈北玩到大的,虽然别人永远看到的是沈北放浪形骸,不拘一格的洒脱,整天一副阳光的形象出现在别人面前,其实两人私下的时候,江尚尘发觉沈北特别希望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是谁。
江尚尘抱着沈北:“沈北,你永远是最为理智的,你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将我们的兄弟情宜给否决了,你们出生前,就被安排了身份的调换。
所以错的不是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这也许就是命运,我相信你能想清的。”
风逸清也走过去,抱着沈北和江尚尘:“沈北,尚尘说的没有错,你永远是我们中间最为冷静的,你别这样,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想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保持着我们不变的身份。”
沈北慢慢的理了一下:“我想去一趟龙陵谷,其实在第一眼见到我大哥和小妹时,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现在才明白,这就是亲人之间的羁绊。”
风逸清:“行!这里去那里也不远,我们都陪你去,现在马上走!”
沈北:“找星宿和星宇阁圣主,确实是迫在眉捷,我不想因为我个人而拖慢整个事情的进展。”
风逸清推开江尚尘,按着沈北的肩膀:“沈北,你是怎么了,我刚才说要分开,你都不赞成,现在你又提出来,你这是唱哪出啊。”
沈北:“别叫我沈北,我才是风逸清,这个身份你该还给我了!”
这时走近一个将士的人,罪徒瞬移身形挡在其身前:“你是谁,你不根本就不像是漠北北军团的人!”
“罪徒圣主,果然是罪徒圣主!”说完,把手往脸前过了一遍。
莫见愁意外道:“裴前辈,你怎么来了,风大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沈北和风逸清大惊失色的看向了裴讳,跑到裴讳面前,异口同声道:“出什么事了?”
“谁和你们说,家主出事了,你们不是知道,我长期待在袁术身边做细作吗,我这是从临川过来,不是从龙陵谷出来。”裴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造成他们这样一副表情。
听到裴讳这样讲,沈北和风逸清的心也放了下来,风逸清向裴讳作揖道:“裴前辈,我想我可以不需要见愁的脸孔了,陌丰都死了之后,其它没有人能够认出我是谁。
并且我本来也不是风逸清,或许我现在要换个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