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恒收到平锴的耳语的传招,短时间还纳闷,换谁也不会将自己的绝技传给别人的,哪怕两个人再好,虽然和平锴同到明镜天,但是也没有好到能传授绝学的地步。
“原来金恒太子,就只会那两招啊,人家子书不遇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在相同的招数上面吃亏吧!我还以为金恒他真的是少有的原生修为不错的高手呢?”
“看来子书不遇也不愧是名门首徒啊,这几个回合,就将金恒的那三两招给破了。”
……
台下再次响起了众人的议论之声。
本来已处于毫无还手之力的金恒,在听到平锴口授天风剑决后,配合着迎风柳步又手展开,跃身至半空,打向扇面就朝子书不会没有规则的扇了几下。
众人只见那金恒那没有规则几扇子,将两人之间的气流结成好几道风刀向子书不遇不同的方向发出,逼得毫无准备的子书不遇进退两难,只好举枪一跃也飞向半空。
然而到达半突之时,被一股强大的风向了数里之远。
暗地里的司徒焰狱用耳传向平锴道:“这一招风起云涌,就是当年的你自己也不见得能发挥得很好吧,现在教给别人,让别人发挥得淋漓尽致,你自己情何以堪啊!”
莫见愁听到司徒焰狱这句话,完全不在意,因为说也没有意义,因为在东元大陆,大部分都是灵修,很少有这种不用灵力的战斗。
所在天风剑决,如果附加灵力,要打出风驰电掣、风起云涌、风云突变、风卷残云这些大招,那要消耗的灵力不是一般的大,所有九层成天境界之前是没有办法使用这些大招的。
所以前世的自己都是用捕风捉影、风泣无形、风声鹤立,风行天下而已,后面当自己与皇甫俊熙达到九层成天境时,紧接着就出现了青龙神兽的变固,根本来不急修习这样的大招。
现在之所以金恒能打出风起云涌,只是个纯粹的招数而已,只要子书不遇用以灵力就能轻松化解,只是子书不遇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故才在一招之内,就败给了金恒打出的风起云涌。
子书不遇调动灵力,飞回到对战台,拱手作揖道:“金恒太子,剑技超穷,不遇甘拜下风。”
金恒拱手作辑回礼:“子书兄,承认!”
“什么情况?九连败对九连胜,即然胜了?为什么一个毫无灵力的人,能将一个人击飞到数里之外,他是隐藏了灵力,把子书不遇给坑了吧!”
“这太出乎预料了,这完全不可能嘛,打出平凡的招式,却附带着这强大的风属性的攻击力,反正我活了几十岁了,是第一次见?”
“你们别吵了,观礼台上坐着这么多各门各派的掌门是吃素的吗,连一个人有没有隐藏灵力都看不出来,不太可能的。”
“没有那见识,就别瞎说,那是你们没有见过能附带各种属性的功法秘笈,比如传说中的《金科玉律》,这个就是自带金与音两种属性功法。”
“我想,可能真的如这位仁兄所讲,金恒太子使用的,应该就是附带风属性高阶的高阶秘笈。”
子书不遇在从突淡定地,在众人的议论纷纷的声音走下台,一到台下,两个年轻人走了过来道:“师兄,你为什么要认输,你使用灵力,他压根就不会是你的对手啊!规则又没有规定,和没有灵力的人非得要散尽灵力对战。”
子书不遇严肃的表情看了两个人一眼,道:“行了,君无言则不立,如果我使用灵力,对付一个没有灵力的人,那我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其中一个人低下头,轻声嘀咕道:“那你输了,你就是活该!”
子书不遇听到这句话,也不恼,平心静气地道:“输过,你才能知道别人之长,赢才知道自己之长,所以输赢都是我们人生修炼过程必需要有悟的道。”
简晁与平锴移到子书不遇的身后,简晁称赞着道:“江湖传子书兄,对道的感悟在年轻一辈人当中,当首人中翘楚,今天看子书兄与金恒太子的对战,听子书兄对道的高谈阔论,简晁在这里受教了。”
子书不遇一如即往地谦卑地道:“哪里哪里,简兄与平兄都是衍生属性灵力高手,才是我辈翘楚才是,不遇以后而要多向两位仁兄多多讨教才是!”
金恒走下台回到了自己的坐位,看到平锴走过来,点头示以微笑,并用耳语道:“平兄授绝学之恩,金恒感激不尽。”
平锴微笑良久不语,看了看台上的墨源尊者才回道:“金兄,前面我没有提示,你不同样打出了和我一样的剑决,难不成你堂堂一个具有这么高修为的修士,会认为剑决这东西现学能现卖吧?
还是金兄你修通了幽灵鬼域的四大秘典之一《异曲同工》,就算金兄你有着现学现卖的天赋,那么在整个过程中使用的《迎风柳步》,小弟我可是不会。”
听到平锴这短短的数语,明白了不少,平锴认识自己脑中在刚才战斗中生出的一套身形步法叫《迎风柳步》,也知道自已一定能将他口传的绝学秘籍现学现卖。
可是让自己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自己脑海中突然会冒出这么一套身形步法呢?为什么对平锴使出的招数有那种似曾熟悉的感觉呢?自已为什么在没有口耳相授心法技巧的情况下,还能运用这套明明没有学过的功法。
金恒抱着一脸的疑问,看着平锴等着平锴继续往下说,然而此时的平锴,装作没看见一样,看着台上的对战打斗,尽管这场打斗不是很精彩。
金恒从小长到大,学的是帝王权术,看的是勾心斗角,面对各种阴谋诡计都以从容以对了,但是面对此时的平锴,心里面那个急得,想把平锴掐死得了。
但是还是忍了又忍,最终还是一副轻声的语调在平锴的耳边响起:“平兄,我很好奇,你即然都愿意把你的绝学口耳相授,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更多呢?”
简晁虽然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是看着两人迥然不同的表情,也笑了笑道用耳语道:“金兄,你别理他,他到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就告诉你了,我相信金兄知道一句话,好奇害死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