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舟心里甚至有一个狠厉的想法,如果她不喜欢自己,那就把她永远的关起来,再也出不去。
诡谲多变,变态至极的心思,一直都在他的脑海中盘旋,。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偏激,现在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没有打消那些娶我的念头?”
看着这个设备齐全的地方,可以当成急救室一样的地下室,她忽然想到。眼睛瞪大。
“不会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吧。”
周伯舟微笑的点头说道:“没有想错,我就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他微笑着,就像是一朵高岭之花,在严寒的冬天里面悄悄的绽放,只会使人觉得冰冷。
温由染不由得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然而,事实上,就是周伯舟的错才对,他凭什么囚禁自己。
引蛇出洞,然后就是设局,把自己引来这里。
除了听他说一些乱七八糟的喜欢之外,还要听他说的那些豪门龌龊事。
耳朵都要受不了了。
“我警告你,你不可以这么做!”
温由染指着他。
气愤的胸口起起伏伏。
“我也不想要这么做的,只是你一直都在不停的挑战我的底线,我就不得不这么做了。”
一道门忽然关起来,把温由染关在一间卧室里面,凝视着她眼底的绝望,周伯舟狠心的离开了。
玻璃门是特殊材料建造而成,任她怎么敲打,也不会有一丝一纹的波动。
温由染急的团团转。
“系统,那个啥,你可以把这个东西撬开吗?”
系统:“无能为力。”
甚至他还想要说一句:反派爸爸很有可能是想要和你玩小黑屋,嘿嘿嘿。
温由染泄气,怂肩下来。
就算是她无所顾忌的拍打玻璃门,可是它就像是钢蹦一样,怎么都敲不开。
一个晚上她都在这个小卧室里面睡觉,就连洗浴室都有。所以期间也不会有人来给她开门。
温由染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干趴着。
吱呀!
闷响的关门声,使得温由染抬头起来,看过去。
只见周伯舟走了过来,她一下子就从床上起来,朝门口冲出去。
“你别费力了,这个门,是自动识别人脸的。”
温由染手搭在门把上,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法撼动这个门半分。
眉头紧蹙,明明只不过是一块玻璃窗而已,却关的比什么都要严实。
“惹!你要干什么你!”
前面的人开始一件一件的东西丢在床上,那个架势好像要大干一场似的。
温由染双手抱着胸,手无举措,慌乱的语言已经没有逻辑。
“……我这里是是哦我的地盘!你可千万不要做出什么然后我后悔的事告诉你!”
背对她的人却是冷冷的一笑,把最后的皮带丢下去。
嗯……她没有看错的话,还有一根小皮鞭。
眼睛一瞪,喝到:“我可是学活跆拳道的,有本事的话,就单挑呀!”
她就是一根打架的脑筋,只要是打架,她都可以应付,但是在床上打架那就算了吧!
就他一个人,她可不会害怕。
“来吧,一套拳法,两套拳法,你都可以上,我可不害怕的。”
有些人,心底越害怕,她就越会把那个害怕的心事隐藏起来。
“我来是要和你一起过情人节的。”周伯舟微笑。这可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微笑,不带任何的嘲讽意味。
“情人节?”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温由染想不通,今天到底有没有看黄历出门,睡了一觉,一下子就到了情人节了!
“没错,你看看,你喜欢哪一样?”
温由染随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是一件件的……嗯不可描述的用品,以及床上用品!
嘴巴微抽。“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动手,周伯舟不客气的挑出一根小辫子,上边还有几根刺,打在人的身上,一定很疼。
温由染就这么看着他说道。“你不是很喜欢虐我吗?给你机会!”
她不可置信的目光移向他,这个他也发现了?
然后就是一根小鞭子塞进他的手边。
她的手明显的就有些颤抖,这个意思是要她虐他?
“不要想入非非,我只是不想让你一个人太孤单寂寞了,来,打我吧,如果打我你会开心的话,我就很开心了。”
温由染已经震惊的无以复加。“你没病吧。”
这一句话,就已经让周伯舟很开心了,眯眼说道。“我很正常,很清楚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在求你,打我。”
然后就看着他一件一件的衣服脱下来,露出了精瘦的身躯,皙白的皮肤,看上去确实很想要人打一边子下去。
不过现在的她还是有一点的清醒的,拿鞭子就丢在地上。“我才不会上你的当的,别以为这样子就可以赎罪,你如果觉得内心愧疚的话就把我放出去,在这里,我迟早会发霉的!”
“那可不行,你不知道,我在这一个人搞研究是多么的孤单寂寞了,但是有了你以后就不一样了。”
实在是欠揍哦,温由染气愤的抓住拳头。
听他继续说道:“你如果真得想要走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等我腻了你,你才可以走。”
这一句话,无疑就是在把她心底的那一颗小火苗彻底的点燃了,温由染立刻随手的把地上的可怜小皮鞭捡起来。
唰的一声,白皙的皮肤上面立刻就有了一道红色的印子,那就像是被刀割一样的印子。
温由染眼睛一红。
“我……”
“啊……”
一声类似于享受的感叹从男人的喉咙里面发出来。
温由即刻就被惊呆了。
仔细的看,就发现,周伯舟是真的挺享受的。
温由染:“……”果然是一个变态,越虐他,他就越开心。
门外的十五米不远处,一男一女的站在门口守望着,自然也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不就是他们的周先生,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大家都是成年人,想想都知道了。
咳咳,黑衣的女子轻轻的一咳,止住拉开的嘴角,即刻就恢复了原来严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