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师弟吃了个暗亏,看到他的样子,我心中有些疼,这孩子,勇敢地站在了我的前面,但是这样淳朴的人,跟混社会的二杆子是根本就没法比的,恶魔需要更恶的恶魔来对付他。
“师弟,你没事吧?啊”我一脸焦急,更是担心那个二杆子的暗器上面淬了毒。
如果是这样,我会更加地后悔死了。
“师姐,我没事”郭师弟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毫不在意。“只是可惜了我这件衣裳了”
“姐给你买新的”
我扭头,朝着那个叫做二杆子的咬牙切齿。
“切磋武艺,这就败了,败了就跪下磕个头,说自己是手下败将……”我没有想到,那个二杆子,居然是这样的阴损。
如此欺负人吗?
要是搁在以前,我早就冲着他们横扫过去了,不管怎么样,先打了再说。
可是如今,在这八个人都已经欺负到门上,在如此口出狂言嚣张的份上,我依然能够沉得住气。
是我经历过了一些事情,如今长大了么?
估计是吧。
郭师弟在听到对方这样嚣张的话之后,果然暴怒,特别是他因为对方受伤戴了指环一样的东西,导致了自己受伤,心中更是愤怒。
我知道,这个时候的他,不适合跟对方拼斗了,上去,只有挨打的份儿。
因为他的心,已经乱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朝着他开口道:“别听他说什么,在这个时候,你要守住你的本心,就当对方是一条狗,在对着你狂吼”
郭师弟听了我这句话,笑了。
这孩子,就是这点好,听得住人劝,也想得开。
我这话一出口,对面那个二杆子却是暴跳如雷了,“小丫头片子,你骂谁是狗?”
我嘿嘿冷笑一声,道:“我这人,从来不骂人,懂不?我不骂人”
我不骂人这四个字,我加重了语气。
对面的那个二杆子不是傻子,这下脸色更是阴沉了。
他的同伴们,那七个人,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人笑得肆无忌惮,眼神更是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武馆里面仅有的几个人。
我拦住了郭师弟,不让他上前再跟对方比斗。
而是站到了那个二杆子前面,朝着他道:“好吧,我来跟你过过招”
暗地里,我也带上了指环,而且心中打定了主意,就是要用这个指环,也将对方伤成这个郭师弟的样子,一报还一报。
二杆子脸色阴沉,二话不说,冲了过来,身形宛若灰影。
他依仗着自己的鹰抓功,依仗着自己的身形快,可是,他不知道,遇上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我。
遇上了我这个别人眼中的武痴。
我的心中,强做镇定,其实早就已经火大,想要将他们这八个人全部灭了。
不过,我也知道,鲁莽行事,是不行的。
这八个人,个个身手都不弱,我真不知道,那个四爷竟然有这样的本事,能够找到这些人帮助他。
我手中的指环跟他碰到了一起,就见这个家-伙面色一变,因为他的手臂,被我的指环一带而过,仅仅就这一击,已经让他这个家
伙受了伤。
手臂受伤,就不灵活,我乘势而上,手中的指环对着他的前面又是一击,随后再一拉,二杆子的胸前,便出现了一个伤痕。衣服上的那个洞口,跟郭师弟的基本上是一样的。
二杆子没有料到,我的招数比他还要来的快,还要来的沉稳,手对手的比拼,拼的就是胆大心细,拼的就是速度快。
因为,两个人这样比拼,靠的非常的近。
我一个女子,并不怕他这个大男人,所仰仗的便是自己的一身武艺。
二杆子吃了亏,更加的暴怒起来。
犹如一头愤怒的鹰,在不停的啄食着。
但是,所有的攻势,都被我给挡了下来。
我不想跟他缠斗,想着速战速决。
于是,我使出狠手,下了杀手锏。
化拳为掌,砍到了二杆子的脖子上,就见一直在蹦跳的二杆子,就如被枪打死的老鹰,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七个人,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他们没有想到,以二杆子的身手,竟然会被我打倒在地。
虽然他们当中有些人的武艺还在二杆子之上,但是如今二杆子跟我的拼斗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他们暗地里在重新估算着我的战斗值了。
我的心中没有一点得意。
其实还在暗地里埋怨着自己,没有早一点下狠手。
因为,面对这些打上了门来的人,我没有隐忍的必要。
我不再管瘫倒在地上的那个二杆子。
看向了对面的七个人。
这几个人,我全都不认识。
我能够肯定,都是外地的。
没有料到,那个什么四爷,竟然有这种朋友。
这八个人,看着不像是乌合之众,是外地人没错,但是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到我这边来踢馆子,又不像是逃窜的,穷凶极恶的罪犯。
因为,如果是跑路避风头的人,是不敢这么做的。
“你们哪里来的?报上名来”我冷着脸,朝着前面的七个人道。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那样的陌生。我很肯定,这几个人,没有戴人皮面具一类的东西。
“呵呵,想打听我们?”其中一个人开口道,“那就等赢了我们这些人再说,你若是赢了我们,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听着对方的话语,我的手臂上的那个玉,又传来了冰凉的感觉。
似乎,能够知道这个人心中的所想。
其实,这个时候,别看他的话语如此,心中却是比较地忐忑。
我开始知道了,这一伙人,来自北方。跟在四爷的后面有一段时间了。
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只是一心为钱的人。
估计也是因为习武,心中存在侠义精神。
他们把那个四爷当做朋友。朋友有难,定要相帮。
空有一身武艺,却是助纣为虐。当然了,这只是我心中的所想。因为在他们的心中,可能我们才是恶人。
毕竟,打伤了四爷的人住进了医院。
对与错,正与邪,谁人能够分得清,一切只是别人的眼中所认为的而已。
七个人,没有人再上前跟我拼斗。
我很是意外。
那个二杆子依旧倒在地上,对方队伍里面,出来了两个人,将他抬了回去。
我开口道:“他没事的,只是暂时昏迷了,你们用冷水当头浇一下,就可以醒过来了”
当然了,这个主意有点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