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说那叫杨辰的就是北域王杨枭的独子?”
在一个院落之中,清脆的鸟鸣不时地从那院落之中出传来,梅花开了整个院落,装点得四周一片粉红,小屋静谧,居处在了无人烟地山涧旁边,小溪早已结了冰,屋子之中女孩脱下了身上的一袭青衫,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三千青丝如瀑布一般垂落在肩头,淡紫色的广袖连衣裙包裹着已经发育完善的雪白躯体,白皙的皮肤,不染纤尘的眼眸,就仿佛跌落在凡尘的仙子一般,比几年前多了几分高贵和文静,少了几分那原本的稚气和童真,出落得亭亭玉立,此时她正一边用自己的玉手轻轻打理身后的发丝,一边对着身前风情万种的安师傅说到,浅棕色的眼眸之中充斥着些许的好奇。
安碧月桃花一般的狭长眸子轻轻眯了眯,嘴角勾勒出一抹别有意味的弧度,随着这一笑,脸上的两个小酒窝跃然浮现在腮边,倒真有那种“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感觉,别说吸引男的,就是一个女的也能被她比的自惭形秽,蝶儿虽然也美的不可方物,但却是那种清高之中带有些许的俏皮,而那安碧月完全就是一个狐媚子一般,仿佛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至极,连蝶儿也不知一次的打趣过她师傅,“恐怕那迷得纣王神魂颠倒的妲己也不及师傅妩媚的十分之一。”
安碧月笑着说到:“咯咯,怎么?春心萌动了?蝶儿,那小子我看着确实还不错,没随了他老子。”
她突兀的问出这句话本来就觉得自己有些尴尬,一听到师傅的话语,原本就有些害羞的蝶儿俏脸更是羞得通红,急忙颔首低头,把自己的俏脸深深的埋在胸前,诺诺的说到:“讨厌!我只是有些好奇那小子的功力竟然达到了化境门槛而已,哪有什么春心萌动!”
看着蝶儿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安碧月也不忍心拆穿她,只想着逗逗她就行了,她也着实好奇,十八年都没见到蝶儿对那个男的稍假辞色,而能让她真正看得上眼的更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看着她那粉嘟嘟的脸颊,自己都忍不住上去捏一捏呢。
安碧月把换下来的衣物收拾了一翻,也不再逗蝶儿,微微一笑,语气试探性的问道:“蝶儿,你告诉师傅,你觉得那杨辰如何?”
蝶儿一愣,似乎是发觉到了师傅的语气变化,抬起头来望着师傅,手指尖还一直在绕着那一缕垂到身前的发丝不停旋转,抿着嘴思考了一会儿,轻声说到:“练武很有天赋,头脑也很灵活,应该以后会是个厉害的人物。”
安碧月微微一笑,不可置否,“的确,那小子是块好料子,我与他老爹也有些交情,而你,以后与他也脱不了干系,这都是上天的安排,就凭他这北域世子的名头,你就躲不掉……这大唐,现在可还仰仗着北域王呢。”
安碧月说着说着最后眼神竟然是渐渐的暗淡了下来,最后一语声音细弱蚊蝇之声,任李琬蝶的听力尚佳都没有听清安碧月从嘴中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蝶儿转身坐在了安碧月的身边,双手交叉搭上了安碧月的香肩,随后把自己的小脑袋也枕了上去,明亮的眸子像弯月一般,嘴角微微翘起,在师傅的耳边轻声说到:“师傅,北域世子,他是与不是由于我何干?我只要安安静静的陪在师傅身边就好了。”
蝶儿呢喃着说到,声音奶声奶气的,安碧月轻轻抱着这个从小就跟着自己受了不少罪的徒儿,一时间百感交集,突然心底一抹温暖传了上来,她侧头轻轻靠着蝶儿,两人美貌各有千秋,不似师傅于徒儿,倒更像是姐妹一般,柳眉轻展,桃花眸子静谧如同西湖的谁一般清澈荡漾,褪去了浮华,那安碧月就仿若是二八年华的处子一般,静谧动人,美艳至极。
安碧月轻轻抚摸着蝶儿的秀发,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温柔的说到:“傻徒儿,你终究是要嫁人的,那能一辈子陪伴师傅。”
蝶儿扭头看着师傅,手一环抱住了安碧月柔软纤细的腰肢,小嘴嘟着说到,“我不管,就算是我嫁人了也要让师傅一辈子都留在我的身边,不然的话,我宁可一辈子都不嫁人,跟着师傅浪迹天涯,逍遥快活,师傅不是总羡慕那些可以说走就走的江湖侠客吗?我们也去有离那山川大河,看一看那传说的天涯海角是否真的存在,嘻嘻。”
安碧月宠溺的摸着蝶儿的秀发,心底的那点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触碰到了一般,眼神柔情似水,哪还有半点风尘的摸样,眼角之中仿佛渐渐溢出了水渍一般,急忙左手擦去眼角溢出的泪水,脸笑意都温暖了几分,温柔的笑道;“你这小妮子,就你嘴甜。”
“对了师傅,我们抢夺那经书有何作用?这可是佛教典籍,我们的功法不是传自御天阁吗?你曾经说过佛教的功法偏向霸道,重在筋骨,强在拳脚,而与我们所练大相径庭,我们拿来根本就是无用啊?”
片刻之后,蝶儿有些好奇的问道,自从师傅让自己随他去那青云山讨那经书的时候他就心中有些迷惑,青州距此地上千里的路程,这本书随时佛教宝典,对两人来说也是鸡肋一般的存在。
安碧月看着让自己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经书,嘴角一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渐渐的让蝶儿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左手前伸,手心呈半握状态,一股真气勃然发出,经书一震,似乎收到了某种牵引一般直直落到了安碧月的手中。
安碧月笑道,:“这经书之中,气势不只是表面,而是其中大有文章,不然的话那密宗上下数百得道高僧为何会齐齐出动找寻这本经书的下落,要知道,这经书虽宝贵,但也只是练筋脉的宝典,并没价值出动那么多山门都数十年未曾出过的老家伙。”
蝶儿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盯着这本书皮泛黄的法典却半天没看出什么门道,偏头以获得问道:“师傅,那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