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深处的通道之中,李青山跟着他队伍里的伙伴们小心翼翼的行走着。
长长幽深的通道,歪歪扭扭根本一眼望不到头,加上里面也是比较暗。也给人一种特别压抑的感觉。
就算借助电筒光的话,也只能最多照亮身边的数米距离。
他们这一群人在通道之中行走的时候也要特别注意脚下的路况,毕竟谁都不知道这路上面有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之类的。
他们走的这个通道也是人工凿出来的,毕竟天然形成的通道跟人工凿掘出来的自然是不同的。
此时他们也差不多是走一步看一步。
既然之前他们在进入那边墓室的通道之间,发现将军墓的石碑。
那应该就能够确定将军墓应该就在附近。不然的话,谁有可能在这边随便设立一块石碑呢。
之前李青山也仔细看过了那块石碑,石碑的石质跟里面的那些基本上也是相似的。
就算后来之人想要伪造石碑想要以假乱真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这位大将军的真正墓室究竟在哪里呢?”
李青山也相信,如果一旦寻找到将军的真正墓室的话,他手中的这把长枪应该有所反应,但是这么长时间下来,他手中的长枪也如以前一样,完全一点动静都没有。
因为之前长枪到李青山手中的时候,他脑海之中出现的那些信息,李青山基本上就了解了这把长枪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
可以说这把长枪的存在已经超过了李青山之前所有的认知。
就算连目前的一些科技也都无法解释这把长枪的秘密所在。
这把长枪在其他人看来也就无非是能够削铁如泥锋利无比。
长枪的其他作用,李青山自然也不可能跟其他人说。
毕竟这也属于秘密,如果一旦跟别人说了,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李青山脑海之中关于这把长枪的秘密,很多东西他目前也无法透彻的明白。
还有令李青山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将军的这把长枪会主动的认自己为主,而且长枪也会出现的那么及时,在自己完全不能动弹的情况下以及快要遭到危险的时候。
常常的出现,化解了自己的危机,也让自己能够自由活动。
那时候的李青山身体无法动弹,也感觉到了一股绝望。
虽然之后他也仔细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也并未发现自己有任何中毒的痕迹。
这一切至今想来也是疑惑重重,根本无法给自己准确的答案。
在墓室之中也充满着太多太多的未知危险。
当时李青山也在长枪出现的地方仔细寻找了一番,并没有找到其他任何有用的线索。
而这把长枪就如同凭空出现一般,诡秘!
虽然说李青山第一次见到这把长枪的时候,是在自己所谓的”梦境”之中。
李青山至今都没有想明白,之前在梦境之中出现的那位大将军跟他说的话,”我就是你呀”。这句话究竟有什么含义?还是预示着以后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这一切李青山都不得而知。
但有时想想却感觉到特别的诡异。
原本李青山也是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自从开始墓室探险一切慢慢的发生变化了,危险也增加了很多。
还有之前在森林之中遇到的那些阴兵,李青山也是特别的熟悉,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后来李青山似乎想明白了一点,也许那些阴兵应该就是大将军的那些侍卫。
而阴兵出现在森林之中,也就说明他们的执念一直在那片区域。
如果说那些侍卫是大将军的亲卫的话,那他们的执念也就是保护将军。
但是之前李青山经过那片区域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边有任何墓室。
甚至那片森林区域连坟墓都没有几个,更不要说其他什么了……
“继续挖,应该快了”影子小队里面的人员,此时都在拼命地挖掘着。
时不时的把挖掘出来的一些东西都清理干净。
这边的石碑他们很快也挖了出来,几个人把石碑抬到了一旁。
沿着石碑的区域接着开始挖,随着他们挖掘的深度不断增加,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
越往下面挖土质的硬度也增加了很多,很显然下面是有人专门改造过的。
此时方念也紧紧盯着他们挖掘的进度,还有下面的变化。
毕竟他之前也只是仅仅猜测而已,他一直也相信自己的直觉,甚至判断力。
何况之前柳教授的楼盘定位也在这边的区域。加上他的一些思考和观察,以及慢慢的排除。
“老大一直朝下面挖,挖不动了,这个下面好像都是石头”
“先别挖了,把这上面的泥土都清理干净”
“这个石头下面应该可能就是入口了”方念直接说道。
“找到入口了,入口在哪里呢?”
“你没听老大说吗?这下面就是入口”影子杀手的众人此时也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所浸透。
但是他们当中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辛苦抱怨啥的。
何况此时方念已经说明了,入口就在这个下面,也说明他们的这一切努力也都没有白费。
他们迅速的把“石头”上面的土壤清理干净,随着清理他们发现这个地面下的石头居然很大,不断的慢慢清理才发现他们之前认为的那个”石头”居然是一扇巨大的石门。
“老大,大门?”
“啥?”
“入口,这边下面果然有入口,发现了有石门”
“大家清理的时候都小心一点,以免触碰到这个石门上面的机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方念同时也在提醒着。
一旁的柳教授也在静静的观看着,他并没有跟着影子杀手一起动手挖,毕竟怎么说他也是专业的考古教授,这些粗活也不需要他自己动手。
“应该就是这边了,等下进入之后看看情况,如果能够找到玉玺,这次的任务也就差不多了。”柳教授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
柳教授跟方念彼此都在防备着,从来就没有过多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