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的虎东平收掉宝宝和弓箭问道，“这么说，危机已经自行解除了？”
“好像是的。”方文轩苦笑着说道，同时在心里盘算要怎么和虎东平解释。
“不折腾最好。要不你把你这只新宝宝召出来，让虎叔我看看长的什么样儿，地狱恶灵我还真没见过几只。”虎东平笑着说道。
方文轩当即应允下来，哪怕虎东平是那种到任何时候都和颜悦色，不拘小节的人，他也不敢拿对方开玩笑，这要是一会还召不出来祸乱之源，事情可能就麻烦了。
于是他再次尝试战斗召唤，对方还是拒绝，这就有点尴尬了。
下一秒，公屏上打出一行字符，那个头像正是祸乱之源，“请问主人可有要事？”
一言出，公屏直接炸了。
斧王，狼人和先知纷纷吐槽他对方文轩的称呼，甚至连平日里因为语言不通，常常一言不发的艾欧也发动了脸滚键盘技能，打出超多用于震惊，同时也是一种植物的语气词。
“那个，恐怕还需要你出来一趟，不然我很难跟一个长辈交差。”方文轩回复道。
“既然如此，好吧。”
祸乱之源说完，便从心灵裂隙中传送出来，只是他出现在现实世界的形式……
虎东平看着方文轩身后出现的那个两米高的紫色虚影，皱眉问道，“你确定危机已经自行解除了？我怎么感觉你还是处于被附身的状态？”
“额……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过这只恶灵好像已经是无害的了。”方文轩扭头看着身后的替身使者说道。
“这种事情你最好确认为妙，只是好像可不行。而且我感觉你这只恶灵的附身形式，多少有些形似哀嚎女妖。”虎东平审视片刻说道。
“那玩意儿灭绝人道，而且犯法的，咱可不敢沾。”方文轩赶紧表态。
虎东平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收集宝宝的爱好，我也有，不过你们术士这种单凭召唤来寻找宝宝的方式，随机性和危险性未免太大了些，你还是小心为妙。既然无事，那我就去遛豹子了，顺便找老徐讨杯茶喝。以后要是再有麻烦事，大可找我，我这留守老人每天确实挺无聊的。”
方文轩点头再次表示感谢，一番客套话之后，他亲自送虎东平离开了公会。
回到卧室，他询问其他英雄为什么祸乱之源会以附身的方式出现。
“难道他在COS替身使者？”狼人说道。
“别逗行吗，这事很正经，要是被人看到，指不定我又要被职业管理协会那些人抓去审查了。像这种附身的地狱恶灵仆从，在异界都是需要通过炼化才能获得的，十个里面有十一个不合法。”方文轩说道。
狼人说道，“那我就不清楚了，祸乱之源这一波操作，搞的我也很迷，不管从哪一步来看都是超越常规的。”
“有没有能让他单独出现的方法，这样的话我就能让他以术士仆从的身份出现了。”方文轩说道。
众人只得纷纷摇头。
这时祸乱之源开口了，“恐怕从今往后，都不行了。”
“为什么？要不你自己来解释一下这一系列的疑问。”方文轩问道。
然而前者再次陷入沉默，无论众人如何提问，他也不再吱声。
另一边阿特洛波斯叹了口气，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他只能被迫成为那个梦境的看守者，不让方文轩再回去，也不让其中的潜意识从中流失出来。
好处是有了那样一个噩梦作为食物来源，他永远也不会再感到饥饿。
坏处是，他将守护着那个梦境，直到整个宇宙迎来时间的尽头。
此刻离上课时间所剩无几，方文轩只能先撇下疑惑，让艾欧带他来到学院。
今天的课程是恶魔文献记录课，占卜课，恶魔语以及……莱瑞沙的召唤课。
前三节课都还算好过，可当方文轩一走进灵魂石教室，他就被莱瑞沙用目光锁定。
然而后者整节课意外地都没有刻意找他的茬儿，只是象征性地走过来两次，意味深长地瞅了他一眼，便去指导下一个学生了。
直到下课铃响，所有教学流程都意外的符合教学标准要求。
然而最终，莱瑞沙在宣布下课后，还是朝他走了过来，小声说道，“还有两周就是术士学徒晋级考试了，这次你有没有参加的打算？”
方文轩摇了摇头，他参加考试？就算把其他课程都抛开不说，单单恶魔语这门课程一旦无法通过就已经宣告晋级失败了。
反观他现在的词汇量，能零星蹦出来那么几个词都算很不错了。
而且术士学徒的资格认定是全方位的，就算他已经有签约恶魔，并且会释放几种初阶法术，也是无法获得证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