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大家都一致鼓励我,今后遇到喷子时有力回击,然后大家做后盾。
有了大家积极的支持,我心里感到既有谱又有靠山。
带着这种好心情,我结束了晚上的直播。
与粉丝们道别之后我下播。
下播之后我的心情还难以平静,特别是粉丝们说的那些鼓励话让我信心倍增。
再暗自感谢粉丝时,我总感觉到缺少了什么?细一思量,原来是缺少了一个人,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天天在直播间活跃人物,我的大经纪人槐花。
我们就纳闷儿呢?有好几次直播间一有事情的时候槐花都不在场,这是她有先见之明还是就是有事情没来直播间?或者用小号偷窥躲着不出来?
如是这种那先见之明首先就否决了,只不过是我的一个遐想,槐花根本不可能有先见之明,因为她既不会奇门遁甲也不是圣人,何来的先见之明?
否定的前两个就剩下最后一个,那就是她用小号来窥屏。
我为什么敢这么肯定的说?是因为我非常了解槐花,了解她差不多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我想如果槐花怎么样,那就是他的不是了,他哈当我的经纪人,就应该光明正大的出来,在我的每次直播中要起到一个经纪人的担当作用,尤其是在我遇到喷子或小黑粉儿时,他要勇敢地站出来,第一时间取猪脑小黑粉儿,驳斥小黑粉儿,这样才是她经纪人该有的样子和应尽的职责,可是他却躲着不出来,这哪是经纪人该有的样子?这是不作为,看笑话,这样的经纪人还能要我吗?
疑问过后,我想长期这样下去可不行,名医生,整个经纪人的位置在那站着却不作为,那不等同于虚设,这就像人,俗话里说的蹲茅坑不拉屎占个位,与其这样子,让他空赞个虚伪,还不如把这个位置让给别人或撤了干脆不设…
我就这样怨气冲天的想着,如果单方面的测的槐花经纪人这个职位多少有点不公,再小的经纪人,再小的资源,公司老板都不能单方面的解除合同,一个是对经纪人的不尊重,第2个,节约也要双方协定,才能算真正的给予单方面解约不算数,这样看来我要与槐花谈一谈,说谈一谈好听实际,我要质问一下他,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候不和我说一声就不上直播间来?如果是家里有事情,那就告诉一声,总之来说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一声,我能不理解吗?现在也没给他报仇,对人家要求的这么严,也说不过去,不过没有事情的时候又不与我说一声,那长此以往,主宾倒置,谁管谁呀?不行!我要问一下她!
本想要给槐花打电话,刚一拨号一下响起来,如果要问他,可能他会解释要费很多时间,那会浪费电话费,我们俩是微信好友,我不如跟她俩语音聊天,WiFi流量又不花钱。
上了微信,我便去了槐花的聊天界面,发起语音聊天。
没想到的是槐花的时间没有接。
此时我的倔脾气上来了,好你个槐花!你个小小的经纪人居然不听我的摆弄?现在连我的语音聊天儿都不接了?你不是不接吗?你不接我就一直的申请!申请到你接为止。
在我第2遍,刚发完聊天儿申请后,槐花便接了我的聊天申请。
“姐!忙完了?”
槐花跟没事儿人似的问候。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将我的底火又勾了起来。
“你还知道问呐?”
我没好气的回答。
“怎么我这问候还倒问出问题了?听你这口气是一嘴的火药味儿,干嘛呀?谁惹你了?”
槐花这反问犹如是火上浇油,我对她的怒火一下子就蹿了起来。
“谁惹我了?你这问的好啊!我看你是懂了装不懂是不是?你是揣着明白说糊涂,你是想和我对耍花招?”
吃客槐花有几秒钟没有吱声,我在想他一定是在想着怎样与我周旋狡辩。
“怎么不吭声?你不会是在想我怎么对付我的措辞吧?”
我的话让槐花听起来非常不顺耳,她要予以反击。
“琴,你这话说的既不顺耳,又不得体,真有失你的身份。”
听着槐花的反驳,我的心中之火,终于燃烧起来。
“好你个槐花!你居然这么跟我说话?”
“我这个样子也没什么特别,既没咬文嚼字又没有做出格的事,与平时没什么两样。”
槐花狐疑的相问。
我觉得这是个质问的好时机。
“花花,我们姐妹俩认识有多长时间了?”
槐花越发的不解。
“怎么突然问这不着边际的话?”
“叫你回答你就回答,你说那么些没用的话干嘛?”
事实槐花被我的话给彻底激怒。
“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就长着两片嘴想说啥就说啥,想怼谁就怼谁,我虽然是你的所谓经纪人,但我也是有自尊的,你不能总是我这么吆五喝六的管我们,所以……”
“所以什么?你是不是因为我们是好姐妹,我就要惯着你?是不是因为惯着你就有特权?”
我这一连串的问话,蒋华华问得有点发懵,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敢。我们俩虽是几十年的好姐妹,可我从没有想在你面前想特权主义,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你这样想我就是对我的不尊重,就是对我的侮辱!为了支持你直播我牺牲掉自己的很多娱乐活动在直播间里陪着你有时候为你打圆场为你解围,你有过特别的对我说谢谢吗?行,没有就罢了,谁让我是好姐妹呢,但你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对我?我不欠你什么,你别这样高高在上的对我!我现在跟你做直播,一分报酬都没得,我没有怨言,你若再以这样的态度对我那我只能遗憾的跟你说我辞去经纪人职务!你这样不待见我,我也没必要在你这里待下去!”
听着槐花说出这话摆明了她在炒我,我岂能咽下这口气,我怎么着也要跟她掰扯掰扯。
“你说的话也正是我要说的话,我刚刚要说被你给抢了心,这都没有关系我看我们之间有误会有矛盾既然你在我这里做得不开心那我也不能揪着你不放可能你还有更好的施展空间,那我也不强留你,你随便!不过从此后我们的姐妹情也一并中断!”
我撂下的这句话可谓狠中带厉,槐花真的被镇住了,这不是我的气势,镇住了她,而是她念着多年的姐妹情。
槐花的态度软了下来。
“姐,你咋那么不经逗呢?我就是试探试探,你可以这么说,还真把你给试探出来了,你就这么想啊?你就这么想跟我断绝姐妹情吗?若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那请你再说一遍!”
槐花也用了出其不意的一招,晓之以姐妹情,不怕我不动心。
槐花是把准了我的脉搏,我一下子被她运用姐妹之情的招数给制服。
“那…那既然你还念姐妹情那我也没忘,实话说,近10年的姐妹情怎么能嘴上一说断心里就能干得了呢?看在姐妹情谊场上,我今天就饶不过你!不过你这口头辞呈,你看…”
槐花心领神会,忙接话。
“这口头说的话不算数!你听说过哪个国家法律认同口头约定?没有一个国家认同口头约定…”
我想这槐花的口气倒挺强硬,我接下来一定要让她口服心服。
“你这么说可不绝对…”
“怎么不绝对法?”
“你说的哪一个国家对口头约定都没有约束力但是特殊的情况却对口头约定有约束力,法律上予以承认…”
“不可能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的,多了去了我现在就给你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我说的这个口头约定法律上承认就是人在临终时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可以做口头约定,但要有当事人三个当事人在场,然后还要进行录音,这样的口头约定法律上予以承认,所以说什么都不是绝对的法律有时候也很人性化。”
“哦!这样啊!我真是孤陋寡闻,你又赢了!我输了,那我随你处置!”
听了槐花腐服软的话,我偷偷的笑。
效果之后,我还不能有任何的蛛丝马迹,我大量的说。
“好姐妹说破了无毒,干嘛还如此认真?我可不想阻止你你不是阶下囚,我也不是杀人魔王,我们就是好姐妹好姐妹就不要相疑相杀,好啦!开心点!该去哪疯去哪疯,去吧!”
槐花还是没吭声,他再不吭声,我怎么感觉到,他对我的说法还不认同?我这样做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还想要我怎么样?
不过我也想知道她的心里,想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花花!”
“啊!有话就说!”
我想着你下话要说出来,我就立刻与你掰。
“我刚才问你的话,你没听到吗?”
“听到了…”
槐花漫不经心的回答。
我最讨厌的就是槐花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
“听到了你怎么不回答?这态度还是刚才的你吗?你还想不想好了?”
“我的亲姐,你看你你怎么话越说越难听呢,这怎么我说我话又说回去了?我哪有啊,我不出声,我不是在想我用什么话回答你,你看你这性子急的?就像火燎毛一样,你能不能将你的脾气改一改?将你的急脾气放慢下来,别那么急,脾气太急的人对肝不好,同时也说明你肝火旺,你要适当的吃些滋阴养肝的补品,比如菊花,还比如大麦茶还有大青叶总的来说能败火的这样干活的东西,你要买一些补一补…”
听着槐花说让我买补品,滋阴养肝,我哭笑不得。本来也解决矛盾,本来说姐妹情,现在又扯上了,吃苦的人,怎么感觉到?像是一个卖补品的在搞传销一样,这坏话呀,真是东一榔头西一勺的,找不出个主次之分。也不怪她,她本来的性格就这样,整天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想到啥就说啥,时间长我都已经习惯了,我现在还与她计较这个干嘛?既然接受了她,就要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坏脾气或习惯。
这样想过,我愤懑的情绪就像烟雾一样慢慢的消散。
槐花见我不出声,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她便拿话来逗我。
“呦!这是我们琴吗?平时那叽叽喳喳的劲头哪里去了?你这不出声世界都安静了,你怎么不出声?我都秉住呼吸了,我都怕死了,你还是说句话吧!免得我心脏骤停…”
槐花的形容词,听了,感觉到有趣,一下子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你可真行!没心脏病,你可别诅咒自己了!我不说话也像你想的那样,我想接下来是要说些什么我总不能不经过大脑思考,就瞎说一气吧?”
“那你想好了没有?”
“我不想好能搭腔吗?”
“嘻嘻嘻,我就知道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计小人过…”
槐花这一连串的俗语用的,还挺恰当,挺令我意外的,不过此时一连串的说出来,我都感觉到很可笑,心道:人不能做错事,做了错事要低头要道歉,这要有很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还要有厚脸皮,真是不易!
“嗨!怎么刚刚说了几句又不出声?”
被槐花催促,我机灵地回过神儿来。
“我是在想我用什么词句来回答你,才令你感觉到安定和暖心。”
“那你要想很久么?你要想很久,我可不能奉陪了…”
怼槐花的这样回答我感觉到话里有话,是不是她那里有什么事情?我很着急,不由的问道。
“花花,我怎么感觉到你今天的状态不是太好你那里面发生了什么问题吗?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要如实的跟我说!”
“哪有!没有任何问题,你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好好的想你直播的事,把直播的事想好,把直播的事做好了,那你就赢了。你若没事儿我挂了?”
听槐花说没事又要挂电话,我又不能强硬的不让她挂电话,我只能由着她去了,我与槐花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