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为我出谋划策之后,就像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哎呀!还是无虑一身啊!”
感叹过后还伸了伸懒腰。
我看着槐花这副神情,分明是想上我床上要歇一歇的意思。
眼下正是我有忙着做饭的时候,我可不能让她翘着二郎腿在床上当大爷……
这样想过,我毫不留情地吩咐:“花花,你不是说我一会儿做饭为我打下手吗?你没忘吧?”
我这样做,一点没给槐花喘息的机会。她纵使不愿意也没法拒绝。
“没忘啊,你说的话我怎么会忘呢,你不知道我的记忆力好吗?”
槐花这绵里藏针的话,让我的心感到有一点儿被刺痛的感觉。
我看向槐花,她却没有看我。
这表情与说的话也不相符啊?虽这样想我又不能直言相问,我换了一副表情。
“花花,你打下手能行吗?”
“咋地?瞧不起人?我还真不怕瞧不起我的人,因为瞧不起我的人会增强我的斗志我要好好住,要超过他们!所以你刚才对我的藐视,我根本不当回事毕竟也50多岁的人了,带干不干也总会点吧?你现在不是蔑视我吗?一会儿,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来吧!”
我真被槐花的气势给震惊到了,连声说道:“好!好!好!有骨气!那我可要吩咐了哦?”
“随便!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做?开始吧!”
槐花素来义气豪爽,此时形容词前应家个更字。
我将盆里在解冻的萝卜片儿和白菜片儿攥成一个团放在盘子里,然后将面瓜、土豆、黄瓜交给槐花。
“喏!这就是你的工作,要把它们的皮给削掉了…”
“然后呢?”
槐花还跟在我身后问个不停。
知道她是故意的,我何不将计就计?
“然后改刀啊!这都要问?一看你在家就不做饭,是个甩手掌柜!”
“你这话说的没错,我在家真很少很少做饭除非老公没在家我又不喜欢吃外卖勉强下厨,煮个挂面打个荷包蛋,有时煮点粥,里面还是加个荷包蛋。总之来说我是非常的不愿意做饭,所以呀,对做饭的每一道工序很生疏,你得理解我!”
“怎么你和荷包蛋干上了?做什么都要放荷包蛋,为啥呀?”
我非常不解。
“我也不是说非要和荷包蛋干上,主要是荷包蛋方便,打在粥里或者是汤里,就连饭带菜都有了,而且鸡蛋还有营养,营养也吸收了,饭也吃了,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听槐花说完话,我看像她。
此时,金色阳光洒在她胖胖脸上,脸上绒毛清晰可见,细密柔软带一丝温情。
回味她说的话与神情极不相称,就不似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得了,算你说的有理我也不和你挣个里表了,我们各自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槐花没在言语,而是蹲下身拿着削皮刀紧着削土豆皮和黄瓜皮。
我这边淘米,接着将讨好的名义放在一个不锈钢盆里,然后倒上水……
在低头看槐花槐花,刚刚将土豆和黄瓜皮削完。
看着蒸锅都冒热气了,我催促槐花:“花花,快点儿啦!蒸锅气都开了,我们应该下蒸的东西了!”
我不催道好,这一吹槐花手忙脚乱起来。
她不晓得将土豆改成什么刀法,急火火问:“你也没说这土豆儿改成滚刀块儿、片儿、还是条啊?你这当师傅的也不负责任!”
我心想:得!这还怪上我了?自己有脑袋不会想啊!
心里虽然不满意,但是,也不能说出口,虽然槐花厨房的经验是少的可怜,但她会的我未必会,我会的她可能不会,人各有长处,所以不能求全责备,要教育要引导。
“土豆切长条就行,就像肯德基里面炸薯条那样长短就可以了……”
“为啥要像肯德基里面的炸薯条?”
槐花不解地问。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如果是做土豆挂浆就要切滚刀块,这样土豆会抗炸也更入味儿,我们现在切成长条状,为了让土豆更快的熟透,然后蘸酱夹起来好夹,吃起来口感更加好,你就切吧!”
有了我的鼓励,槐花信心满满。
虽然槐花信心满满,但毕竟很少下厨,刀工也烂的很。
就在我看着槐花,想着槐花之际,槐花将切过的土豆片立得很高,一刀下去,切下很多土豆丝,当第二刀下去时,只听得槐花嚎唠一嗓子。
“哎呀我的妈呀!血!血!”
当我看向案板时,案板满是血迹……
我顿觉晕眩恶心……
冷静下来我想不能在这里恶心晕眩,要想办法止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