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头一天晚上想事情多睡得晚,所以早晨很晚才起来。
起来我开始刷牙洗脸,然后为自己做了一个即时燕麦坚果冲剂又用平底锅烙了二个鸡蛋薄饼。
光吃饭不行还要有个配菜,我想起阳台还剩二根黄瓜,做个拍黄瓜配着吃口感应该不错……
做好了即时饭菜,我开始吃起来。
喝着燕麦坚果冲剂那股麦香还夹杂坚果香沁入心脾,真的太好喝了!再配着拍黄瓜也是酸爽无比,心道:拍黄瓜也不只配小米粥,也可以这样组合搭配。
正在我吃的津津有味时,电话铃声好巧不巧的响起。。
“你是落在我肩上的云,随风飘飘吹来了回忆……”
这次我没看手机就断定一定是槐花打来的。
我一边看墙上的挂钟,一边接过槐花的电话。
墙上的挂钟显示7:10,也就是说在离直播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所以我有足够时间与槐花聊。
接过电话我劈头盖脸问道:“怎么?你很闲?你不知道我此时是思考直播事情时间……”
“我有事要问管你啥时候有事没事?我想起就问你能拿我怎样?”
槐花这口气就像个无赖真拿她没办法,不过人家找我也没错,是自己无端寻烦恼说出这样无厘头的话,不怪槐花这样口吻,怪不得人家。
马上转变了态度:“看你!咋像吃枪药了似的?我不过就是那么问了你一下,逗一下你,你看你就这还急眼了,有必要吗?”
槐花先是沉默,然后回答:“说的也是哈,你说我们俩,本来是好好的两姐妹,有时不知怎么就发起无名火像公鸡掐起架来,真是不至于不值当,好啦!我问你点儿事儿!”
听着槐花严肃的口气,我感觉到他是又不知怎么的弄出来有蛾子,而且是关于我的。不管怎样,有时猜测也不一定准,我想还是确认一下,如此我的心才能落挺。
“问呗!我听着呢。”
“我就是觉着吧……”
槐花停顿,可能是斟酌怎么说效果好。
“觉得什么?胡同赶猪直来直去的说呀!”
“我就是觉得,你昨天晚上的直播还不够劲儿……”
槐花的话令我惊讶不已,因为昨天在直播间没看到她人影,何出此言?
“昨天晚上你不是没来直播间吗?你?你……你看来是看到我直播了,不然不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又拿别人的号来窥屏?”
槐花毫不示弱的回答:“没错!我是拿着别人的号来窥屏了,怎么着?犯法吗?”
槐花的这句话气得我七窍生烟。
“你……你……这话?这话纯粹是苞米棒子噎人的话,话说的是不犯法,但是你的话很噎人,很让人受不了……”
“那你如果觉得我说话噎人,那我就不说了,我挂了!”
听槐花这样说,心核计:这是要走的意思?我可不能放她走,听她话里有话说要问我,问我什么还不知晓,我不能让她就这样走了,留我一人心里打鼓……
“花花!你可不能挂了,挂了我上哪找你去?别耍小孩子脾气!你要把你想对我说的话说完整了,然后你再走我也不拦你,快点啦!”
槐花故意在电话那端拖了几秒钟,然后才装作不情愿的回答。
“那好吧!人都说吃了人家的嘴短,看在我经常蹭你饭的份儿上且饶过你,没有下次!”
我想听槐花下文必须答应她提出的条件,既使不愿意。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用这招来治我,我现在为了听你说下文管不了那么多我答应你下不为例!”
然后听到电话里槐花嘎嘎嘎的笑声。
我急的催促:“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快点儿说正事儿吧!”
槐花止住了笑,接着正儿八经地对我说出她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