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原本空白丝绢上画出的荷花与蜻蜓,色彩的浓淡相宜,设色清丽,让整个一幅画浑然天成,花与动物神态呼之欲出。
我痴痴的看着丝绢团扇上画出的画,感觉到非常有成就感。
就在我看的如醉如痴之时,电话铃声又不适当的响了起来。
“唉呀妈呀!这老人的电话铃声还让不让人活了?人家正沉浸在美好的事物当中你不请自来打扰,烦死个人!”
嘴里谁不耐烦的都能,但是。手还是不由自主的伸向手机,将手机拿过来,想看看这个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如果看号码是熟人的,那便罢了,就问啥事情,快刀斩乱麻,直来直去的问,直来直去的回。如果不是熟人的电话而是推销电话,那就臭训他一顿出出气…
拿过电话一看,显示的号码是槐花的电话号码,我在心里哀唉叹一声。
“唉!总是在我最不需要的时候,总是在最不恰当的时候你来电话,你总是这样!你有透视眼呢?你还是有超能力?怎么把我关键的时间掐的准准的,拿捏的死死的?一到关键时候你就来电话,不到关键时候你很少来电话,也不知道我和你是怎么回事?好像是犯冲似的…”
带着不满的情绪不能用语言发泄出去只能在心里嘀咕,手却老实的接了电话。
“喂!有事说话!”
因为槐花破坏了和谐氛围,坏了我的好心情,所以我心里还是带着对她的一肚子怨气,所以问起话来也是冷冷的。
花花听着我不耐烦又冷冷的口气就感觉到我哪里不对,可哪里不对她又猜不到。
“我的亲姐!”
“谁是你亲姐?”
槐花听着我的回话,越来越火药味浓厚,她不敢呛我只能顺着我说话。
“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难怪你这么说,我们没任何血缘关系,还真的不是亲姐妹,不过我们几十年的姐妹情,我想不能说是胜过亲姐妹,也和亲姐妹差不多,是不是?”
槐花这两头堵的话着实厉害!让我无空可钻。
花花见我理由不充分回答不上来,她便有了可乘之机。
“姐,你如果不回答我,那就是说明默认了,你就认同了妹妹说的话,我们是最好的好姐妹?”
快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其实情况一直想法说的那样,我们两个虽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但是姐妹的情谊比血缘上的关系还要深、还要亲,还要牢固。
我不想让多年的好姐妹因为我冷冷的话语而感到心寒,感到不解。
“妹妹说的对,可是咋的,我们两个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情同于有血缘关系的姐妹,所以我们两个无话不谈,对不对?”
我的最后的疑问甩给槐花,意思就是让她回答这次给我打电话又是因为什么事?
槐花很聪明,她一下子就捕猜到了我话中的含义。
“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说一下给你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呗?”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吞吞吐吐拿什么架呀?拿架爬蔓的都是藤蔓类L痛快说就完了。
“你猜的没错!我就是当侦探的料!不过透过你的话,我就能猜出你此刻的想法。”
说完这话我都有点后悔,因为这话有点儿过于。有点儿过于吹捧自己,炫耀自己,你说就我现在这种状况,我跟谁去炫耀?但凡值得拿出来炫耀的,非富即贵,可我什么都没有,剩下的只这么一个活生生的躯壳,内里已千疮百孔,谁如此我也要硬撑着,因为骨气还在,为了这凛然傲人的骨气我也不能轻言放弃,人世间的苦我还没吃完,人世间的福我还没深切的尝受,所以我要有骨气的活,有质量的活,活出自我,超越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