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因为女子失踪事件想的脑袋发懵,以至于越想越精神,越想越睡不着。
最后就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的不知道翻了多少个个,到了实在困的不行才勉强睡着。
这一睡去因为睡前内心有事,睡时也是睡不安稳,当中也是噩梦连连,最后因为梦魇把自己喊醒。
“啊!啊!啊!”
因为喊的声音非常大,一下子把自己喊醒,同时双腿一蹬人虽醒来却处在懵懂的状态。
处在懵懂状态当中的我满头都是冷汗。
我擦着冷汗却想不起噩梦中的内容。
我向屋中看去,四周一片黑暗。
我估摸着现在还是深夜,但是几点估计不出来。
扭亮床头灯,床头灯的光晕柔柔的四散开来,有种油画的感觉。
借着床头灯光,我拿过手机看到才凌晨1点多,算起来我也没睡多长时间。
这个点又不像是凌晨四五点钟,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挺好的,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睡眠时间,不可能不接着睡。
马上睡又睡不着,无奈正好有便意我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我没有奔床而去,而是到了窗台边将窗帘儿扒开一道缝。
我看到外面漆黑一片,对面的楼群没有一家开灯,我心想:此刻除了程序员家里有灯光可能就是我了…
这样想过,我哑然失笑,心想道:人家程序员熬夜是因为赚钱,而我熬夜是因为什么?仅仅是因为与自己不相干的案情吗?也不全是…
想这么多干嘛呢?浪费脑细胞不说对自己一点意义都没有,何苦呢?正确的做法是该在什么时间做什么事就在那个时间段做什么事。
此刻就应该是睡觉时间,那就该睡觉,只有依天时而行身体才能健康,精神才能饱满,只有养足了精神明天才能以更好的状态进行直播。
想到这里,我调整好状态,不一会儿便进入梦乡…
我走在通往原始森林的路上。
身边不知名的热带植物长得出奇的高,植物还散发出阵阵刺鼻的香气,就像胭脂的气味一样。
我想着树木一般发出的气味都是清香的气味,而我面对的这些个树木怎么发出了胭脂味?而且非常的刺鼻子,难道这些树木像橡胶一样有液体流出能做成胭脂膏吗?
就在我处在奇思妙想之际,有一个声音从树木的空档中传来。
“我冤啊!你帮帮我!”
那声音冷戾、空泛、沙哑,就像一个老妇人被勒住脖颈发出的声音。
听着这种声音,我登时头皮发麻,汗毛直竖,腿就像没有膝盖骨支撑一样马上软了下去。
我大着胆子问。
“你是谁?怎么看不到你人?”
凭空而来的声音回答。
“我是谁不重要,可能我说出来我是谁你会吓个半死,所以我还是不说出来为好,你只需回答能不能替我伸冤?”
听着声音的回答我一头雾水:凭空来了这么一个声音就让我为他伸冤,他有什么冤?我有什么能力能为他(她)伸冤?
我这个人是那种有了疑问,就藏不住掖不住,就要弄个子戊卯有的那种人,所以说每遇到这种疑惑不解的问题我非要弄个水落石出。
于是我问道。
“你有什么冤屈?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而且能人那么多,为什么专找我来为你申冤?我根本不具备这种能力…”
声音将音量提高了不容置疑的打断我。
“我身体里自带这种辨人识才的能力,而且我还具有飞升穿越的能力,我身体里传感提示器提醒我,你就是能为我伸冤的那个人,所以我不远万里来找你,希望你不要辜负我!”
声音的回答令我闻所未闻,听所未听,我听得直啧舌,不由在心里自问:我这是遇到了谁?是遇到外星人?还是遇到四维空间出来的人?不然他怎么拥有这么超强的能力?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我?
因为有疑问我就要说出来,正所谓不吐不快,一吐为快。
“行!你是谁?你的神秘身份我不想扒出来,但你至少要告诉我,你所受的冤屈是什么?你说出来我才能量力而行,才能决定是否为你解决你提出的问题,你回答我!”
我的问话问出去许久才得到回应,回应的声音机械而清晰。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这个冤屈是本世纪最大的冤屈,没有之一…”
“你就别形容了!我信你是本世纪最大的冤案之一,但是你要对我说这究竟是什么冤案?说了我才能决定是否帮你…”
“你这回答太不确定!”
听着声音的回答,我觉得他既胆小怕事又蛮横霸道。
“我怎么确定?你都不说出你的冤屈是什么?你让我来确定,简直是笑话!”
声音当仁不让的迅速做出回应。
“我的冤屈就是被我老公用棉被闷死后分尸扔在化粪池里,我的冤魂四处游荡无葬身之地,我没有做错什么,他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冤枉啊!”
听着声音说出冤情我惊得目瞪口呆。
如果声音说的是实话,那真是本世纪最大冤案,对枕边人能下此毒手的可见残忍至极!同时我有疑问:我又不是破案专家,冤魂为何找我来为她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