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孔明灯,夫人过来,送给新婚夫妻一对刻着鸳鸯的玉佩。
玉佩上的鸳鸯互相啄对方的羽毛,羡煞凡人。
“大宝,该入洞房喽”,好事者巴不得大宝两夫妻早点入洞房。躲在窗户低下偷听新人的私房话,是这些好事者的乐趣。
闹洞房,其乐融融。
特别是那些未婚青年,对这个节目格外感兴趣。
陈然在前世里也曾参加过闹洞房的游戏,穿越到这个世界,跟欧阳小倩结婚那天,不知道是否有人藏在窗户低下偷听过他们的谈话。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陈然也没兴趣再去闹洞房,来到自己的住房早早休息。
早睡早起,穿越过来,陈然已经改变了前世晚睡晚起的坏习惯。每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就起来,在嫣然的指导下练习内功。他不知道有没有作用,但还是持之以恒坚持着。
晨练完毕,从山上下来,正碰上西门庆在院子里打拳。
夏天,早晨的风,凉爽清快。
合作社的社员早就去了地里,开始一天的忙碌。
自从成立合作社,就有了忙不完的事情。
收割了大麦,又种下各种蔬菜,现在各种蔬菜也可以丰收了。
陈老爷听儿子说要把蔬菜瓜果摘下来拉到城里去卖,这些天,早早的就把瓜果采摘,放到仓库储存起来。至于那些蔬菜,除了自家吃的外,其它多余的全送给了村民。
瓜果储存,可以存放好几天,所以先摘下来,待易俊生押送完货物返回时,一起送进城里。
蔬菜不便于储存,只有等出发那天清早收割及时拉去城里销售。
“表哥,练着呢”,陈然见西门庆正在大院里练着功夫,走近打招呼。
其实,这个时候,不只是西门庆在练着武功,李思思也带领着敢死队员正忙着操练。
陈然不由朝李思思望去,朝她微笑点头。
“表妹夫,怎么起这么早?”见到陈然过来,西门庆略感吃惊。
以前来陈家大院,可从没见过他起这么早。太阳没有三丈高,陈然两夫妻是决不起床的。
“呵呵,睡不着,起来活动一下筋骨”,陈然扭头,再次朝李思思望去。
新婚之喜,李思思还是一如既往的早起晨练。
天色虽然微明,远处的景物还朦朦胧胧,但陈然瞧出了李思思双颊上还未褪去的红云。那是新婚的红云,究竟是不是初为人妇的红云,陈然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陈然觉得有些奇怪,李思思跟大宝新婚怎么还能起得这么早,是不是因为他们年纪太小,不懂事呢。
昨天夜里,陈然早就睡去了,当然不知道后面的节目表演得如何。但从李思思早上的精神来看,还残留着昨夜里的兴奋。
一个少女昨夜里变成了他人之妻,这是人生的转折点,对李思思来说意味着自己不再是以前那个任性的邻家姑娘了。
还以为她今早一定会睡到日升三杆呢。没想到,她还是一如继往早起,并没有一丝困倦。
这个时候,欧阳小倩还在睡梦里呢。
大宝他们入了洞房后,欧阳小倩又钻进书房准备第二天的教案。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悄悄的回房休息。早上,陈然醒来的时候,还看见她微笑着,睡得正香。自从跟着嫣然练习内功之后,陈然几乎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每次看见欧阳小倩甜甜的睡着,都是轻手轻脚的起床,生怕一丁点响动吵醒了她。
“思思,大宝呢?”刚在练功的时候,大宝还在山上。没多一会儿,不知什么原因,他匆匆的下山了。
李思思纠正了敢死队员不规范的动作,对陈然道:“刚看见他急匆匆出去了”。
“知不知道是什么事?”陈然担心发生紧急事情,忙问道。
李思思朝院外望去,“他说出去走走,但没说有什么事”。
陈然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对李思思道:“你们继续训练”。
“表哥,走,去外面走走”,陈然还是不放心,决定去瞧瞧。
西门庆瞅了瞅敢死队,收势,跟着陈然朝院外走去。
刚走出大院,来到院子前的大路上,看见大宝快步走过来。
“姐夫,你们怎么出来了?”大宝远远的看见陈然跟西门庆朝自己走来,加快脚步,来到他们身边。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陈然并没有直接回答大宝的话,而是反问他。
从土埂上,几个合作社的社员正挑着摘下来的瓜果回来。
大宝指着他们,对陈然道:“俊生姐夫今天可能要回来,我去跟三碗不过岗的店家打声招呼,如果瞧见他到了,请他来陈家大院”。
西门庆吃惊不已。
呵呵,大宝终于是成家的人了,知道替陈然排忧解难。
至于运蔬菜瓜果的事,陈然早就跟父亲商量好了的。可能是大宝听到了,才想到易俊生今天押镖返回,怕错过机会,便一大早跑去三碗不过岗酒家跟老板打声招呼。
陈然顺着大宝手指的方向望去,明白大宝的意思,不由朝他竖起大拇指。
“大宝,春天之夜值千金,怎么不多睡一会?”西门庆半真半假开玩笑道。
大宝的脸颊忽的红了,“嘿、嘿”憨厚笑笑不再作声。
东方天空冉冉升起了一轮红霞,染红了半边天。
太阳即将喷薄而出,开始一天的工作。
玳安站在城墙上,看见了陈然跟西门庆他们,小跑着过来。
西门庆瞧见玳安急匆匆的样子,以为出事情了,还未等陈然问,就先问起来。
“玳安,出什么事了?”西门庆瞅见玳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头上还渗着细细的汗珠。
玳安伸手擦掉额上的汗珠,盯向陈然,“陈公子,听说你家还有特效消炎药,是不是?”
消炎药?
上次给何嬷嬷动手术时,全拿出来交给了李郎中。难道他也把消炎药用完了?
陈然如实告诉玳安已经没有了。
“那可怎么办?师傅说过今天要让我捉刀动手术的”,听说消炎药用完了,一丝失望涌上玳安心头。
西门庆猛拍自己的脑袋。
早知道没了消炎药,从城里带些来就好了。
没有消炎药,那今天这个手术不是做不成?机会难得,这可是检验玳安最好的机会了。
怎么办?
“能不能把手术往后拖?”陈然见玳安无比失望,忙安慰道。
玳安瞅了瞅陈然,声音低沉,“师傅说了,今天是病人身体各项指标最佳的一天,也就是说今天是最适合动手术了。如果没有消炎药,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样拖下去,可能对病人的眼睛不利。”
西门庆瞅向陈然,试探问道:“表妹夫,那个白胡子井上先生是不是在炼丹药?”
“是啊”,陈然并不避讳,如实答道。
“他那里会不会有?”西门庆问。
大宝瞧了瞧玳安,对陈然道:“姐夫,我去问问嫣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