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家族在清河县也算是个名门望族,虽然西门庆平时喜欢结交朋友,但所结的并不是市井无奈,而是有名有姓,在清河县算是说得上一句话的人物。所以,西门庆不屑于做些下三烂的事情。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理智就是控制不了情感,竟然尾随潘金莲,强行一吻芳唇。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说得还是有道理的。
自从见到潘金莲,西门庆觉得家里的三大姨四大妾暗然失色。每日里失去了兴趣,宁愿去烟雨楼食香窃玉,也不愿意回家抱着个别人眼里的美玉睡觉。
有持无恐,用这个词语来形容现在的西门庆不为过。
潘金莲伸出双手,拼尽全身力气去推,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西门庆的对手。
越是反抗,越激起西门庆的雄心壮胆。
剧情往下发展,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老婆,老婆!”
院子里传来武大郎兴奋的声音。
西门庆毕竟做贼心虚,一下慌了神。
要是传出去,西门庆可就名誉扫地了。这毕竟是在陈家大院,是别人的地盘。
听到武大郎的声音,潘金莲也慌了。
武大郎即使再怎么长得丑,可他是名正言顺的丈夫。被发现自己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好生活才刚开始,不能因小失大。
西门庆啊,西门庆,你为什么就耐不住寂寞,害得老娘差点失了身。虽然早就失了身,但这事传出去,我在陈家的前途可就完了。
好不容易得到陈公子的重视,但凡有重要事情,我都得去参加,并负责管起有关业务往来帐款。陈公子这么信任我,可我竟干出不是人做的事情来。
羞耻,害怕,各种复杂情绪涌上来。
西门庆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毕竟以后在生意上,还得靠陈然帮忙。
怎么办?
西门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其实,潘金莲比西门庆还要着急。
她可不想为了一吻而丧失前程。
“嗯”,慌乱中的潘金莲冷静下来,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掀开床头帘子,指着床底,对西门庆道:“快,快躲到床底下。”
西门庆犹豫着,不肯屈身钻到床底下。
“老婆,老婆,我刚才突发奇想,研制出新的品种,口感比以前任何烧饼都要好”,武大郎迈着短腿,兴奋不已,手里提着一张香气四溢的烧饼朝自己的住房走来。
眼见武大郎快要推门进来了,西门庆无奈,只得弯腰,艰难的钻进床底。
潘金莲散开床帘,粗略一看,并无破绽,娇声娇气来开门。
“老婆,这是我新研制的烧饼,可好吃了,你尝尝”,潘金莲打开房门,武大郎高举着一张还冒着热气的烧饼递到她眼前。
潘金莲懒懒的瞟了一眼武大郎,不以为意,鼻孔轻哼一声。
她最讨厌武大郎拿着张破烧饼向自己献殷勤。只要是看到武大郎烧制的烧饼,就莫名的有股作呕的感觉。
可是,现在的她不能把真实情绪表露出来。
拿眼偷偷瞟了一眼床底,见西门庆藏得好好的,放下心来。
“武大郎,我刚要睡着,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潘金莲心不在焉。
武大郎感觉到妻子神色有异,可是又说不出来,准备从潘金莲身边挤进屋里。
为了不让武大郎发现破绽,潘金莲把身子往中间一挡,“武大郎,你不是说新烧制的烧饼特别好吃吗?”
武大郎瞅了一眼妻子,发现她的脸蛋红红的,不由拿眼往屋里瞧去。
可是,屋内一切如常。
“老婆,你尝尝,我的手艺是不是越来越好了”,没瞧出端倪,武大郎从潘金莲身边挤进屋,把烧饼重新递给她。
不好!
潘金莲暗自惊慌。
要是被武大郎发现还有个大活人在屋里,那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虽然跟西门庆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但心里还是出轨了啊,更何况有了密切接触。
躲在床底下的西门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去。
咋办?
潘金莲见武大郎挤进屋里,只得强装笑颜,从他手里接过烧饼装模作样咬了几口,竖起大拇指。
“老公,您现在手艺可是越来越见长了”,潘金莲口是心非对武大郎微笑。
得到妻子的夸赞,武大郎心情非常愉悦,一双眼瞅向潘金莲。
突然,武大郎的眼睛发光,快速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反闩上。
唉哟,我的妈啊!
潘金莲暗叫不妙。
从武大郎那双发亮的眼睛,潘金莲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
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是,今天不得不曲意逢迎。
“老婆,你今天特别漂亮”,武大郎顾不上妻子是否在吃烧饼,把潘金莲推到床头。
发生什么事了?
床底下的西门庆额头上的汗珠豆子大般滴到地上。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暗自骂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晦气!
潘金莲,有你好受的。
“老婆,在家好好歇着,我一定做出一张更加可口的烧饼”,武大郎恋恋不舍,走出屋,转身把门关上。
“好嘞,老公,我看好你”,潘金莲笑嬉嬉的大声道,一双眼朝床底下瞅去。